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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上侯府败家子后,他连夜抢婚姜祈安裴野

爱睡懒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撸了撸袖子,新荷公主表示想揍人。裴驸马及时抱住自家公主的胳膊,“哎,孩子大了,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在房里自渎,常事常事。”机智地将眼前所看见的凌乱痕迹归为昨晚裴野一个人的自渎。“自渎?”新荷公主疑惑地看向裴熠的眼睛,捂着嘴将头凑向裴熠,“真的是自渎吗?”说着,新荷公主抬起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伸着手指,直到伸出五根手指,“至少这么多次有的吧?自渎能这么多次?”裴熠同样捂着嘴凑到新荷公主的耳边,违心地点头,“嗯!孩子年轻!”新荷公主眼中的怀疑更甚,“你年轻时也没这么多次啊......咳咳!他习武,我读书!”裴熠老脸一红,假性咳嗽一声,“读书人比不上习武的。”抽空瞪了自家兔崽子一眼,裴熠轻咬新荷公主的耳朵,“若是公主对我不满意,我也可以...

主角:姜祈安裴野   更新:2025-05-23 2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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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祈安裴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撩上侯府败家子后,他连夜抢婚姜祈安裴野》,由网络作家“爱睡懒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撸了撸袖子,新荷公主表示想揍人。裴驸马及时抱住自家公主的胳膊,“哎,孩子大了,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在房里自渎,常事常事。”机智地将眼前所看见的凌乱痕迹归为昨晚裴野一个人的自渎。“自渎?”新荷公主疑惑地看向裴熠的眼睛,捂着嘴将头凑向裴熠,“真的是自渎吗?”说着,新荷公主抬起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伸着手指,直到伸出五根手指,“至少这么多次有的吧?自渎能这么多次?”裴熠同样捂着嘴凑到新荷公主的耳边,违心地点头,“嗯!孩子年轻!”新荷公主眼中的怀疑更甚,“你年轻时也没这么多次啊......咳咳!他习武,我读书!”裴熠老脸一红,假性咳嗽一声,“读书人比不上习武的。”抽空瞪了自家兔崽子一眼,裴熠轻咬新荷公主的耳朵,“若是公主对我不满意,我也可以...

《撩上侯府败家子后,他连夜抢婚姜祈安裴野》精彩片段



撸了撸袖子,新荷公主表示想揍人。

裴驸马及时抱住自家公主的胳膊,“哎,孩子大了,正是年轻,血气方刚的,在房里自渎,常事常事。”

机智地将眼前所看见的凌乱痕迹归为昨晚裴野一个人的自渎。

“自渎?”

新荷公主疑惑地看向裴熠的眼睛,捂着嘴将头凑向裴熠,“真的是自渎吗?”

说着,新荷公主抬起另一只手,一根一根地伸着手指,直到伸出五根手指,“至少这么多次有的吧?

自渎能这么多次?”

裴熠同样捂着嘴凑到新荷公主的耳边,违心地点头,“嗯!

孩子年轻!”

新荷公主眼中的怀疑更甚,“你年轻时也没这么多次啊......咳咳!

他习武,我读书!”

裴熠老脸一红,假性咳嗽一声,“读书人比不上习武的。”

抽空瞪了自家兔崽子一眼,裴熠轻咬新荷公主的耳朵,“若是公主对我不满意,我也可以习习武......哎呀!

你小声些!”

新荷公主红着脸锤了锤裴熠的胸膛,“别被他听见了。”

“放心,他听不见。”

见新荷公主不再纠结床上的事情,裴熠松了一口气,假意后悔地打了打自己的嘴,“呸呸呸,咱们为人父母的,怎可在孩子面前谈论这个话题!

太羞耻了!”

“你们俩都大清早的跑到我屋里直接掀床来了!

还对着我的床嘀嘀咕咕那些东西,这都聊完了反倒觉得羞耻了?”

裴野嗤了一声,表示他全都听到了,“要是我真在做什么被你们抓到了才羞耻!”

新荷公主嗤了一声,“你要是被我们抓到在做什么,这么多年的武功真就白学了。”

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公主,有消息了,姜姑娘昨夜回了平西侯府,老夫人已经去看过了。”

“哎呀!

驸马!

本宫突然想到这孩子确实大了,都到了成婚的年纪了还没说亲呢!

