干的工作,青壮年一般不去!”
张大刚道:“我比老汉们不有力气?
眼神还不如他们吗?
我保证一口气儿干到秋收完毕,不让你再找人!”
苗瓦罐审视的看了他好几秒钟,摇摇头,“我还是觉得你不太合适,看青的工分给的有点低。”
“叔,求你了,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吧,我不在乎工分高低!”
队长见他如此坚定,工分高低都不在乎了,当下也就点头同意了这事儿,让他负责村西那几块地。
父亲叹口气,知道他这是想逃避,避开家人,避开一块上工的人群,躲得远远的,不想人们关心他的个人大事,不想在遭受拒绝后,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听到别人原本未必是恶意,却能加重他羞辱感的言论。
张大刚当天就背上铺盖卷,来到村西。
去年的看青老汉住过的窝棚,早已经被近一年的风吹日晒、雪压雨打摧残的不成样子,几乎只剩了骨架,埋着的四根木桩立柱,依旧离地三尺,坚挺有力的避开着潮湿地面,矗立在高粱、玉米、花生、黄豆等农作物圈的中央位置。
大刚决定修缮一下,继续使用。
他拿出镰刀,削掉围拢窝棚四壁残存的、已经干枯失去韧劲的枝条败叶。
走进河套,砍下好几大捧红皮柳条,又就近把玉米秸、高粱杆、长蔓青草薅来不少,用一整天的时间,把窝棚精心装扮成了一顶尖头的绿色斗笠。
把从队里带来的一张厚塑料布抛开、罩上去,由上到下的熨帖铺平,扎紧四脚,前面煎开,做成门帘,一个既能防风又能挡雨的小窝就造好了。
晚上,他拔了一大筐粗蒿子,拧成长绳,七弯八绕放置在窝棚口,点燃绳头后,一缕缕人闻起来颇有些清香,但蚊子们却被熏的东躲西飞的烟雾,慢慢升腾,向周边缭绕。
躺在窝棚里,温柔的月光照射进来,地里的虫鸣声此起彼伏,交织错落,没有了蚊子的叮咬,张大刚沉浸在了无人打扰的世界里,暂时忘记了烦恼。
然而,另一种本能的东西却在心里蠢蠢而动。
越娶不上老婆,越没希望娶老婆,生理的需求越是旺盛。
他努力压抑自己,却压不住,苗秀儿、赵燕等人的脸不停的在他面前晃动。
最终,他只好,再次按倒所有心仪之人,脱去她们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