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聿昭姜窈的其他类型小说《如果有下一个晴天商聿昭姜窈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又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商聿昭是联姻。可是结婚之后,他开始喜欢我了。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真爱。他说不爱看我哭,却索取无度,惹得我眼角泛红。我哭着躲,说,不要了。他贴在耳边哄:“还不够。姜窈,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不好?”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大家又说,我只是一个不被爱的替身。我不生气。商聿昭被仇人追杀,我主动替他挡了一刀。他又气又心疼,崩溃地抱着我问,为什么。我骗他说,因为我爱你。后来,他爱惨了我。但他忘了,我是个演员。我喜欢的人,已经死了。1第一次见到商聿昭是在一个无聊的慈善晚宴上。他和姜家在生意上有来往。本来要和他联姻的,是我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继妹。但继妹害怕商聿昭曾经的黑道背景。于是我成了最佳人选。我虽是姜家长女,但年幼丧母,在家里仅是边缘人。日...
《如果有下一个晴天商聿昭姜窈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和商聿昭是联姻。
可是结婚之后,他开始喜欢我了。
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真爱。
他说不爱看我哭,却索取无度,惹得我眼角泛红。
我哭着躲,说,不要了。
他贴在耳边哄:“还不够。
姜窈,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不好?”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大家又说,我只是一个不被爱的替身。
我不生气。
商聿昭被仇人追杀,我主动替他挡了一刀。
他又气又心疼,崩溃地抱着我问,为什么。
我骗他说,因为我爱你。
后来,他爱惨了我。
但他忘了,我是个演员。
我喜欢的人,已经死了。
1第一次见到商聿昭是在一个无聊的慈善晚宴上。
他和姜家在生意上有来往。
本来要和他联姻的,是我那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继妹。
但继妹害怕商聿昭曾经的黑道背景。
于是我成了最佳人选。
我虽是姜家长女,但年幼丧母,在家里仅是边缘人。
日常开销全凭当十八线小演员的收入。
继妹讥笑我:“姐姐之前装清高,和普通人谈恋爱。
现在勾搭上金主爸爸,开心坏了吧?
但商聿昭背景复杂,人又玩得花,情人一大堆,婚后够姐姐受的。”
她不知道,我自有我的手段。
婚后第二周,有个女人找上门,说她怀了商聿昭的孩子。
我若无其事地抚了抚小腹,说:“真巧,我也一样。”
女人被我的演技骗到,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我劝她拿钱走人,她答应了。
其实商聿昭就在屋内,女人走了之后,我扭头问他:“小演员超额完成赶人任务,商先生要不要考虑给我加钱?”
商聿昭情人太多,但他只图个新鲜,从不留恋。
结婚没多久,这已经是我为他赶走的第二个女人。
商聿昭像是被我逗乐了,反问我:“姜小姐这么需要钱?”
我软着嗓子撒娇:“不,我其实想要爱,真爱。
你给吗?”
我走近他,手指轻抚过他的锁骨。
在那里,有一道明显的伤疤。
商聿昭低笑了一声,突然按住我停留在他伤疤上的手指,声音变得冷淡:“姜小姐说笑了,我这样的人,不配真爱。”
他不肯给我爱。
我以为,我们的婚后生活将会是互相敷衍。
但那天,我去饰演一个芭蕾舞者。
下戏的时候,发现他靠在后台侧门。
叼着烟,正在等我。
我的芭蕾
舞裙还在身上,他突然扣住我的后颈,低头狠狠吻下来。
商聿昭开始喜欢我了。
他关心我的饮食起居,晚上要抱着我睡,出去应酬也会带上我。
我拍亲热戏,镜头是错位的,根本没碰到对方,他却还是会生气。
那天晚上,他换着花样惩罚我。
我的嘴唇被亲到流血,边哭边求饶,说不要了。
他吻上我眼角的泪水,在我耳鬓厮磨:“还不够。
姜窈,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好不好?”