走,咱们回去物色物色适龄的姑娘,给肃屿挑选几个相看相看。”

丫鬟的话音落下,新荷公主当即拉着裴熠的手就走,“这一把年纪的,可别憋坏了身子。”

裴肃屿,是新荷公主的长子,也是裴野的嫡亲大哥,出了名不近女色。

上京城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子不少,奈何他一个也瞧不上。

“还有肃芊,也早就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裴肃芊,是新荷公主的长女,裴野的嫡亲姐姐,五年前进宫做公主伴读,从此在宫中久住,一心只有公主鲜少回府。

目送着新荷公主拉着裴熠离开,裴野指了指自己。

那我呢?

娘你的灵感是从我身上来,怎么半句不提我,反而要给大哥和姐姐相看?

将手中的书一丢,裴野追到门口,“娘!

还有我!

我也大了!”

新荷公主头也未回,“呸!

在你哥成亲之前,你别想做梦!”

想到自家大哥那一张禁欲系生人勿进的脸,裴野扒着门框,只觉得天塌了。

大哥成亲?

那还是相信太阳会打西边出来实现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昨夜姜祈安在宴上中了春风度,刘老太医亲手诊断过,此毒刁钻,须得男女欢好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而姜祈安,她是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又是侯府唯一的子嗣,她断不能无子。

所以宁老夫人当机立断,让本就与她有婚约的裴言礼将她带回长安院提前圆房,择日完婚。

而此时裴言礼却在门口发疯,说她不见了。

宁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几分,“祈安何时不见的?”

“孙儿不知,孙儿早上回来她就不见了。”

裴言礼脸上满是颓然,“怕是昨夜就......”后面的话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你昨夜没宿在这儿?”

国公夫人毕美华拧了拧眉,“你没帮她?”

青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挪着膝盖朝着老夫人和毕夫人走去,一开口就满是哭腔,“昨夜灵姑娘高热昏迷,世子将我家小姐带回来就走了,今早才回来。”

“可怜了我家小姐忍了半宿的折磨,实在是忍无可忍之后,才连夜离开的。”

跪到老夫人的脚前,青婉抬袖擦了擦泪,拼命地磕头,“请老夫人和夫人不要怪罪,世子昨夜走时交代不许小姐离开房门半步,可那春风度折磨人,生生地要了小姐半条命啊!

赵嬷嬷心疼小姐,才将小姐带回家的。”

青荷瞪大了眼睛看着青婉表演,“昂!

就是这样!”

宁老夫人浑浊的视线落在青婉的脸上,“祈安昨夜回去了?”

自三年前姜祈安的姐姐姜辞忧失踪后,她就搬去了福宁寺久住为姐姐祈福,这一去就是三年。

是上月她以病重为由写信说想她,她才搬来国公府小住侍疾。

既是侍疾,昨夜又怎会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回家?

收回视线,宁老夫人拍了拍身侧毕美华的手背,“美华啊,祈安这孩子昨夜受了委屈,我们去看看她。”

------------------------------姜祈安穿戴整齐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一眼院子,裴野的母亲新荷公主正提着剑要闯院子,裴野的父亲裴熠正在极力阻拦,看样子一时半会并不会闯进来。

悄悄地松了口气,姜祈安转身看向裴野,“裴野。”

“事已至此。”

“情况紧急。”

“话不多说。”

看到红着脸乖乖站在面前的裴野,姜祈安脑海中早已想好的话术全都散了,只娇嗔一声,“你要对我负责。”

在姜祈安看不见的角度,裴野的嘴角疯狂上扬,“你退婚,小爷娶你。”

响在耳边的话令姜祈安浑身一怔。

出乎意料的答案,却是意料之中的顺利。

姐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果然,他爱惨了姐姐。

捡起昨夜自己脱在门口的斗篷,姜祈安将它披在身上,“好啊。”

能够嫁给他挺好的,哪怕是被当成姐姐的替身。

系好斗篷的系带,姜祈安抬眸一笑,看向裴野的眼睛,“我等着你来娶我。”

