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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亦无恨沈南枝江砚白

简棠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推开之前,陈晚晴用花瓶狠狠砸向了自己的头,然后跪在了地上。“沈小姐,都是我的错,如果知道汽车会坏,我就不会让砚白带我出门,我只是想给小宇买个礼物。”“求求你,我不敢了,求你不要报复小宇好吗?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因为我。”江砚白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用力就把跪在地上的陈晚晴拉了起来。陈晚晴借势躲到了他怀里,哭得双肩颤动。“对不起,砚白,我,我明天就回国,再也不会影响你跟沈小姐。”江砚白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沈南枝,我一再包容你,你却一再挑衅,你就这么容不下晚晴吗?我哥就算死了,她跟小宇也一辈子都是江家人。”沈南枝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如果我说那个花瓶是她自己砸在头上的,你信吗?”江砚白冷视她:“沈南枝,你真的是无...

主角:沈南枝江砚白   更新:2025-05-23 18: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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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枝江砚白的其他类型小说《无爱亦无恨沈南枝江砚白》,由网络作家“简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推开之前,陈晚晴用花瓶狠狠砸向了自己的头,然后跪在了地上。“沈小姐,都是我的错,如果知道汽车会坏,我就不会让砚白带我出门,我只是想给小宇买个礼物。”“求求你,我不敢了,求你不要报复小宇好吗?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因为我。”江砚白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用力就把跪在地上的陈晚晴拉了起来。陈晚晴借势躲到了他怀里,哭得双肩颤动。“对不起,砚白,我,我明天就回国,再也不会影响你跟沈小姐。”江砚白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沈南枝,我一再包容你,你却一再挑衅,你就这么容不下晚晴吗?我哥就算死了,她跟小宇也一辈子都是江家人。”沈南枝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如果我说那个花瓶是她自己砸在头上的,你信吗?”江砚白冷视她:“沈南枝,你真的是无...

《无爱亦无恨沈南枝江砚白》精彩片段

被推开之前,陈晚晴用花瓶狠狠砸向了自己的头,然后跪在了地上。
“沈小姐,都是我的错,如果知道汽车会坏,我就不会让砚白带我出门,我只是想给小宇买个礼物。”
“求求你,我不敢了,求你不要报复小宇好吗?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一切都是因为我。”
江砚白大步从门外走了进来,一用力就把跪在地上的陈晚晴拉了起来。
陈晚晴借势躲到了他怀里,哭得双肩颤动。
“对不起,砚白,我,我明天就回国,再也不会影响你跟沈小姐。”
江砚白脸色铁青,咬牙切齿道。
“沈南枝,我一再包容你,你却一再挑衅,你就这么容不下晚晴吗?我哥就算死了,她跟小宇也一辈子都是江家人。”
沈南枝没有血色的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
“如果我说那个花瓶是她自己砸在头上的,你信吗?”
江砚白冷视她:“沈南枝,你真的是无药可救。”
陈晚晴的头上渗下了血,她不说话,只是边摇头边哭。
江砚白眸色暗沉:“立刻道歉,沈南枝。”
沈南枝却笑了,她知道他不会信,所以她根本不想多费口舌。
“这辈子都不可能!”
江砚白不知道心口的燥闷来自于哪里,但因为沈南枝,他的破坏欲达到了顶峰。
他捏紧拳头,声音变得阴冷。
“沈南枝,你肆意妄为也要有一个度,没有人能护住你一辈子,沈家也一样。”
说完后,江砚白不再看沈南枝。
只是推开了怀里的陈晚晴,走出病房,又拿来了一个花瓶,他将花瓶递到了陈晚晴手上。
“别哭了,砸回去。”
“别人怎么欺负你,你就怎么还回去,从小我就这样教你的,还学不会吗?”
沈南枝没有说话,她的眼没有离开过江砚白的脸上。
她就像从没认清过他一样,死死地盯着他。
直到花瓶砸到她头上,陈晚晴害怕地重新退到江砚白怀里后。
她才舔了舔从额头流到了唇边的血,哑着嗓子道。
“现在可以从我的病房滚出去了吗?”
江砚白带着陈晚晴走了。
临走前还丢下了一句,让她好好反省。
沈南枝躺回病床上,眼角酸涩,却流不出一滴泪
地跟他们打招呼。
“砚白对不起,虽然你说了不能带上我,但我一个人留在基地真的太害怕了!”
沈南枝的脸当场就黑了。
“江砚白,送她回去。”
江砚白脸色也不好看,但他一句责备的话都没对陈晚晴说。
只低声道:“你先上车。”
陈晚晴打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那是刚才沈南枝的位置。
沈南枝冷冷地看着江砚白。
“我们是去执行任务,不是去玩。”
江砚白无奈又容忍:“现在走到一半,再回去就赶不上把东西送上飞机了。”
“从前的任务我能护住你,现在我也有办法护住她。”
沈南枝脸色难看。
她想到上辈子,江砚白对陈晚晴的一切无理要求,都是无条件地容忍。
陈晚晴想要的珠宝,想要的名画,甚至是她想要住进他们两人的家,江砚白没有一件是不答应的。
最后她的死,也不过是因为陈晚晴想名正言顺站在江砚白的身边,所以她必须让位。
沈南枝至今仍忘不了陈晚晴带着讥诮的笑问她。
“就算是我把我儿子弄死又怎么样,我说是你就是你。”
“你说不是,有人信吗?重要吗?”
是啊,在江砚白的偏爱之下,沈南枝说什么都不重要。
她没有再说一句反驳的话,只是沉默地上了车。
汽车飞驰在路上,与沈南枝全程闭嘴形成强烈对比的是陈晚晴。
她像要出去郊游,背包里甚至还装着饮料跟瓜果零食。
就在陈晚晴拆开第二包饼干的时候,沈南枝敏锐地发现,后面有人跟上了他们。
江砚白显然也发现了。
随着后面跟着的车辆越来越多,他的脸色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他看了看身旁的陈晚晴,又通过后视镜看向车后座一脸冷漠的沈南枝。
江砚白忽略心口难言的情绪,在瞬间做了决定。
“沈南枝,后面跟上的有摩托车手,他们应该很快会破窗,怎么开摩托车,没忘吧?”
沈南枝嘴角带着了然的笑,又是一次二选一,她仍旧是那个一败涂地的沈南枝。
永远被抛下,永远被用来给陈晚晴挡枪。
她淡淡道:“没忘。”
“好,把我们提前准备好的箱子带上,你抢了

