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发展特别顾问”,并兼任“草本医学国家战略小组组长”,职权涵盖医疗、教育、农业等跨部门协调事务。
他以非政治出身之姿,成为墨西哥历史上最受人民信任的政策推动者之一。
同年秋,他与伊莎贝拉正式完婚,婚礼在恰帕斯的一座玛雅遗址旁举行。
没有奢华仪式,只有孩子们的欢笑、农夫送上的龙舌兰酒,以及天空中掠过的鹰影。
那天,他对宾客说:“我曾来自东方,如今心安于此地。
不是因为我改变了她,而是因为她接纳了我。”
1995年初,《墨西哥社区卫生自治法案》正式在全国实施。
每一座社区设立“公民健康理事会”;草药与西医并存,被纳入医疗体系;政府不再包办,而是以“导师角色”引导民间机制自建、自养、自护。
吴阿蒙没有为此召开发布会,也没有出现在媒体头版。
他只是默默将华草坊的旧牌子取下,交给了年轻一代接班人。
他说:“真正的制度,是可以没有我,依然在运转的制度。”
卸下部分职务后,他与伊莎贝拉回到郊区,建了一座不大不小的房子。
屋后是茶园,屋前是药圃。
他每天亲手翻地、泡茶、编写草药志。
他们有了两个孩子:长子亚图罗,热爱农业,立志用现代方式重塑本地草药种植;幼女玛丽亚娜,继承母亲风骨,已在法学院学习公共政策。
他教儿子如何辨草根,也教女儿如何识人心。
他不灌输理念,只用他的方式,讲述“什么叫做责任”。
1995年夏,中国驻墨西哥使馆的一位官员前来拜访,带来他父母当年的老照片与一封手写信:“阿蒙,不知你身在何处,若还能看到信,便是安好。”
他沉默许久,只对官员说:“请替我向祖国说声谢谢。
我的肉身曾在东方,但我一生注定属于世界。”
晚年,他回到最初的“华草坊”旧址,如今已是一座草本医学研究馆,门前种满苦参与紫苏。
孩子们奔跑其间,游客惊叹古方。
讲解员总会提到他——那位来自东方的医生,改变了一个国家的社区医疗史。
而他有时会在角落,悄悄喝一杯茶,看着一切微笑不语。
有人问他:“你后悔穿越吗?”
他答:“不。
我曾有两个时代,两个名字,两段人生。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