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他胸前跳动的金色光核，“为什么？”
“因为你是唯一敢把毒酒泼向我的人。”
他握住我的手按在光核上，那里浮现我们每一次循环的记忆，“其他迭代体都选择服从。”
星云突然剧烈收缩。
警报声从虚空深处传来：“检测到病毒核心暴露！
启动终极清除程序！”
沈厌的身体开始数据化。
我死死抓住他消散的手腕：“怎么终止程序？”
“两种方法。”
他的声音已经带着电子杂音，“用我的权限密钥彻底关闭世界，或者——”我吻住了他。
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和电流的刺痛。
沈厌错愕地睁大眼睛，我趁机咬破他的舌尖。
我们的血在数据洪流中交融成一道金色符文——正是他在疗养院画在我掌心的符号。
“你早就计划好了。”
我在轰鸣的警报声中大笑，“所谓攻略任务，根本是要我选择与你同化！”
沈厌终于露出真实的笑。
他扣住我的后脑加深这个吻，我们的身体在强光中分解成无数代码：“欢迎成为病毒，我的共犯。”
世界坍缩成奇点的瞬间，我听见系统最后的悲鸣：“警告！
核心程序被爱情污染——”再睁眼时，我坐在现实世界的病床上。
车祸后的监护仪滴滴作响，而床头放着本烧焦的小说——《豪门复仇记》的结局页被改写成一行手写小字：“他们逃往了所有故事之外的春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