这些种种,都是她罪有应得。
是她沈南枝肖想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这一切比起上辈子,已经是再好不过的结局了。
她要好好地活着回国,过没有江砚白的日子。
沈南枝按铃,让护士来为她包扎伤口。
护士一脸责备:“你应该保护好自己,才能对肚子里的孩子负责。”
沈南枝愣愣地看着护士。
“你说什么?”
“你怀孕了,7周多,这孩子很乖,你这样折腾,他都好好待在你肚子里。”
沈南枝闭上眼,任由护士给自己包扎上药。
包好伤口后,她颤抖着嗓子,脸上没有任何情绪。
“麻烦帮我安排一下流产手术,越快越好。”
当天下午,沈南枝就进了手术室。
她跟江砚白的最后一点羁绊,在这个平平无奇的下午,被她舍弃在了异国他乡。
上辈子的沈南枝因为被凌辱而终身不孕。
这辈子的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应该强留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她把一切留在这里,只想自己一个人。
干干净净地回家。
住院的第2天,江砚白独自一人来了。
这两天他心里的情绪很复杂,晚上总做一些莫名其妙的梦,梦里是支离破碎的沈南枝。
还有那句她说的话:“没遇见你就好了。”
不断重复,形成了梦魇。
让他忍不住跑来,想见一见她。
看到她安然躺在床上的时候,他心口的紧揪才微微松开。
“沈南枝,我们不闹了好吗?”
“我只需要一年时间,来安顿好晚晴他们母子,你为什么不信我?”
“你乖一点,回去等我好吗?”
沈南枝却闭眼躲开了他要抚摸她头发的手。
江砚白面色一黯,沈南枝不再像从前事事以他为先,这种失控感让他莫名地焦躁。
“沈南枝你的大小姐脾气能收敛吗?做了那么多错事,我都选择包容你,我一边忙着带晚晴去买给小宇的礼物,一边还要挂念着在医院的你。”
“你就不能让我省省心吗?”
沈南枝睁开眼看他,语气平淡。
“江砚白,你还想我怎么样?”
这个没有一点生气的沈南枝,突然揪痛了江砚白的心。
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
被沈家当公主养得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沈南枝,在陪着江砚白的这5年里,手脚硬是磨出了硬硬的茧。
她终于长成了他口中的,坚强的、有自保能力的沈南枝。
20军棍落完。
5年过往,1900多个日夜在沈南枝脑里旋了一遍。
她的身体从军棍执行台上滚落的时候,眼角一滴泪也随着落入尘埃。
泪与尘土归于大地,一如她跟江砚白的1900个日夜,一同湮灭。
她跌跌撞撞起身,却站不稳重新摔到地上。
陈晚晴靠过来想扶她,却被她用力推开。
江砚白拉住了陈晚晴,冷冰冰道:“别去,你的好心,只会被她当成驴肝肺。”
“她就是从小被家里宠坏了,让她自己一个人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就不会这样肆意妄为了。”
“可是,她看起来好可怜。”
“晚晴,你都是做妈的人,不能再这么善良了,你不需要同情她。”
沈南枝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她趴在地上,看着江砚白带着陈晚晴走出了她的视线。
直到基地另一位女性黑帮成员把她扶起,带到了一间空置的房内去用药。
“老大真是狠心,南枝你怎么不哭?你一哭他心软了,就不用受这么多苦了。”
沈南枝嘴边带着冷笑:“没用的。”
上辈子,她哭得肝肠寸断,却始终也换不来他一个回头。
这辈子,她沈南枝不会再为了江砚白掉一滴泪。
第二天,沈南枝一睡醒就拖着病体去找江砚白。
“江老大,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在4天后,这次任务结束,我想离队回国了。”
“这是我的离队报告。”
黑道帮会成员不问来路跟归途,不保生死。
但是来去都必须有规矩,无视组织纪律地一走了之,会受到黑道联盟的全球追杀。