他爱得那么明显,所有人都说,我是他的真爱。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来了。
他的白月光,曾是一位芭蕾舞者。
商聿昭,不爱我了。
2其实我早该发现,商聿昭的那些情人,每个都有些像沈聆月。
也包括我在内。
我们每个人,都是沈聆月的替身。
商聿昭的锁骨,就是因为沈聆月,才留下了那道疤。
从前商聿昭混黑道,沈聆月是他身边最乖的情人。
他从没想过,沈聆月会背叛他。
那年沈聆月被他的对家绑架,他义无反顾去救人。
按照沈聆月给的线索,却落入了对家的陷阱。
兄弟死了十几个,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副手被开膛,头被割下来挂在铁钩上。
他自己也被对家一刀砍落悬崖,坠入了海里。
九死一生捡回一条命,却发现沈聆月成了对方老大的女人。
半年后,商聿昭亲手收拾了对家。
但沈聆月不见了。
有人说,那个男人早就厌倦了她,换了新宠,把她打发走了。
后来,商聿昭退出黑道,开始做医疗产业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再后来,他与姜家联姻,娶了我。
我第一次见到沈聆月是在一个夜场,灯影缭乱,音乐嘈杂。
有个穿得很风骚的女人站在台上扭动肢体。
商聿昭看了她一眼,放下酒杯转身就走。
但他的手下也看到了,台上那个女人,就是欠了他们十几个兄弟血债的沈聆月。
手下动作极快,把沈聆月从舞台上拖下来。
她在挣扎中裙摆撕裂,膝盖擦地,脸上的妆花的一塌糊涂。
但在抬头看见商聿昭的那一刻,她彻底停止了挣扎。
她扑上来,抱住商聿昭的腿,哭喊着:“阿昭,别让他们杀了我……”商聿昭眸色冷得像冰,没有犹豫,一脚把她踹开。
沈聆月被踢翻在地,手臂骨折了,发出一声脆响。
商聿昭搂在我肩膀上的手
突然紧了紧,我被捏得发痛。
他问沈聆月:“你以前说,想当芭蕾舞演员,就是跳这种舞?”
沈聆月眼泪直掉,跪在地上,不顾骨折的手臂,又爬过来扑在商聿昭脚边。
她哭得嗓音破碎:“阿昭,你相信我,不是我要害你的。
是他们用我的声音录了变声器,不是我给你打的电话。
后来,他们囚禁了我,我为了找你,从楼上跳下来,摔坏了腿,所以现在才……”沈聆月哭得快断气,扑在商聿昭的脚边抽泣:“阿昭,医生说,我这辈子都跳不了芭蕾了。”
商聿昭的皮鞋擦过她的脸,鞋尖慢慢勾起她的下巴,沈聆月抬起头,眼底全是血丝,眼泪掉下来像流着血。
“沈聆月,”他居高临下,眼底压着怒火,“你特么觉得,我还会信你?”
我很少见到商聿昭动怒,但动怒就代表着,那个女人可以牵动他的情绪。
何况,他刚见到沈聆月时转身就走,也代表着,他想保护她,不想让她被手下发现。
不等沈聆月开口,我搂住商聿昭的胳膊,想把他往场外带。
我轻笑道:“老公,你这样,不怕我吃醋吗?”
沈聆月的眼睛一瞬间暗了下去,神色惨淡。
“阿昭,你……结婚了?”
我眼神示意手下赶紧把沈聆月弄走,他们几个人一起上去拉她。
沈聆月没有挣扎,断掉的胳膊垂在身侧,像一具毫无生气的破碎玩偶,只有那双眼睛,绝望地盯着商聿昭。
商聿昭暗骂了一声,突然推开我。
我死死拽住他的胳膊,他猛地反手捏住我的下巴。
“姜窈,我是不是之前太宠你了?
让你觉得,可以插手我的事?”
3商聿昭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怕。
他松开手,我一个踉跄,狼狈摔倒在地上。
手掌磨破了皮,高跟鞋断了鞋跟,压在脚踝上,疼得站不起来。
商聿昭抱起沈聆月,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听到身后有人窃窃私语:“姓沈的阴魂不散,老大又特么眼瞎了,这下嫂子惨了。”
“小声点,你看不出来吗,嫂子就是姓沈的替身。
这么多年,老大根本没爱过别人。”
……商聿昭连着三天没有回家。
听说,他给沈聆月安排了住处,24小时陪着。
第四天夜里,我感觉被人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
呼吸带着酒精残留的灼热。
是商聿昭。
想
起他这几天极度冷漠的态度,电话不接,信息不回,我猛地伸手推开他。
他却把我抱得更紧,我咬着牙,“滚”字还没骂出口,嘴就被他堵住了。
我气得要死,一脚踹过去。
腿刚抬起来又被他一把握住。
他整个人顺势压上来,膝盖嵌进我的双腿之间,带着不容抗拒的控制欲。
“想我吗?”
