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楚曦,出什么事了?
你慢点说。”
秦昊在她身边坐下,抽出几张纸巾。
林楚曦猛地抬头,泪水再次决堤:“秦昊,他们骗了我,他们都骗了我!
二十三年!
整整二十三年!”
她把献血证和日记的事情断断续续哭诉出来,声音因激动而嘶哑。
“O型血……日记……我爸妈都是AB型,怎么可能生出我!”
秦昊静静听着,时不时递上纸巾,等她情绪稍微平复一些,才慢慢开口。
“楚曦,别慌。
哭解决不了问题。”
他把纸巾盒往她面前推了推。
“如果叔叔阿姨现在不肯说,或者他们说的……你无法相信,我们就自己查。”
林楚曦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查?
怎么查?”
“阿姨以前不是市歌舞团的吗?
我们可以从她以前的同事那里打听一下当年的情况。”
秦昊条理清晰。
“可是……我怎么开口问啊?
这种事情……”林楚曦的肩膀垮了下来,二十多年的认知崩塌,让她连面对陌生人询问的勇气都快消失了。
“包在我身上。”
秦昊拿起手机,“我有个远房表姐夫在文化局工作,以前歌舞团的档案或者人员调动,他或许能帮上忙找到一些联络方式。”
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点着,发出一条信息。
一种无力感攫住了林楚曦,她只能被动地接受安排。
父母的形象在她心中已经碎裂,她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现什么。
几天后,秦昊通过关系,真的联系上了苏婉仪曾经的同事,一位姓赵的阿姨。
老旧小区的楼道有些昏暗,墙皮斑驳。
赵姨打开门,打量着门外的两个年轻人。
她头发花白,但精神尚可。
<“你们是……赵姨您好,我是林楚曦,苏婉仪的女儿。
这是我朋友秦昊。”
林楚曦努力挤出一个礼貌的表情。
赵姨的动作顿了一下,侧身让他们进来。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空气里有淡淡的药油味道。
落座后,林楚曦说明了来意,只说想了解一些母亲年轻时在歌舞团的事情。
赵姨泡了茶,动作有些迟缓。
“婉仪啊……她年轻时候可是我们团里的台柱子,多少人追啊。”
她陷入了回忆,语气带着些许感慨。
林楚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小心翼翼地追问:“那……我妈妈那时候,有没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