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振冬赵冉的其他类型小说《纪念日当天,你说你要陪初恋?贺振冬赵冉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黑红岚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嫁给贺振冬十年了。和他婚后的历任女友都见过面。每当他腻了想换人,我就是他跟每一个女孩提分手的最好说辞:“如果嫁给我,你就会像她一样。最后因为太熟了,熟得没有一点点新鲜感。”结婚纪念日,我在给他刚甩掉的女大擦眼泪,而他在带着新女友看电影。用完了一包纸巾,我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于是我向贺振冬提了离婚。他罕见地困惑了:“不再等等?没准我就浪子回头了。”我淡淡地笑着没有回答,订了大洋彼岸的机票。等不到你回头,我先行一步。1嫁给浪子,需要修行。眼看我手里的纸巾越来越薄,脑海里没来由冒出这八个字来。坐在对面的女孩叫赵冉,今年大四。从进门已经哭了两个小时。算上她和贺振冬蜜里调油的交往过程不过一个月。其实犯不上哭得妆都花了。我张了张嘴想劝,她突...
《纪念日当天,你说你要陪初恋?贺振冬赵冉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嫁给贺振冬十年了。
和他婚后的历任女友都见过面。
每当他腻了想换人,我就是他跟每一个女孩提分手的最好说辞:
“如果嫁给我,你就会像她一样。最后因为太熟了,熟得没有一点点新鲜感。”
结婚纪念日,我在给他刚甩掉的女大擦眼泪,而他在带着新女友看电影。
用完了一包纸巾,我仿佛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于是我向贺振冬提了离婚。
他罕见地困惑了:“不再等等?没准我就浪子回头了。”
我淡淡地笑着没有回答,订了大洋彼岸的机票。
等不到你回头,我先行一步。
1
嫁给浪子,需要修行。
眼看我手里的纸巾越来越薄,脑海里没来由冒出这八个字来。
坐在对面的女孩叫赵冉,今年大四。
从进门已经哭了两个小时。
算上她和贺振冬蜜里调油的交往过程不过一个月。
其实犯不上哭得妆都花了。
我张了张嘴想劝,她突然红着眼看我。
“他说过,我有点像你,这么看确实像。”
我一愣,贺振冬的历任没有说过这话。
赵冉抽了下鼻子,又擦了擦眼角。
卸磨杀驴,语带嘲讽。
“我最不需要你来安慰,你可比我可怜多了。”
可不是么?
整个沪城的人都知道贺振冬娶了贤妻。
贤惠到被绿了一次又一次,还要替他哄前任。
他婚后结交的每一个女孩,我都称她们是前任。
原配的脸面都不要了。
手机嗡嗡地响,是贺振冬发来的消息。
贺:还没完?电影快开场了。
我扣在桌上,对上赵冉又红了一圈的眼睛。
“你想要什么补偿,尽管说,我会帮你争取。”
这话我说了无数次,娴熟得像正在裁员的H
R。
她哼了一声,嗖地站起身来。
“我什么都不要。”
我叹了口气,“还是要点什么吧。”
钱,车,房子,要点扎实的握在手里的东西也行。
她眼神越发地冷。
抬手把冷透的咖啡缓缓地冲着我兜头浇下。
“我怀孕了。”
“我要生下来。”
我哑然地看着她,忘了再劝。
勉力让一丝苦笑不着痕迹地滑过。
贺振冬,你答应我的终究是一样也没做到啊。
2
我湿漉漉地坐进副驾,贺振冬在打电话。
毫不避讳,我听得出是他身边有了新的女孩。
手不自觉地攥紧了安全带,抠得指尖发疼。
对面不知说了什么,他笑得眼尾细纹乍现。
“好了好了,晚上我去陪你。”
挂掉,发动车子,他朝我微微偏头看过来。
握着方向盘的手却乍然收紧,脸色一沉。
“她泼的?”
我已经抽了纸巾一下一下擦着头发。
或许是看我不做声,他凑过来接过纸巾。
“别动。”
我本能抗拒地往右挪,被他冷声拽进怀里。
他擦得还算用心,只是眉心紧簇,脸色难看。
“你就坐着不动让她泼你?”
“顾白凝,你以前冲我张牙舞爪的劲儿呢?”
以前……
从见到赵冉以后盘踞心间的失重感一点点地扩散。
我冷着脸从他怀里挣脱,淡淡地说。
“我总不能冲一个孕妇发脾气吧?你说呢?”
