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线索留给了你，你的‘零’会告诉你答案。”
秦洛心中暗涌，起身致谢。
女商人目送她离开，低声嘱咐：“天黑后，别一个人回去。”
夜幕中的路灯拉长她的身影，她紧握公文包，步伐坚定而沉稳。
三天后，帝昇集团总部大楼顶层，观景厅奢华雅致，夜色与灯火交相辉映。
朱红丝绒长椅前，顾彬早已等候。
他起身，目光如夜刃：“你来了。”
秦洛将U盘放在水晶茶几上，目光冷冽：“这是我父亲的签名原件，亦是你多年后不得不面对的真相。”
顾彬抬手握住U盘，目光微凝：“我知道。
你要的真相，远不止这份协议。”
他转身取出一只信封，递给她：“‘Project Zero’密件，以及当年收购相关的所有往来邮件。
你要的，尽在其中。”
秦洛接过信封，手微微颤抖：“你为何给我？”
顾彬指尖轻敲茶几：“因为，无论怎样，你都是那夜电梯中的唯一投怀送抱者。
你欠我一个真相，我也欠你一个交代。”
她抬眸，与他对视。
夜色里，两人的呼吸互相交融，像两把刀刃同时刺入对方心底。
“那么，我们交换吧。”
她低声，“你给我真相，我放弃追究，留在帝昇。”
顾彬薄唇微扬：“我给你真相，你，却不一定能承受这份代价。”
秦洛用力点头：“我愿承受一切后果，也要见到操盘者最终被拖出黑暗。”
他轻叹，将信封递至她掌心：“届时，无论你站在我身边，还是反对我，都得承担同样的风险。”
她抬头，眼底寒光四溢：“我从来不怕危险，只怕不敢直面真相的人。”
两人相视而立，夜幕深沉，帝昇大厦顶楼的城市灯海如同无尽星河，见证他们唯一的盟约与无声宣战。
第六章：暗流涌动帝昇集团的地下数据中心深锁在地下一层，安全门一扇扇开启，宛若迷宫般的长廊里，冰冷的金属墙面反射着淡蓝的监控灯。
夜已过半，只有少数精英级别的技术人员值守。
秦洛披着一件风衣，携带身份卡轻触感应器，进入 restricted 区域。
门锁“嘀”地一声恭送她入内。
面前是一排排服务器机架，散发着微弱嗡鸣，仿佛沉睡的巨兽。
她在胸前掏出U盘，步步靠近主机终端。
键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