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
而我的手臂同时浮现出相同的伤口，却没有流血，只有淡淡的金色纹路。
“看到了吗？”
苏薇甩了甩刀，“她是实体，而我们…… 只是数据。”
3第三节课的铃声变成了刺耳的警报。
广播里的机械音再次响起：“检测到核心数据异常，启动清除程序。”
教室窗户开始结霜，寒气顺着地面蔓延。
小林夏的铁链突然崩断，她摸索着扑向我，指尖划过我脸颊时，我听见她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杀了我…… 重启轮回……”苏薇举起笔记本砸向她：“别听她的！
只要销毁原始数据，我们就能真正活过来 ——”她的话没说完，周默的尸体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
他脸上的伤口正在愈合，手里握着从医务室偷来的肾上腺素注射器。
“很遗憾。”
他微笑着刺入自己心脏，“你们都是我创造的副本，包括那个铁笼里的‘原始数据’。”
4整个教学楼开始扭曲变形，桌椅化作数据流飘散。
我抓住小林夏往楼梯跑，身后传来苏薇的尖叫：“周默！
你说过会带我离开这里的！”
“我骗你的。”
周默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就像你们当年骗林夏一样 —— 看着她跪在教育局门口，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答题卡早就被切碎扔进了下水道。”
小林夏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半截粉笔，在墙上写下一串数字：19990611327。
这是我真正的考号。
“这是开启数据核心的密码。”
她把粉笔塞进我手心，“去顶楼机房，删除所有关于高考舞弊的记录……”她的身体开始透明化，和之前消失的同学不同，这次是从心脏部位开始溃散。
“别难过。”
她擦掉我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泪，“其实我早就知道，真正的林夏……早就死在了 1999 年的夏天。”
5当我终于撞开机房大门时，眼前是密密麻麻的服务器。
屏幕上循环播放着当年的监控录像：苏薇父亲将我的答题卡塞进碎纸机，周默在一旁记录，而班长站在门口望风。
最角落的屏幕显示着正在崩溃的系统界面，清除程序的进度条已经走到 85%。
我颤抖着输入考号，弹出的窗口要求验证 ——“请输入你最想删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