来日方长,如今他爱惨了姐姐,以后也会爱惨了她。


靖国公府和平西侯府两座府邸,是上京城西街最大的两处住宅,一个在街头,一个在街尾。

宁老夫人杵着拐杖下了马车,抬头看着平西侯府的朱红大门,心中五味陈杂。

平西侯姜堰生于安阳,年少参军,他随军征战,从参将步步高升成定西将军,再到夺回我朝西部十六城,战功赫赫。

当年皇上携先皇后和贵妃微服私访,他伴随左右,舍命救了皇上和先皇后,得皇上青睐,受封平西侯,赐居平西侯府。

曾经的平西侯府热闹非凡,前来拜访的宾客几乎要踏破门槛,却随着平西侯战死沙场,侯夫人赵雪病逝后,辉煌的侯府逐渐衰落。

赵雪临终前将两姐妹托孤于新荷公主,当年她也在场,也亲口应下会照顾辞忧和祈安两姐妹,却弄丢了辞忧,还让祈安在她的府上中了春风度。

她愧对。

吱呀一声,朱红大门被从内打开。

赵嬷嬷引着刘老太医踏出府门,“多谢刘太医 。”

刘老太医背着药箱迈出大门,转身朝着赵嬷嬷拱手,“还请留步。”

“刘太医!”

见刘太医背着药箱出门,老夫人拄着拐上前询问,“你来此可是为了祈安?

她身子如何了?”

“见过宁老夫人。”

刘太医转身朝着她拱手行了一礼,直起身子后摇头长叹一声,“姜小姐泡了半夜的冰水,寒气入体,如今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脚步一顿,宁老夫人倒向身侧毕美华的怀中,拍着她的手臂,“快,快领我去看看祈安!”

赵嬷嬷引着宁老夫人走向姜祈安所住的瑶华院。

院中静悄悄一片,老夫人在毕美华的搀扶下进了院子,甫一推开房门,就听见屋内虚弱的呢喃。

“娘亲、娘亲......”是昏迷不醒的姜祈安,在一声一声地唤着娘亲。

赵嬷嬷走到床边坐下,俯身取下姜祈安额上的布巾,放进床头的铜盆里沾了水拧干,动作轻柔地又放回她的额上。

心疼地看着昏迷不醒的姜祈安,赵嬷嬷轻声一叹,“二小姐还是个孩子,孩子病了,总归是想家、想娘亲的。”

“昨夜老身去贵府的时候,二小姐哭着抱着老身说想要回家,于是老身就自作主张,将二小姐给带回了府。”

将姜祈安睡梦中不老实想要扯开被子的手塞回被窝,赵嬷嬷掖了掖她的被角,扭头看向站在床侧的宁老夫人,“宁老夫人不会怪老身吧?”

宁老夫人叹息一声,“唉,是我那孙儿糊涂。”

“昨夜二小姐回府后,老身连夜打开府里的冰窖,生生让二小姐泡了半夜的冰水,加之以刘太医的施针封穴,春风度的药效才被压制了下去。”

知道宁老夫人和毕美华二人来此的用意,赵嬷嬷起身让开床侧的位置,“宁老夫人可要看看二小姐?”

将手中的拐杖递给毕美华,宁老夫人走到床侧坐下,看着姜祈安因高热布满红晕的两颊,苍白的唇缩在被窝里发抖呓语的模样,抬手伸进被窝掏出她的手握住。

掌心的手炙热异常,明显是高热的症状。

宁老夫人眉宇间的郁气散去,转而眸中萦满心疼,“好孩子,真是受苦了。”


将宁老夫人和毕美华送走,赵嬷嬷迈回瑶华院的每一步都很沉重。

庆和十三年,平西侯姜堰战死沙场,偌大的侯府只剩下侯夫人赵雪带着十岁的姜辞忧和五岁的姜祈安。

庆和十五年,侯夫人赵雪病逝,姜辞忧和姜祈安成了孤儿。

姜辞忧撑起了整个侯府,辛辛苦苦将年幼的姜祈安拉扯长大。

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又如何能撑住整个侯府?

姜氏旁系趁机霸占侯府,对外称会好好抚养侯爷遗孤。

他们一边霸占着侯府的库房,一边虐待着这对可怜的姐妹。

大小姐对外失踪之后,二小姐以祈福为由离开上京城,直到一个月前才回来。

不过才回来短短一个月,便中了这样的腌臜的药。

而她的未婚夫婿,却在她中药之时,抛下她去了别人的房中。

本以为靖国公府是不在意小姐有意退亲,宁老夫人却不愿退婚,这完全出乎了她的意料。

关上房门,赵嬷嬷走到床边坐下,“小姐,她们都走了。”

抬手拿下头上的布巾,姜祈安坐起身,“嬷嬷,辛苦你了。”

“说什么呢?”

