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质问秦振东：“我妈对你还不够好吗？
当年你穷得连饭都吃不起，是妈妈求外公给你机会！”
“你妈妈都被男人睡烂了，给我戴了不知道多少绿帽子。”
秦振东梗着脖子叫嚣：“是你们周家对不起我！”
林美琪也抬高声音：“大家快看啊！
她宁愿让亲妈的艳照满天飞，也舍不得放弃那点钱。”
我咬牙：“我给！”
助理吃惊，小声劝道：“周总，周氏的流动资金没有那么多……”秦振东也听见了，他狞笑道：“没钱？
那就用你手上的股份来抵！”
“周氏马上就要和向阳科技达成合作，到时资产起码翻十倍！”
我强忍泪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
“好。”
助理惊慌地拉住我：“周总！
那可是您千辛万苦才接手的家业啊！”
“闭嘴！”
我厉声打断，转向秦振东，“但我有个条件，先让我妈接受治疗。”
秦振东和林美琪交换了个眼神，得意地笑了：“行，只要你在合同上签字确认，我们就把剩下的视频都给你。”
“反正这老疯子也活不了多久。”
林美琪拍了拍手，护工立刻推着一台特制轮椅进来。
轮椅上是厚重的皮质束缚带，扶手上还固定着金属镣铐，人坐在上面，只能任人摆布。
护工粗暴地拽起妈妈，她像具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束缚带收紧，勒得她瘦弱的身躯几乎变形，镣铐磨得伤口又渗出血来。
“轻点！”
我厉声喝道，却被林美琪拦住。
她假惺惺道：“周小姐，暴力反抗是典型病症表现。”
“您如果没有遗传精神病史，就不该纵容她。”
“这是最新款治疗椅，是为您母亲特意引进的呢。”
林美琪炫耀般拍了拍轮椅扶手。
妈妈突然浑身过电，整个人剧烈抽搐起来。
“够了！”
我强忍怒火，看向秦振东，“周家资产那么多，难道还请不来几个好医生吗？”
秦振东耸肩：“美琪还是留学回来的呢，你妈妈就喜欢她。”
妈妈痛苦得颤抖，面上却艰难地笑着，喃喃重复：“我是疯子，要绑起来。”
“谢谢林医生。”
我深吸一口气，把妈妈送到公立医院。
急诊结果出的很快。
她瘦骨嶙峋的身体上布满淤青和烫伤；胸口还有几处结痂的烟疤；骨头断掉又歪歪扭扭的长好，应该是被人用钝器反复击打导致的；长期电击令妈妈记忆混乱；更重要的是，妈妈体内检测出多种违禁精神药物，神经系统损伤。
我死死咬住嘴唇，满口血腥气。
三年，整整三年，妈妈就是在这样的地狱里熬过来的。
我的眼泪砸在妈妈手背上：“妈，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以后我会保护好你，那些敢伤害你的人，都得付出代价！”
检查结束后，我带妈妈回到周家祖宅休养。
没想到，林美琪竟然也在。
她挺着肚子，登堂入室，一副女主人的做派，从名牌包里掏出一份文件：“把合同签了吧。”
秦振东跟着开口：“周暖，你是迟早要嫁人的，家里这些钱当然要留给我儿子！
你识相点，别不要脸。”
我冷笑一声，将手里文件撕得粉碎，砸在秦振东和林美琪脸上。
“我周家的东西，就算我扔了喂狗，也不会便宜你们！”
林美琪假惺惺地劝架：“振东好歹是你父亲……”秦振东暴跳如雷：“她妈跟那么多男的睡过，谁知道她是谁的野种！”
“我看你是想让你妈全网出名！”
我冷漠道：“我已经下令封锁消息，你大可试试。”
我捂着妈妈的耳朵，把她推进卧室，锁好房门，拨通电话：“立刻把所有人都调过来。”
明天，我就要秦振东扫地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