他面上讪讪的,却仍绷着脸执拗地给我擦。
此后全程我们没有交流,他开车,我看着窗外。
余光其实瞥得到他时不时地探寻地看我。
心底的涟漪一圈圈地荡漾开来。
失望早历经千山万水越过了绝望,只剩
了麻木。
电影看得心不在焉,贺振冬几乎一直在低头回复消息。
所谓结婚纪念日的仪式感,伴随着电影落幕早塌陷成了废墟。
可笑的是,散场后我还要坐在他身边看他表演。
邀请的都是至亲好友,沪城贺家的请柬早半个月就送达了。
席间觥筹交错,贺振冬一边应酬一边亲手给我剥虾。
面前餐盘里堆了小山,我却怔怔地看着他挽起袖子露出的手腕出神。
谁的小皮筋呢?
心下翻涌的恶心感早让我胃口全无。
一个会为你亲自剥虾的人也未必爱你。
一个婚后十年都不忘纪念日的人也未必爱你。
一个连洗澡都不会摘掉婚戒的人也未必爱你。
我该谢谢贺振冬,这一切都是他教会我的。
3
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甚至门当户对。
但那都是说贺振冬和我姐姐顾珍的。
对感情尚且一知半解时,我也知道顾家贺家早有结亲之意。
不是没见过姐姐与他约会时脸颊羞红的模样。
也不是没见过狂妄出名的贺振冬独独在姐姐面前安安静静的样子。
不然,年少懵懂时,我又怎么会默默地收起特地为他搜集的唱片?
三人行,我只是姐姐的影子。
情意升到正午的高度,哪儿还有我的立足之地?
变故横生在姐姐二十岁那年。
一向端庄娴静的姐姐逃了订婚礼,却死在了那趟失事的航班上。
伴随着她的日记被揭开。
顾家所面临的分崩离析的危机和丑陋再也没了遮羞布。
原来娇羞也可以装的,姐姐身不由己地在做父母的筹码。
联姻的背后不再是完美的爱情,只剩了我父母的蝇营狗苟。
她唯一一次为自己,却搭上了性命。
我几乎是承载着整个顾家最后的希望去仓促地订婚、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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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回贺家的颜面,挽救顾家的濒临破产。
整个过程里我甚至来不及细细体味是悲戚多一点,还是欢喜多一点。
哪怕是替补,我依然嫁给了少女怀春时就爱的那个人。
但交换戒指时,只有我是怦然心动的。
甚至亲吻新娘的环节,贺振冬在我唇边轻拂而过,只留了一句日后让彼此耿耿的话。
“既然不愿,干嘛勉强?”
彼时,我们说好了,各取所需。
但十年婚姻,到底是我唐突了。
他什么都为我做到极致,却依然是不爱我的。
4
晚宴结束已过凌晨。
分不清是酒醉上头还是单纯的头疼。
我上了车一直在昏沉沉地睡。
隐约听见贺振冬开着免提在和新的女孩调情。
那些情话,百转千回。
他说不腻,我都听腻了。
停顿的间歇,他似乎伸手探我额头了。
猛然车子急刹,好像爆了句粗口。
“槽,你特么发烧也不说。”
他的电话匆匆挂断,像是手忙脚乱地给我盖外套。
我好像听见他叫了我的小名,心心。
大概多半是烧糊涂了,我苦笑着勾了勾嘴角。
他从来叫我都是连名带姓的,生怕少一个字,会让我妄想他当初想娶的顾家女是我。
人在生病的时候或许更脆弱也更清醒。
油然而生的倦意,对他,对没有回应的感情。
车子重又驶动,速度和失重感让人分不清疾徐。
他似乎不住地在接听电话,快了,医生,会没事的。
抑或只是我的幻觉。
直到车子再次停下。
我吃力地抬头,看着他解开安全带跳下车。
朝着医院门口那个瘦削的身影冲过去。
赵冉在他的怀抱里被紧紧地包裹住。
刚刚那些不成句的话终于凑出了
完整的意思。
“等我,别冲动,就快到了,乖,会没事的。”
每个字,都是对她说的。
隔着不算远的距离,我听见她委屈的哭声。
也听见他温柔的哄着。
“我怎么会让你做伤害身体的事?”
“好了好了,不分手了,孩子的事我们从长计议。”
思绪裹挟着痛楚把我藏在心底深处的记忆抽离出来。
在我们婚后半年时,其实有过一个孩子的。
5
那时我一面在贺家谨小慎微,一面替顾家奔波。
只是还不等我察觉,孩子已经胎停。
我忘不了贺振冬当时出现在病房外冰冷的声音。
“这样也好,本来就不该有的。”
那天以后,我们像是达成了某种默契。
他继续做他的浪子。
只要顾家一息尚存就好。
他尽管去只谈恋爱不结婚,只要……不闹出人命来。
现在,是他食言在先。
顾家早伴随着我父母的相继离世成了空壳。
而他,我也不想再勉强了。
我靠在车窗上,呼吸间尽是炙热的气息。
看着他安抚好赵冉,重又回到我面前来。
拉开车门,把我的手搭在他脖颈间,抱着一路往急诊走。
我隔着他的肩头,看着赵冉吸了吸鼻子,轻蔑地盯着我。
在他经过时,不甘心地试图去抓住他的衣襟。
却落了空。
他走得大步流星,那张最好的雕刻家也无法逾越的俊逸面孔上神情严峻。
他总能给我一些错觉,无论他流连多久,总会回头。
这次,我摇了摇头,先清醒了。
“贺振冬,我们离婚吧。”
他的脚步一滞,目光却未落在我身上。
“嗯?”