抬手敲了敲姜祈安的额头,赵嬷嬷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小姐以后万不可再这般伤害身子。”

小姐回来后就将冰水一桶一桶地往身上浇,她身子本就弱,昨晚又劳累了一夜,哪里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方才也并非完全演戏,她家小姐啊,是真真起了高热。

“不这样做,她们又怎会相信昨夜我没有失身呢?”

冷笑一声,姜祈安晃了晃昏沉沉地脑袋,“嬷嬷,我不要嫁给裴言礼。”

“不嫁!

不嫁!

裴家那世子配不上咱们小姐!”

安抚地拍了拍姜祈安的手,赵嬷嬷眼眶酸涩,“咱们小姐,值得这世上最好的男子,昨夜真是便宜裴家那个兔崽子了......”她家小姐好好的一颗白菜,怎么就被裴家那个最烂的猪给拱了呢?

裴家大公子、四公子都是顶好的少年郎,再不济还有裴家二公子,小姐她怎么偏偏就跑到了五公子的房中呢?

五公子浑身上下,除了那张脸,简直就是一无是处!

想到自家小姐被裴野给拱了,赵嬷嬷心疼极了,“我去寻些艾草回来薰薰,给小姐驱驱晦气。”

上天保佑,保佑那五公子日后可千万不要缠上小姐呀!

长叹一声,赵嬷嬷扶着姜祈安躺下,“嬷嬷这就去给你煎药,再做些你最爱吃的马蹄糕。”

“嗯,嬷嬷最好了。”

满足地眯了眯眼,姜祈安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比之平西侯府的安静,靖国公府的瑶华楼热闹非凡。

新荷公主想起正事挣开驸马的纠缠,提着剑蹬蹬蹬上了三楼,一脚踹开了房门,“裴十三!

给老娘滚出来!

说!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喉间的话戛然而止,新荷公主盯着眼前的一幕,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眼前所看见的一幕,新荷公主将手中的剑一丢,抬手擦了擦眼睛。

哦!

天呐!

她这双眼睛看见了什么?

大清早的,她家的兔崽子竟然在看书?

看书!

看......不知为何,就是感觉他看的应该不是什么正经的书。


靖国公府,长安院。

晚风飘进屋内,随着晚风一起飘在屋内的,还有香炉中的淡淡幽香。

寝殿内纱幔飞扬,透过紫色的纱幔,可以看到床上的两道人影,暧昧旖旎。

姜祈安青丝披散,她身下躺着的男人,如玉的脸庞上满是动情的绯色,头上满是细汗,横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着,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胸前的衣衫被扯开大半,一只如绸缎般柔软的小手正在点火作乱,男人按住了她的手。

裴言礼仰起脖颈,浑身绷得极紧,灼热地呼吸喷在姜祈安的脸上,声音中满是隐忍的沙哑,“安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姜祈安精致如瓷的小脸上满是潮红,小手被制止,她不满地嘟了嘟唇,抽回手点了点他的喉结,“哥哥~你帮帮我~”脑海中紧绷着的弦轰得一下炸开,裴言礼一个翻身将身上的女人压在身下,双手带着些蛮力想要去撕扯开她身上整齐的衣裳,手刚扯开腰带,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世子,不好了!”

门外裴言礼的心腹越安拍打着门扉,声音中满是焦急,“灵姑娘高热昏迷不醒,一直在叫着您的名字,绿水就跪在书房外,求您去看看灵姑娘。”

裴言礼正解着姜祈安衣衫的手一顿,眉宇间快速闪过一抹担忧,抬眸看向身下红唇微张目光迷离的人儿,将她胸前的衣襟拢起,“安安,对不起,灵儿她体弱,我 ......不要!”

急急起身搂住裴言礼的身子,姜祈安的眸中挤出几滴泪珠,“我中了药,你若不帮我,我会......”姜祈安闭上眼睛想要去吻他的唇,却在将要靠近之时被一掌推开,“乖,你等等我,我去去就回。”

抬手捂着姜祈安动情的眉眼,裴言礼的眸中闪过几分挣扎,终还是扯过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转身下了床。

青婉和青荷着急地站在门口,一人拉着越安的胳膊,一人急着要去捂越安的嘴,就见裴言礼打开了房门,脚步如风,边走边穿着身上的衣衫,“看好你家小姐,任何人不得靠近这间屋子。”

青婉青荷:???