他低声问。
我瞬间怒极,一巴掌甩过去:“谁想你?
你给我滚!”
他抓住我打人的手,一寸寸展开我攥紧的指节,把我的手慢慢按回枕头上。
“但我想你了。”
他俯下身,额头贴着我的额头,呼吸搅在一起。
我只想骂人。
“你刚睡完她,又回头来找我。
商聿昭,你当我是什么?”
他用手指抚过我的脸:“我只是帮她找医生,你别生气。
她都骨折了,我怎么睡她,嗯?”
我冷笑:“等她痊愈了,就可以睡了是吧?”
他被气笑了,把我拉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别乱想。”
我盯着他的眼睛:“那你说,你爱我。”
商聿昭从来没有说过爱我。
一次也没有。
甚至是婚礼上,结婚誓言里,统统没有。
这次也一样。
他沉默了一瞬,低头吻住我。
他吻得很深,却无法说爱我。
一夜缠绵。
我想,商聿昭不是傻子,沈聆月说的话有几分可信,他能分辨得出来。
如果真的像沈聆月说的那样,为什么她要两年之后才去找他?
破绽百出的借口,连我都骗不了,又怎么可能骗得了商聿昭。
但是第二天早上,商聿昭抱着我,问我,能不能让沈聆月搬过来住。
“她跟过我,现在新伤旧伤一身,我不能让她再回夜场。”
“医生说她有很严重的情绪病,我要看着她,防止意外。”
“她是个病人,你别和她计较。”
指尖的血液在发冷,即使商聿昭知道一切,他还是选择让沈聆月待在他的身边。
而他给出的那些理由,每一条听上去都那么可笑。
见我沉默不说话,商聿昭的语气不再温柔,多了几分强势。
不同于昨晚,他的眼眸里,又换上了上位者的冷漠。
“姜窈,听话。”
他不是和我商量,而是告知我,他已经做好的决定。
我垂下眼帘,点了点头,说,好。
沈聆月依然占据着他心里最重要的位置。
可我,不能退缩。
4沈聆月搬进了走廊尽头的客
房。
商聿昭今天走得早,没和我一起吃早饭。
我刚喝了一口雪耳桃胶,沈聆月走进来,坐在我的身边,管家也给她盛了一碗。
她扫了一眼,笑得意味不明:“阿昭真是的,以前说我气色差,天天给我煮这个,我又不爱喝。”
我没抬眼:“不是他煮的,是我让厨师煮的。”
她却好像没有听到,对着勺子吹了一口气:“那会儿我胃口差,他还会哄我,一口一口喂我喝完。”
我轻笑一声:“沈小姐,我允许你和我同桌吃早饭了吗?”
她神色一滞,管家很有眼力,立刻过来请她走。
沈聆月猛地站起身,汤碗倾斜,滚烫的羹汤泼了我一身。
“对不起……我的胳膊骨折还没好……”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
我站起身,拿餐巾擦了擦裙摆。
然后抬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猛地拽开,她撞上桌角,哀叫一声摔在地上。
我蹲下身看她:“没关系,我的躁狂症,好像也还没好。”
沈聆月面露恐惧,管家把她带回她的房间。
她哭了一整天,午饭没吃,晚饭也没动。
商聿昭回来的时候,管家小心翼翼地告诉他当时的情况,特地说明了,是沈聆月先对我动的手。
但商聿昭完全没听进去,直接去了沈聆月的房间。
过了半个小时,我忍不住了,早上被烫红的皮肤还在隐隐作痛。
我站起身,去沈聆月的房间查看。
还没走近,就听见里面传来暧昧的声音。
沈聆月坐在商聿昭身上,双腿搭在他两侧,像是刚从哭里缓过气来。
“这里还是好疼……”她脖子微扬,轻声哼着,眼尾发红。
商聿昭低着头,她说哪里疼,就帮她揉哪里。
“我现在是废人了,腿也坏了,手臂也坏了……”她的眼泪簌簌落下:“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你都好久没理我了。”
商聿昭没说话,沈聆月突然抬起头,凑近他的唇,亲了上去。
我转身就走。
<身后门响,商聿昭追出来。
“姜窈!”
