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得仙人指点。”
吴天硬着头皮胡诌,却见公主突然轻笑出声,鬓边金步摇撞出细碎声响:“驸马倒与从前不同了。”
3 密信玫瑰带刺此后,吴天凭借现代知识,帮公主分析战事、改良农事。
当他将水车图纸呈上时,公主盯着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复杂:“你究竟是何人?”
边疆捷报传来那日,公主设宴庆功。
酒过三巡,她褪去华服,着一袭素白襦裙倚在吴天肩头:“那日你走后,我才知那大将军不过是草包一个。”
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原来这世上,真有懂我的人。”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未持续太久。
一日,吴天在整理书房时,偶然发现公主的密信,字迹娟秀却透着杀意——信中竟在谋划如何扳倒太子,扶持幼弟登基。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信纸上,吴天握着信纸的手微微发抖。
他终于明白,寿安公主从来不是需要被拯救的弱女子,而是藏在牡丹丛中的带刺玫瑰。
当她转身时,衣袂带起的风里,飘着与银香囊相似的龙脑香。
宫墙根下,吴天望着手中早已黯淡的夜光风筝碎片,忽觉腰间一凉。
低头时,银香囊正从蹀躞带上滑落,恍惚间,他又回到了博物馆的展柜前。
玻璃映出他现代的装束,而不远处,唐代银香囊在射灯下泛着幽光,仿佛在嘲笑这场荒唐的南柯一梦。
吴天捏着密信的手指节发白,烛火在宣纸上投下诡谲的阴影。
窗外传来更夫梆子声,他猛地将信纸塞进袖中,却不知暗处一双眼睛早已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第二日,公主邀他同游芙蓉园。
画舫行至湖心,她忽然摘下腕间玉镯,任其坠入碧波:“驸马可知,有些东西,一旦沉下去,便再也捞不回来了。”
话音未落,岸边突然传来喧哗——太子仪仗竟不期而至。
太子笑着跨上画舫,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过吴天:“听闻驸马对西域诸事颇为精通?
本太子正需人参谋。”
不等吴天应答,公主已挽上他的胳膊:“驸马身子弱,怕是经不得太子殿下的‘厚爱’。”
当夜,吴天在书房被黑衣人袭击。
混战中,他摸到案头的现代钢笔,笔尖刺入对方肩头时,竟听见一声熟悉的闷哼。
借着月光,他看清那人耳后朱砂痣——正是公主身边的贴身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