“离婚,好么?”
他面上的表情很复杂,从阴沉到困惑,最
后也只是一声轻笑。
“怎么不再等等了?没准过几年……”
他扫了我一眼,笑意满是戏谑。
“我就浪子回头了。”
我也笑,眼眶有点发热,大概烧得又高了些。
“怎么办呢?没新鲜感了,咱拜把子吧。”
一霎那,贺振冬的脸僵住,过于用力咬合的牙齿让脸上的肌肉绷成一条。
“还不够有新鲜感?”
我眼前已蒙了一层水雾,仍竭力地笑着。
“我们就不该结婚,应该像你当年说的那样。”
“顾心凝?我和她拜把子还差不多!”
6
贺振冬当然早就不需要和我拜把子了。
顾家也在这十年间尽数得到过贺家的照拂。
早就成了拖累。
所以我们离婚的消息不胫而走,贺家上下似乎都松了口气。
我挺着不退的高烧硬生生签了离婚协议后,又昏睡了两天。
醒来时,床头那份协议最末已加上了贺振冬的名字。
我有那么几秒愣住,随即茫然之余有几分心虚。
协议算不上光明磊落,更谈不上潇洒。
这些年每每帮他解决那些“前任”,都会收到他的转账。
我一笔笔地存了,眼下却还在财产分割上处处为自己铺后路。
他那么精明的人,不会看不出我的“贪得无厌”。
却还是毫不犹豫地签了。
多少让我怅然了许久,或许离婚二字他早就等着我开口了。
就算花钱消灾,也好过再浑浑噩噩地与我捆个十年。
量了体温恢复正常,我拖着有点乏力的身子收拾行李。
冗长的十年收拾完,也仅仅只是两个装不满的行李箱。
我拖着下楼,佣人和司机屋内屋外地看着我。
“太.....顾小姐,需要通知先生你要走吗?”
我摇摇头:“不必了。”
于是,
谁也没有说再见,谁也没有再上前。
他们只是僵停了两秒,就重新去忙各自的活计。
我不觉黯然,连他们也早看清,我只是一个过客。
当叫来的车子驶出贺家,我没有再回头。
从幼年时开始的记忆,终于到这一刻画上了句号。
司机在寂静之中问我,“需要纸巾么?”
我才察觉到自己满脸是泪。
明明是该觉得解脱的。
但困在牢笼里的鸟,陡然间重获自由,也会不适应。
从贺家到机场,我换了登机牌,也换掉了卡。
踏进机舱后几乎就陷入沉睡。
这几日,我都像有无尽的困意。
失了重心,只想在梦境之中无声地舔舐伤口。
十几个小时后,我终于落地大洋彼岸。
7
此时,我并不知道贺振冬为了找我几乎把沪城翻了个底朝天。
雾都曾是顾珍想抵达的地方,她没来我来了。
漫步在日渐萧条的街头,我时常恍惚以为我是顾珍。
没人知道我暗暗地苦学绘画,并不是发自内心的热爱。
只是因为那样会更像她。
像她,似乎就会离贺振冬近一些,再近一些。
阴差阳错,顾珍后来半途而废再也不握画笔了。
反倒是我,被捧上神坛成了笔下会说话的天才。
嫁给贺振冬的这十年里也是我的作品最登峰造极的时光。
如今那几十幅作品都陈列在雾都最大的美术馆里。
我浑浑噩噩地待了近半个月,才在展览即将结束的那天踏了进去。
果然如预期,人少了许多。
我裹着大衣如愿轻松地在每一幅作品前逗留。
梭巡过《燃烧》、《囚鸟》,我停在《绽放》前。
身边有人驻足,同我一样目光落在
那张枯萎的少女脸颊上。
“绽放,用生命做燃料,却只是一次徒劳的飞蛾扑火。”
他轻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侧目看向我的那双眼里,像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
这目光让我心生厌恶,毕竟过去的十年里,贺振冬总是让我有这种感觉。
我往一旁走,他又不紧不慢地跟上。
“你们很像。”
脚步不由停滞,我的手指不自觉地微蜷。
他的声音幽幽传来,“顾珍说过,你比她更有绘画的天赋。”
“也比她更适合嫁去贺家,她说你天生就有翅膀,不会被困住。”
我已经开始手心微微出汗。
他话锋一转,笑意里满是嘲讽。
“但她没想过,你蠢得会自己折断翅膀,甘心做傀儡。”
骤然地心脏抽疼,我终于忍无可忍地回头怒视着他。
“方南,你害死她还不够……”
话没说完,我愕然地看着不远处脸色阴沉的贺振冬。
他一步步地靠近,周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不由分说地扯着我和方南拉开差距来。
眼底翻涌的愤怒中却透着几分嘲弄。
“新鲜感?你们顾家姐妹连找男人的眼光都差不多啊。”
另一只手却猛然地擒住方南的脖子,直直抵在墙上。
轰然的巨响之下,贺振冬每个字都咬牙切齿的。
“我是不是说过,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8
方南却无所谓地靠在墙上,并不挣脱。
“贺总,你早答应增加一笔投资,我何苦来找她呢?”