我脚步不停,直往门外冲。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商聿昭拉住我的手腕,我用力甩开。
我拉开大门,看见迎面一辆黑色摩托猛然停下。
有个人冲过来,戴着帽子口罩,手里拿着刀,动作极快。
那把刀是冲着商聿昭去的,他一瞬间侧身,将沈聆月护进怀里。
但就
在刀落下的那一秒,我冲过去,抬手拦在商聿昭身前。
利器划过锁骨,埋入胸腔,热意迅速透过布料,血顺着领口流下来。
沈聆月在他的怀里尖叫。
我整个人往后倒去,商聿昭看到我嘴角渗出的血,脸色彻底变了。
“姜窈!”
他声音发颤,手掌用力捂住我的伤口,血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涌。
他低头骂我:“你特么疯了吗?
你不知道躲开?”
“挺好,”我的眼睛睁不动了,低声说,“以后,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我眨了眨眼睛,觉得非常疲劳,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
商聿昭抱着我的手在颤抖。
我咳出一口血,眼皮越来越重,我努力睁开眼睛,像是要把他的模样整个刻进心里。
“商聿昭,下辈子,我会记得你的样子。”
“这样,我就不会错过你了。”
商聿昭全身紧绷,喉结动了一下,像是有重要的话要对我说。
我打断了他。
我摇了摇头,努力露出一个笑容。
我轻声说:“不,还是让我……忘了你吧。”
说完这句,我终于,闭上了眼睛。
商聿昭把我紧紧抱在怀里,手臂死死压着我,眼底充满暴怒。
不知道是在气我,还是在气他自己。
我只觉得很累,很想睡。
昏过去之前,我听到他疯狂喊我的名字。
“姜窈,不要睡过去!”
“姜窈,听到没有,你特么不准死!”
“姜窈……你想要的,我答应你。”
5姜窈被急速送往医院。
商聿昭坐在手术室外,他盯着那扇门上“手术中”的灯牌,目光一动不动。
身上还沾着姜窈流的血,在他心口的位置,晕染开一大片鲜红。
沈聆月走过来,坐在他身旁。
“阿昭,别担心,姜小姐还年轻,她会没事的。”
商聿昭没说话。
她低下头,神情楚楚可怜:“就算她真的……挺不过去,我也会一直陪着你。”
“如果她死……死”字还没说完,商聿昭突然抬头,朝她看了一眼。
铺天盖地的杀意从他的瞳孔里漫出,沈聆月的脸色唰地白了。
商聿昭站起身走近她,俯身低头,巨大的压迫感让沈聆月恐惧得浑身颤抖。
“沈聆月,你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想杀我的人是谁?”
他抬起一根手指,点在沈聆月的锁骨下方。
姜窈身上同样的位置,现在是一个血窟窿。
沈聆月只觉
得那根手指像一把匕首,稍稍用力,就能杀了她。
“我以前混哪一行的,你知道。”
商聿昭的声音充满了警告,“我可以留着你,也可以毁了你。”
沈聆月脸色惨白,每个字都剜在她的心上。
商聿昭冷笑:“我不是不知道,你跟过多少人,换过几张床。”
“趁着我还顾念以前,你可别不知好歹。”
他收回手。
沈聆月踉跄后退一步,跌坐在椅子上。
她怕了。
但她依然不甘心。
她握住商聿昭的手,泪眼婆娑,跪在他的面前,像是真的知道错了。
“阿昭,我错了。
但你相信我,我会改的。”
“等姜小姐醒了,我就向她道歉,好不好?”