江砚白面无表情地看了沈南枝很久后,最终挥退左右,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想抱沈南枝,却被她避开了。
“枝枝,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你连一句错都不肯认吗?”
错?沈南枝想不出来,自己何错之有。
唯一的错就是昨天打他们的时候太轻了,不够痛快。
江砚白叹气:“算了,我不跟你
计较。”
“你既想开了,就回国等着我,最多一年,我把晚晴母子安排好了,就来找你,到时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都答应。”
沈南枝心里的讽刺爬到了脸上:“江老大,结婚的事情不必再提,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联姻,就等我回去。”
因为她的话,江砚白心口骤然如针扎,痛跟愤怒煎熬,让他死死捏住她的手。
“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沈南枝你为什么这么嘴硬,你非得惹我生气吗?”
“我跟你说了,给我时间你是听不懂吗?如果你硬要这样逼我,这几天你哪里都别去了,回国也必须跟我一块。”
沈南枝还没说话,门就被陈晚晴推开了。
她眉目带着湿气,要哭不哭。
“砚白,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江砚白脸上的表情变得和缓。
“没有,我们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怎么了?”
“就是,你今天不是答应了开车带我出去转一转顺便给小宇买个礼物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江砚白像是突然记起这个事情,他拿起外套。
“不忙,走吧。”
沈南枝无意看他们打情骂俏,但陈晚晴却执意要拉着她。
“沈小姐也一块去好吗?正好可以帮我做参考。”
江砚白目色沉沉地盯着沈南枝不理睬的模样,心口熟悉的暴躁跟疼痛再度袭来。
他语气冷冽:“沈南枝,我命令你一起去。”
车开出黑帮基地,陈晚晴坐在副驾驶,心情很好。
“抱歉沈小姐,因为我晕车,所以只能霸占副驾驶了。”
沈南枝当没听到,看着窗外打发时间。
可车刚驶入高速路,就发生了意外。
踩不到刹车让江砚白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少许慌乱。
“汽车的刹车坏了,我们需要跳车。”
“跳车?”陈晚晴害怕得直掉眼泪。
“砚白,我没跳过车,速度这么快很危险吧,我很害怕。”
江砚白安慰她:“别怕,你现在解开安全带,到我怀里来,我会抱着你。”
“对,慢慢到我怀里来,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沈南枝的断手此时还裹着纱布,身后是昨夜军棍留下的伤。
止痛药都无法慰藉的伤口,此时只要微微牵动,就
伸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熟悉的温软气息, 意外地抚平了这么多天以来,他心里的焦躁。
江砚白几不可闻地叹气后,道:“我们不闹了好吗?枝枝。”
“等回国后,你好好在沈家等我,我安排好他们,就来找你。”
沈南枝面无表情,心里却在冷笑。
她的嘴角弯成讥诮的幅度,道:“好啊,我等你!”
她的话,让江砚白松了一大口气。
他心口的浊气尽散,他就知道,沈南枝是离不开他的。
“那我接你回基地吧,脱离黑道帮会的申报,我已经提交了,明天最后一个任务结束,我们一起回国。”
沈南枝没有意见。
她坐着江砚白的车回到了黑帮基地。
刚下车,陈晚晴就扑到了江砚白的怀里。
“砚白你去哪了,别把我一个人留下来好吗?这里我只认识你一个。”
沈南枝当作没看到,慢慢地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可当她站在门口,她的卧室却再也不是她熟悉的样子。