他斜睨向我的眼里尽是不屑。
“你们欠我的是顾珍的一条命,多少都不够赔的。”
我恍惚地听着,眼看贺振冬的手在上劲,方南面色涨红。
“等等……”
我见过方南。
在姐姐伴随失事航班尸骨无存时,他出现在
顾家过。
我头一次见活死人,好像所有的生气都伴随着姐姐而去。
他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磕得额头都是淋漓的鲜血。
“我只想带走顾珍平时用过的东西,衣服也好,随便什么都好。”
但盛怒之下的父母只是发了疯地捶打他,让人将他架起来丢出去。
贺振冬已经回过神来,骤然收回手。
似是不耐地摆了摆手,“你走吧,按你的要求去找我的助理。”
随行他而来的人在他一挥手后,就要抓着方南往外走。
我急急地往前两步,“等等,你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
贺振冬拦在我面前,铁钳似的一双手攥着我的肩膀。
“没什么,跟我回去。”
我奋力地挣脱开来,冲过去抓住方南的衣襟。
“你不就是要钱么?我给你,把你刚才的话说清楚。”
心脏砰砰地跳,前所未有的恐慌感几乎让我的呼吸变得凌乱。
方南已经甩开束缚,好整以暇地越过我看着贺振冬。
“上个月,在我苦等你那笔投资的时候,我好像想通了很多事。”
“十年,足以证明我的确不适合做商人,换了再多的赛道都是打水漂。”
“所以在听说你们要离婚的消息后,我彻底释然了。”
“这世上又多了一个自由的人,唯一可惜的只有我的顾珍。”
他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当年订婚礼前夕,贺振冬很清楚顾珍要逃走。”
“接应她从顾家脱逃的人都是贺振冬安排的,连机票……”
“也是贺振冬订的。”
有什么回声在耳边涡旋,久远到重回十年前的那一幕。
隔着门板,我听见了我父母对贺振冬低声下气的探询。
“要不提前举行婚礼?反正只说贺顾联姻,又没说是姐姐还是妹妹?”
停滞了几秒,贺振冬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传来。>
“越快越好,我还不想贺家的名声落得和你们家一样地步。”
9
方南笑得肆意。
“你费尽心思娶到她又能怎么样?用十年的时间让她成了整个沪城的笑话。”
被人这样揭穿窘迫的处境,我只觉无地自容。
可仍无法理解贺振冬当年为何要帮姐姐逃婚?
“为什么?为什么是你放走了她,却还来刁难顾家?”
贺振冬紧抿着薄唇,一双手蜷成拳。
许久才轻笑出声,“我那时爱的又不是她。”
“是你父母会错了意,想用顾珍当筹码。”
“我一趟趟地去顾家,我和顾珍做任何事都会带你一起,可惜你从来不正眼看我。”
我几乎以为自己耳鸣了,竟然在贺振冬的声音里听出一丝不甘。
他蜷着的手松开来,落寞地盯着我。
“我成全了顾珍,也如愿娶到了你。”
“可我知道从一开始你就是身不由己的,顾珍的死,顾家的诸多算计,横亘在我们之间。”
我不觉苦笑。
逾越在我们之间的又何止是这些?
方南走过来,从大衣口袋里摸出个泛黄的信封递给我。
“顾珍留给你的,十年前,如果她顺利抵达,可能这封信早在那时就该送到你手里了。”
信封有焦黄的痕迹,里面是两张过期的票根。
附着的小纸条上是顾珍娟秀的字迹。
心凝,勇敢一点,像我一样才会幸福。
贺振冬眼神乍黯,一把抽了过去。
随即不可置信地抬头看着我。
心底的疏离感再次翻涌而上,我缓缓地抬头看着他。
“顾珍其实什么都知道。”
“知道我那时有多喜欢你。”
“还记得我无疾而终的第一次个人展么?整个画廊里挂满了我笔下的你。”
苦涩的笑在唇边浮动,“怕姐姐看了难过,我还掩人耳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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