商聿昭的脸色缓和了几分,摩挲着沈聆月颤抖的唇瓣。
“乖一点,别让我为难。”
沈聆月握住他的手指,把他冰冷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阿昭,可还记得那年雪崩,你差点冻死。
我也是这样,把你捂暖。”
商聿昭垂着眼,看着被她攥住的那只手。
他眉间的戾气慢慢散了些。
6我从浑浑噩噩的昏迷中醒来,看到沈聆月还跟在商聿昭身边。
听说沈聆月对商聿昭曾有救命之恩,因此在他心中地位与其他人都不同。
即使我赌上性命,走了一步险棋,最多也只是和沈聆月平起平坐。
伤口差不多愈合的时候,我平静地对商聿昭提了离婚。
一开始,他以为我只是因为受了伤在闹脾气,于是耐心地哄我,说他会好好照顾我,让我不要胡思乱想。
但那天下午他回来时,正好撞到我在往车上搬行李,管家在一旁拦也拦不住。
他几步走过来,一把拽住我手里的行李箱,拽得力道极狠。
“你去哪儿?”
我想把行李箱拽回来,怎么也拽不动,我的脾气突然上来了。
“商先生,你忘了,我们是协议结婚,是约定好互不干涉对方私生活的。”
婚前协议是商聿昭主张拟的,他当然记得。
我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站在门旁的沈聆月。
“商先生,你不是也有,你的私生活么?”
“麻烦让开,商先生。”
空气一瞬间骤然冷却,商聿昭猛地拉开车门,把我狠狠推进后座。
“你发什么疯!”
我拼命挣扎。
车门砰的关上,他整个人倾过来,把我死死困在狭小空间里。
呼吸贴得太近,他的怒意几乎快要烫到我的皮
肤。
“你特么再敢叫我‘商先生’试试。”
他咬着牙,声音低得发狠。
我也是有脾气的,我盯着他,冷声道:“是我口误,我应该叫你,前夫。”
他眼神骤沉,抬手掐住我的脖子,指骨用力,直接卡在我的喉咙上。
我的呼吸断了半截,眼前发黑,整个人是失重的痛觉。
“姜窈,你要是敢离婚,我现在就杀了你。”
他的声音狠戾,贴着我的耳朵,手指还在收紧,我以为我死定了。
但下一秒,他突然松开手,凶狠地吻上来。
没有章法,疯狂的,血腥的吻。
我快要窒息的时候,他才呼吸紊乱地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
“姜窈,别逼我求你。”
“你以前答应过我,会好好和我在一起的。”
我的眼里毫无波澜,我说:“以前,没有沈聆月。
现在,我不爱你了。”
商聿昭觉得我是在说气话,低头亲了亲我唇边的血迹,把我抱紧了些。
“是我没照顾好你,你生气了。”
“但你以后,别说这种话。”
“我会伤心。”
我说:“我不信,除非你说爱我。”
他喉结滚了滚,手指插进我的发间,低头吻我的耳垂、眼睛、额头、最后落在锁骨上。
“我爱不爱你,”他说,“你感觉不到吗?”
他不知道,我说我不爱他,并不是气话。
锁骨下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但那里不是最疼的地方。
我轻轻按上自己的左手腕,在红绳缠绕的下方,有一条狰狞的伤疤。
我年幼丧母,活得并不开心,每天都在受到所谓“家人”的排挤和伤害。
最严重的时候,我得了双相情感障碍,会抑郁,也会躁狂。
手腕上的那道疤痕,就是我曾经想要离开这个世界的证据。
那个把我从死亡里救回来,给我活下去信念的医生,却死得不明不白。
一群精神病医闹,受商聿昭指使,在他刚做完手术后,用刀把他捅死了。
那天,他刚接受我的表白。
7商聿昭最近对我很好。
不是那种送鲜花戒指,花前月下的宠爱,而是,我终于获得了他的信任。
我让他给我安排工作,毕竟身上有了伤疤,当演员上镜难看。
第二周,我被空降进他的医药集团,挂职总裁特助。
跟在他身边,让我有权限查看公司的所有核心商业机密。
三个月后,我又求他帮我收购姜氏集团。
“我爸
病得厉害,我妹和她妈以前往死里欺负我,我不想把公司让给她们。”
“你帮我,把姜氏收购了吧。”
商聿昭正在翻看晨会资料,听见我的话没抬头:“风险不小,有难度。”
我悄悄绕到他身侧,拿走了他鼻梁上的金丝眼镜。
商聿昭抬眸看我,我顺势坐到他的腿上,笑着说:“商总,您的太太现在有点商务需求。”
“您别忙着看晨会文件,先看看您的太太。”
商聿昭放下文件,扣上我的腰,把我拉近了些,笑着问我:“现在是在上演‘君王不早朝’的戏码?”