不是,世子您衣服都脱了,这个时候怎么还真走了?

见自家世子离开,越安心虚地朝着青婉青荷鞠了一躬,“对不住了,灵姑娘她昏迷不醒,绿水她跪在书房门口哭,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才来请世子的。”

毕竟整个长安院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世子最在意的就是灵姑娘。

平日里灵姑娘稍微咳一下,世子都恨不得将上京城出名的大夫都请过来,而现在灵姑娘昏迷不醒,他不敢瞒着不报。

姜姑娘与世子有婚约在身,是未来的世子妃,亦是长安院未来的女主人,哪怕她此时中了媚毒,世子还是毫不犹豫地抛下了她。

果然,世子心中最在意的还是灵姑娘。


抬手解开身上的斗篷,姜祈安直奔裴野的怀中而去。

猝不及防被扑了个满怀的裴野:???

哎?

喝酒还能做春梦?

还如此真实?

姜祈安将身子紧紧地贴在他的怀中,“哥哥,我想亲亲你......”说完也不等裴野应声,双手捧起他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两人缠绵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火热的舌滑入口中,裴野只愣怔了一瞬,便箍紧她的细腰,蛮横用力地索取着每一个角落。

暧昧地唔唔声响在耳边,姜祈安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小手也不安分地撕扯着他的衣服。

裴野是被吓清醒的。

瞪着眼睛看着在自己怀中作乱蹭来蹭去的姜祈安,追风走时的声音在耳边清晰了起来。

姜祈安跑到他怀里来了???

陷阱!

美人计!

一定是美人计!

这一定是裴言礼要害他使出的美人计!

“喂!

姜祈安!

你给爷起开!

知不知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这是在强抢民家妇男!”

按着姜祈安的脑袋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开,裴野扯着裤腰带起身后退,“知道爷是谁吗!

你这是在......”身体的感觉太过于清晰,裴野抬手探了探埋首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姜祈安的额头。

嗯,很烫。

是中了春风度后神志不清的症状。

该死的裴言礼,连中了药的人都利用!

“裴野。”

起身跳上裴野的身,眯起了眼睛,“你是裴野。”

“我特意看了路,没有走错,也没有认错人,你就是裴野。”

“我中了春风度。”

“裴野,你酒量那么大,今晚没真的喝醉吧?”

“听说男人喝醉了会不行,你要是不行了,我就没解药了。”

说着话,姜祈安咬上裴野的喉结,“你刚刚推开我,是不行了吗?”

裴野的心跳随着姜祈安的话疯狂加速,直到喉结上传来一阵痒,才低骂了一声。

说他不行?

壮阳药不行了他都还行着呢!

抱着人直接压在了床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什么裴野,我不野,你才野,你是姜野!”

“唔......”仰头吻上裴野的唇,姜祈安迫不及待地扯下他的腰带,“那我野给你看......”裴野红了眼,低头疯狂地吻着姜祈安的唇,大掌沿着本就被撕扯凌乱的衣襟探入。

炽热的吻沿着鼻梁,吻过细腻的脖颈,再一路往下,裴野的声音中满是满足,“是你来招惹我的......”红唇微张,姜祈安难耐地喘息着,抬手扯上他的腰带,“嗯~是啊~”尾音上扬,姜祈安在在心中给姐姐点了个大大的赞。

姐姐不愧是姐姐,包靠谱的!

“裴野~我是特地来睡你的~”她的声音魅惑中带着钩子,勾得一股血液急速聚集,裴野撑着身子低骂了一声。

真要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今日就算是陷阱,他也跳了!


滚烫呼吸喷洒在脖间,温热的身子就贴在自己的后背,感受着腰间炙热有力的手臂,姜祈安一转身,就对上了他温柔含情的眸。

难怪裴野花名在外还是有那么多闺阁小姐想要嫁他,就这哄人的情话,狗听了都觉得他深情。

“裴野。”

姜祈安移开目光不去看他的眼睛,询问他今夜前来的目的,“你大晚上的过来,不会是特意来送药的吧?”

她可不信他会这么好心特意跑来送药。

“当然不是。”

横在她腰间的手动了动,裴野摸索着握住她的手。

姜祈安下意识地就想挣脱,“说话就说话,不要动手动脚!”

“哦?”