陈晚晴在她身后怯怯开口:“对不起啊沈小姐,我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只能让砚白陪我,不过他一直都是打地铺,我们什么都没发生,你放心。”
“你的东西,我帮你收起来,放在纸箱里了。”
沈南枝走向墙角的纸箱,沉默地抱起,往外走。
“枝枝,晚晴在这里只认识我,她……”
沈南枝抬手打断他的话:“我懂,我哪里都可以睡。”
她不想再节外生枝,只想结束这一切,快速回国。
她随便找了一个房间住下后,拿出了自己的证件贴身保存。
其他的东西,在天黑的时候,她抱到了黑帮基地外,一把火化成了灰。
这个异域的人、事、物,她全部留下,一件都不会带走。
第二天,沈南枝拿着一个严密的不锈钢箱子,上了江砚白的车。
这次的任务是需要把不锈钢箱子里的物品,护送上机场等待起飞的飞机。
看似简单,但沈南枝却丝毫不敢放松。
什么样的东西需要找黑道帮会来护送,她跟江砚白心里都有数。
车程过半,皮卡车的后斗传来了响动。
她与江砚白对视一眼,停车检查,却看见了躲在后面的陈晚晴。
她怯怯
却变成了:“沈南枝你还不如当时直接死在国外。”
挟持者不耐烦了,他把沈南枝从地上直接揪了起来。
疼痛跟眼前的困境如藤蔓缠住了她,她不再去想那些如刀锋的上一世。
在这次挟持二选一里,她注定被江砚白抛下,她只能自救。
沈南枝全程安静让江砚白皱起了眉。
临被带走前,他又叫住了她。
“相信我,好好地等我枝枝。”
沈南枝面如寒霜。
5年,1900多个日夜,她跟他并肩作战,交托后背。
她对江砚白刻在骨子里的爱跟信任,造成了她上辈子的悲惨下场。
等他,是不可能的。
她如果有命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要跟江砚白划清界限。
沈南枝头都没回,被拖上了武装车。
车一到挟持者就把她像沙包一样丢下了车。
他们推搡着,把她带到了恐怖组织首领沙南金面前。
上辈子被虐待的记忆深入骨髓,此时重临地狱让沈南枝害怕得手脚发颤,但她竭力忍住。
她不想再遭受那些,电光石火间她想到了上辈子为她披上锦帛的人,段亦骁。
沈南枝声音沙哑而坚定:“只要你们动了我,意国的段亦骁就会荡平这里。”
“如果不信,你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华国沈南枝在这里做客。”
段亦骁的名字,让恐怖首领沙南金眼睛一亮,他玩味地看着面前这颗美丽而桀骜的东方珍珠。
想把她狠狠踩入尘土的欲望在他的身体里叫嚣。
“如果骗我,你会死得更惨。”
沈南枝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害怕,周围男人的调笑声也越来越大。
说实话,她没有自信,毕竟她跟段亦骁已经是多年没见,但他就像一根浮木,是她此时唯一的希望。
不到10分钟,沙南金拿着电话递到了沈南枝的手里。
话筒那边是段亦骁低哑的嗓子。
“沈南枝,沙南金跟我提了一些很过分的要求,如果答应,那很多人都会死得很惨。”
“但如果你是我的妻子的话,没人敢动你。”
沈南枝愣愣地挂了电话,对上了沙南金的笑脸。
他狠狠地甩了把沈南枝绑来的下属一巴掌后,一脚把他踹到了地上让人拖走。
他和颜悦
你还敢这样吗?”
她心口闷得喘不过气,上辈子因为这场可笑的爱情,她不仅毁了自己,还害了爱她的家人。
江砚白盯着沈南枝的眼布满了阴霾。
“你太肆意妄为了,这里不是华国,就算我一直护着你,也早晚有一天会出事,你应该受点教训才行。”
沈南枝心里像被冰刀一寸寸地割,又痛又冷,逃无可逃。
她想说:可上辈子,你也没护着我啊,而是任我九死一生、生不如死。
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了,不必说。
她不想再跟他们搅和在一起了。
5年前,她为了江砚白才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加入了巴国黑道帮会。