我笑了,轻轻扯着他的领带,指尖在他的领口徘徊。
“你答不答应?”
他看着我,眸色暗下来,带着点笑意。
“求我。”
我蹭了蹭他的鼻尖,在他的唇角轻轻地亲了一下。
“不够。”
我又亲了他一下。
商聿昭嗤笑了一声,一把将我抱起,整个人被放在了办公桌上。
文件落了一地,他俯身贴近我:“想要半壁江山,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天,我从白天断断续续求到夜里。
最后实在求不动了,变成了求饶。
他贴在我的耳边,落下细碎的吻:“姜窈,那天你说要走,我真的,气疯了。”
“以后,也要像现在这样,不准离开我。”
……我和商聿昭进展顺利。
他收购了姜氏,交到我手里时,股权结构也已经重新调整了顺序。
我不仅在他的医药公司拥有话语权,感情上也得到了他的偏爱。
但我还没赢。
因为这个家里,还有一个沈聆月。
沈聆月的存在让我头疼。
一方面,商聿昭和我在一起后,的确没有再碰过她。
但另一方面,他会照顾到沈聆月的日常生活,还会根据她的喜好,买她想要的东西。
在她生日的时候,送给她昂贵的粉钻耳钉。
沈聆月有恃无恐,知道我拿她没办法。
她这段时间安静得过分,但她看向我的目光里,除了怨毒,还带了点得意。
那天,她又在用这种眼神看我。
我一把扯过她,她没反应过来,脚下一歪,跌坐在地上。
“沈小姐,你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沈聆月脸色一僵,然后很快勾起一个笑容,她笑得又狠又狂:“姜小姐,你可别得意过了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很快,就要倒霉了。”
8我听见她说的那句“你很快就要倒
霉了”,突然觉得很好笑。
倒霉?
我活了二十五年,从来就没交过好运。
小时候,妈妈死得早。
我被继母和她的女儿欺负,饭都吃不饱,枕头下还被她们塞死老鼠。
妹妹会往我的靴子里放钉子,在新年剪坏我唯一的羽绒服,然后无辜地说是开玩笑。
我爸看见了,只会劝我说:“你是姐姐,要让一让妹妹。”
我稍一反抗,她们就把我往死里打,我爸假装看不见。
最厉害的一次,我被打得满身是伤,但我也把妹妹的头打开了花。
妹妹哇哇大哭,我爸把我送去寄宿,我再没回过几次家。
长大之后,我去演戏,吃过很多苦,终于拼出一点小名气。
结果那对母女把我洗澡的视频卖给狗仔,说我靠陪导演睡觉上位。
全网都在网暴我,哪怕我后来证明了清白,他们还是说我脏,我该死。
那时候,我真的不想活了。
我割腕自杀,谢祈舟救了我。
他救了我两次。
第一次,是把我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第二次,是拒绝使用医院当时强推的镇静止痛剂。
他说,我的状态很可能会构成药物依赖风险。
这种新药是商氏医疗的主打产品,快速镇痛,但一停药就会全身抽搐,心跳紊乱。
谢祈舟大力反对新药的做法,堵了某些人的财路,被人乱刀捅死在手术室门口。
被简单地归结为医患冲突,又因为凶手是精神病,无法追究责任。
那天,他刚接受我的告白,让我等他下班。
我开心了很久,换上漂亮的裙子,精心准备了烛光晚餐,最后却只等到他死亡的消息。
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泯灭于黑暗中。
……我对沈聆月无所谓地笑笑,抬手一把拽住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从原地扯起来。
她惊叫了一声,没站稳,被我猛地推到墙上。
“砰”的一声,她的后脑重重撞到墙面,脸色煞白。
我贴近她,慢条斯理地说:“沈小姐,你不知道吧,‘倒霉’是我的老朋友。”
“我天生扫把星,谁碰到我都倒霉。”
“你看,你碰到我,不也很倒霉么?”
沈聆月拼命挣扎,但我拽着她的领口不放,她破口大骂:“放开我!
你这个疯女人!”
“姓姜的,你根本不爱商聿昭,你这个骗子!
等他知道了,你就倒霉了!”
我低笑一声,甩开她的衣领,慢慢收回手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