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洗脸。
水冷的要死。
旁边的子信在压水,胸被铁棍子挤得变了形,顺着周启津的方向看,只有一座山。
“你说的是真话?”
“真话还是假话,还有什么用呢?”
“失败了?”
“嗯。”
“气馁了?”
“是啊,你爸妈不同意。”
“唉,那,那你什么时候要走?”
“走,我为什么要走?”
“你不走你在这里能做什么?”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说着周启津伸了个懒腰,继续道:“我来的路上看到有种茶叶的园子了,在这里弄个茶园,或许还不错。”
“哦。”
又一个晚上。
坐在子信的床上,周启看着灯思考。
听到子信脱鞋的声音,他便从自己带的包里拿出一根绳子。
“做什么?”
子信贴过来。
“让你恢复原来的样子,曾经的样子。”
“啊?”
子信瞳孔微微放大。
脖子被勒的很紧。
“不行,我呼吸有点难受…啊…呜…”爸妈在隔壁。
求饶。
这是子信内心的想法。
“还不够,你还在在乎着什么。”
周启津抚摸着子信的头发,然后把额头贴了过去。
“啊!”
灯灭了,桌子上摆着的一些玻璃瓶也摔在地上,子信流下了眼泪。
…听到隔壁传来的声音——“造孽啊。”
老人那屋子的灯亮了。
烟味弥漫出来。
“咳咳……你要勒死我吗?”
汗水顺着子信的发梢滴落下来,回过神,才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有多大。
之后的两天,子信变得沉默寡言。
天还没亮。
山里的深潭,黑黝黝的,像是一口井。
周启津蹲在深潭的边上,手里拿着一根绳子。
咕嘟咕嘟咕嘟…子信从深水中浮上来,刚一冒出脑袋,就被按了下去。
“…唔唔!”
…“不咕咕啊!
咳…你呜呜!”
挣扎扑腾了半天,周启津才让子信出来喘口气。
“太缺德了,我告诉你这个地方,不是让你这么做的…这里是村民取水的地方!”
“有人会喝生水吗?
反正带回去也是烧开,而且这里不一直在流动么?”
“你!
不能这么过分!”
“那边有人来了。”
周启津突然回头,表情异常的凝重。
“啊…快让我上去!”
刚抓住周的腿,随后就被对方用力推了下去。
来打水的人,越来越多。
一直到深潭的下面出来一串气泡,周启津才把子信拽出来。
而这时候,子信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