挑了挑眉,裴野眸中满是揶揄。

在姜祈安疑惑的目光下,他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昨夜食髓知味,想念的紧。”

姜祈安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裴野......”姜祈安觉得自己的烧非但没退反而更烧了,她红了脸,“你无耻......谁说的?”

一个翻身压在她的身上,裴野龇着牙炫耀自己的牙齿,“又白又亮,你数数?”

“我才不要......唔......”余下的话被尽数吞入腹中,裴野熟练地撬开她的牙关,呼吸交缠间压抑着喉间难耐的低喘,“好安安,帮帮我,再忍下去哥哥就真的不行了......”追风拖着晕倒在廊下的青婉,将她拖到门边摆了个坐着的姿势,思虑再三又轻抬着她的头靠在墙上。

后退几步挪到院子里,追风捧着下巴满意地点了点头,“不愧是我,这谁看了都得说是睡着了。”

听到房内的动静后嘴角的笑意一僵,追风不可置信地捂住了耳朵。

天呐天呐!

说好的只是来送药呢!

公子开荤后连装都不装了!

姜姑娘这还生着病呢!

捂着耳朵快速朝偏房跑去,追风快速点了床上青荷的睡穴,又一溜烟跑到赵嬷嬷的房中点了她的睡穴。

找了一圈确保瑶华院没有其他的下人后,追风抱着剑坐在了门口,定睛望着院门的方向。

公子的偷情由我来守护!

今晚睡觉就两只眼睛轮流放哨......啊呸!

公子不走他不睡!

他可是公子的贴身侍卫!

浑身软成一滩水攀附在裴野的怀中,炙热的吻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慢慢移向颈间,姜祈安刚张嘴想要大口呼吸,就被咬了耳垂,“什么时候退婚嫁给我,嗯?”

“嗯......”姜祈安,“白日里嬷嬷提了,但祖母不允......”她软着嗓音求饶,声音一颤一颤的,“不要了好不好......”娇软的嗓音此时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番折腾之后,姜祈安累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等他清理完床榻后,才扯过他身上的被子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裹着被子就滚到了床榻最里面去,闭上眼睛不再搭理他。

知道她是真的累了,裴野也不再闹她,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温凉和着汗贴在掌心,裴野松了口气。

烧退了。


指尖的触感滑腻,令裴野爱不释手,想着反正还在梦中,动作也就更加放肆了起来,直到他的手滑进被窝,嘴角的笑意还在上扬着,便与睁开眼睛的姜祈安对视了个正着。

闭着眼睛忍了忍这依旧在自己身上点火作乱的手,姜祈安咬牙切齿,“你,滚出去!”

“啊?”

眨巴眨巴疑惑的眼睛,裴野笑嘻嘻地抬手将光溜溜地姜祈安捞到怀中亲了亲,裴野亲了她一脸口水,“嘿嘿,今天梦中的你真乖~”嫌弃地闭上眼睛,姜祈安手脚并用将抱着自己啃的裴野给踹开,牙齿咬的咯吱响,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裴!

野!

别!

逼!

我!

扇!

你!”

“公子不好了!

世子发现姜姑娘不见了!

连老夫人都被惊动了!”

生怕房内的人还没醒,追风将门拍的哐哐响,“公主已经提剑杀过来了,公子你快把姜姑娘给藏起来吧!”

被门外的喊叫惊了心神,裴野一个不察被姜祈安给踹下了床。

光着身子懵逼地坐在地上,裴野先是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再是震惊地抬头看向床榻,只觉得天塌了!

昨晚的一夜荒唐竟然不是梦?

不是梦?

天呐!

不是梦!!!

那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昨夜他由着性子行的孟浪之事都是真的!

原来都是真的!

啊啊啊啊不是梦!

天塌了,裴野想抱着头嚎上两嗓子,便被从床上丢下来的被子盖了满身,扯下被子抬头时,一眼便看见坐在床上抱着帛枕遮挡的姜祈安。

斑驳的锁骨、青紫的手臂、长腿......密密麻麻......裴野啊裴野!

你怎么这么禽兽!

看来他昨夜是一处也没有放过啊!

想到昨夜自己恣意妄为的模样,裴野懊悔地闭上了眼睛。

抬手摸了摸鼻子,裴野缩着脖子心虚,“我以为昨夜是在做梦......呵!”

冷笑一声,姜祈安想开口讥讽他两句,一开口只觉得嗓子又干又疼,哼哼两声咽了咽口水,她抬手指向衣柜,“衣服。”

她的衣服被某人给撕了个稀巴烂,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啊?

