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般，按下发送键。
“我们结束了。”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刻，她直接关掉了所有聊天记录，甚至连林宇的号码都拉入了黑名单。
她打开衣柜，开始一件件整理衣物，动作很慢，却异常坚定。
每一件衣服都带着他的气息，每一张照片都是他们曾经的影子。
她将它们一一收起，像封存一段不愿再触碰的记忆。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空荡荡的床头柜上。
那张他们一起挑选的相框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浅色的矩形印痕，在木桌上格外显眼。
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手中的一枚戒指——是他去年生日送她的，说是订婚前的承诺。
她轻轻一笑，把戒指放进抽屉最深处，连同那些回忆一起锁住。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宇打来的电话。
她看着来电显示，没有接，任由它响完。
几分钟后，门铃响了。
她知道会是他来。
她站起身，走到玄关，打开了门。
林宇站在门口，西装有些凌乱，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和急切。
“你什么意思？”
他开口，声音低哑，“昨晚的事……我……昨晚的事已经够清楚了。”
她打断他，语气平静得不像她自己。
他愣了一下，往前一步想解释，却被她抬手制止。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补偿、什么遗憾，也不想听你解释为什么选择我。”
她看着他的眼睛，第一次不再闪躲，“林宇，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他沉默地看着她。
“你有没有真正爱过我？
不是因为苏瑶，不是因为她出国，不是因为你寂寞，而是因为我——夏晴。”
他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她笑了，笑得有些苦涩。
“我知道了。”
她转身回到屋里，从行李箱里拿出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进箱子里。
“你要走？”
他终于问。
“对。”
她点头，“我要离开这里，离开你。”
他站在原地，没有阻止。
她拉着行李箱走向门口，经过他身边时顿了一下。
“林宇，谢谢你让我看清了自己。”
她说，“也谢谢你，让我明白我值得更好的人。”
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缓缓下行，她在镜面中看到自己的倒影，眼角还挂着泪痕，但神情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清明。
她走出大楼，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