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指甲抓挠地板的刺耳声响。
第二天一早,陈默在井边发现了新的线索。
有人用木炭在井壁画了幅画:两个女孩站在老宅前,其中一个穿着嫁衣,另一个手腕上戴着银镯。
画的右下角写着歪歪扭扭的字:“双生女,一活一亡。”
陈默攥紧拳头,他必须尽快搞清楚,小满和柳青娘到底是什么关系。
而此时,阁楼传来缝纫机的响动,一声接着一声,像是催命的丧钟。
他抬头望去,看见窗户上闪过一抹红色的身影,那身影穿着嫁衣,撑着油纸伞,正对着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4暴雨裹挟着豆大的雨点,砸在陈家老宅的青瓦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老天爷也在为这段尘封百年的往事呜咽。
陈默蜷缩在阁楼角落,手电筒的光束在布满蛛网的樟木箱上晃动,光影摇曳间,箱子表面的铜锁泛着幽绿的光,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中的撬棍,用力插入锁孔,随着 “咔嗒” 一声脆响,箱盖缓缓弹开,一股尘封已久的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霉味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脂粉香。
箱子里躺着一本泛黄的手札,封皮上 “柳青娘” 三个字已经模糊不清,边缘磨损得卷起毛边,却像带着某种魔力,让陈默的心跳陡然加速。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手札,第一页的字迹娟秀却透着悲伤:“民国二十三年,我遇见了陈家二郎。”
陈默眯起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辨认着那些被水渍晕染的文字。
原来柳青娘本是戏班的名角,一曲《牡丹亭》唱得婉转动人,倾倒无数达官显贵。
那日,陈家二郎偶然听了她的戏,惊为天人,不惜重金将她从戏班赎出,藏在这老宅里金屋藏娇。
两人每日吟诗作画,谈天说地,二郎还将祖传的南洋银镯戴在她手腕上,承诺会带她远走高飞,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过平淡幸福的日子。
然而好景不长,军阀听闻柳青娘的美貌,派人来抢夺。
二郎为了保护她,决定带她私奔。
手札里夹着半张船票,日期正是中元节。
“他说要我等,可船开走了,我没等到人……” 看到这里,陈默的心猛地揪紧。
他继续往后翻,发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