奥!

奥!”

扯开被子正准备起身,对上姜祈安嫌弃地视线,裴野又乖乖地将被子裹在身上,小跑去衣柜。

从中取出一套蓝色女子衣裙,红着脸递到了姜祈安的面前,“呐。”

目光在衣裙上定格一秒,姜祈安抬手接过,嗤笑,“真不愧是风流倜傥的裴公子,房中竟备有女子衣裙。”

“那是特......”红晕传递到耳根,裴野下意识地想要解释,抬头见她已放下床幔穿衣,到了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儿,“那是,也不看看小爷是谁,能跟小爷一夜风流,是你的福气!”

说完,裴野得意地哼了一声,回到衣柜前翻翻找找,拿出一套同色系男子衣袍,快速穿在了身上。

追风在门外急的团团转,“公子啊!

快别嘚瑟了!

公主已经到院门口了!”




姜祈安断断续续睡了整日,再一次醒来时,床幔内黑漆漆一片,显然已经入夜。

动了动睡得酸软的身子,姜祈安哑着嗓子唤着赵嬷嬷,“嬷嬷,水。”

烛光从桌上亮起,她听见有人提壶倒水的声音,以及端着水快步朝着床榻走来的声音。

闭着眼睛撑着身子坐起身,姜祈安任由她扶着肩喂完一杯水,满足地吧唧了一下,“谢谢嬷嬷~不用谢。”

清越地男声响在头顶,姜祈安惊讶地张开眼,一眼便看见坐在自己床头的男子。

一身蓝色的锦衣,玉冠束发,目光清朗,容颜如画。

脑海中瞬间浮现阅男无数的姐姐曾在他耳边感叹的话:裴家五郎,相貌当真是举世无双。

是啊,裴野此人斗鸡遛鸟逛花楼,任谁见了都得说他一句纨绔,可纵使他万般顽劣,凭着这张好看的脸,仍是上京城不少闺阁女子痴迷的对象。

因为他这张好看的脸,再加上他有着公主嫡子的身份。

“醒了?”

见姜祈安盯着自己瞧,裴野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就说这人不能睡太久吧,都把孩子给睡傻了。”

“怎么醒来只盯着爷瞧呢?

怎么,这是终于发现小爷长得好看了?”

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姜祈安点了点头,“嗯,好看。”

裴野嘴角一扬,正要嘚瑟,就听她冒出了下一句话:“只可惜脸上长了张嘴。”

嘴角的笑容僵在脸上,裴野愤愤地咬了咬牙,“亏得小爷还担心你死了,大晚上的跑来看你!”

“真是难为裴公子了,这大晚上的不去温柔乡,反而来看我这个病秧子。”

轻嗤一声,姜祈安摆了摆手,“看过了,还活着,你可以走了。”

“外面的温柔乡,哪有家里的妹妹香?”

嘴角挂着吊儿郎当的笑,裴野将鞋子一踢,掀开被子就往姜祈安的身边挤,“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

愣愣地看着裴野坐上床后开始扯腰带,褪下蓝色的外袍,露出里面白色的亵衣,一阵熟悉的清香扑入鼻尖,同昨夜他抱着自己沐浴后用的香粉一个味道。

感情这货还是沐浴完来的?

姜祈安抬起双手,一只放在自己的额上,另一只放在了裴野的额上,口中低声念叨,“这也没烧啊,怎么干出这等糊涂事来了......你才糊涂。”

抬手一捞,将姜祈安拥了个满怀,裴野满足地深吸一口气,“好端端地怎么把自己折腾出病来?

好不容易毒解了,又发起热来。”

抬手探了探她额上的温度,裴野满眼心疼,变戏法似得掏出一枚药丸递到她的嘴边,“这是御赐的药,对高热有奇效。”

配合着张嘴吞下药丸,姜祈安就着他的手喝水将药丸咽下,“哪里来的?”

“蠢,吃了才想起来问是不是晚了?

我要是坏人,你就被毒死了。”

嫌弃地刮了刮姜祈安的鼻子,刮完后裴野又心疼地捏了捏。

“哼!”

挣扎着从裴野的怀中出去,姜祈安背过身用鼻子哼哼,以此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我娘那儿偷得。”

笑着贴上姜祈安的后背,裴野将手横在她的腰间搂住,“要是有用,明日我再去偷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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