如今她不要他了,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5天后她还有一个任务,任务结束,就可以永远划清界限。
想到这里,她不再理会这两人,而是拿来了医药箱,开始给自己的手指消毒包扎。
纱布刚裹到一半,沈南枝的电话就被响了,是她哥沈北乔从国内打来的。
她正在包扎的手,不小心一个误触,沈北乔的声音从外放喇叭传来。
“枝枝,联姻是怎么一回事?”
江砚白一听到联姻两个字,脸立刻就黑了,陈晚晴更是面色惨白,她像是心伤到了极点,捂着胸口就要跌倒在了地上。
只是她那弱不禁风的身子还没落地,就被江砚白捞到了怀里护住。
陈晚晴哭着推开了江砚白,后退两步就跑了。
江砚白赶紧去追,追之前还不忘放话。
“沈南枝,结婚的事情,我已经跟你说过暂时搁置,你居然还用你哥想逼我联姻,你真是无可救药。”
人都跑完了,沈南枝脸上带着讥诮的笑,接起了电话。
“枝枝,你为什么不说话,段亦骁说要跟你联姻是怎么回事?”
这个妹妹让沈北乔操碎了心,她从小就有主意,20岁就追着江砚白出了国。
如今段亦骁却说要娶他妹妹,如果枝枝不愿意,他不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也要拦着。
“枝枝,你不要怕,是不是他逼你的,你告诉哥……”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沈南枝打断了,她的声音经过漫长的距离,数据传送间有些失真。
“哥,跟段亦骁联姻是我同意的,我
路,路的尽头是悬崖跟深海,那是她生的希望。
后面的车紧随不放,沈南枝加速,头也不回地连车带人,冲下了悬崖。
落海的瞬间,她听到了后面汽车狂躁的刹车声。
她用摩托车破开水面,放心地任由自己,沉入了深海。
沈南枝再次醒来,是在病床上。
床的旁边站了两个完全陌生的黑衣人。
被挟持的恐惧,再度侵蚀了她。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发抖,就听到离她近的一个男人开口。
“夫人,您醒了。”
“对不起,是我们来迟了,段总让我们来护送夫人回国。”
沈南枝想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明白,他说的人是段亦骁。
“回国?”
黑衣人回答:“对,已经给夫人安排好了私人飞机,但因为考虑夫人受伤,所以我们可以休息几天再出发。”
“不。”沈南枝强撑着身体,坐起身:“我想尽快回去,越快越好。”
两个黑衣人对视了一眼。
“都听夫人的,那我们先出去安排一下。”
两人前脚刚走,江砚白就进来了。
他脸色青白,盯着沈南枝的双眼猩红。
“枝枝,终于找到你了。”
“我一把东西送上飞机,就立刻掉头找你,却只得到了你坠崖的消息。”
“幸好,你没事。”
听他情深意切的话,沈南枝只想笑。
是他让她带着东西去吸引火力。
是他为了保护陈晚晴,而让她陷入困境。
现在,又是在装什么呢?
但她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江砚白有很多话想说,却被她冷淡地堵住了。
他心中怅然若失,他突然觉得沈南枝好像变了很多。
以前他们两人每次私下相处,她总有很多话跟他说,叽叽喳喳地,非要逼得他用唇堵住才能停。
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细想,手机就传来剧烈的震动。
他接起后,陈晚晴娇滴滴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在安静的病房里,沈南枝都听得一清二楚。
“砚白,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腿很疼,做什么都不方便。”
江砚白用余光偷偷觑沈南枝的脸色,却发现她毫无表情,连眼中都是平静无波。

第二天,沈南枝一睡醒就拖着病体去找江砚白。

“江老大,我的最后一个任务在4天后,这次任务结束,我想离队回国了。”

“这是我的离队报告。”

黑道帮会成员不问来路跟归途,不保生死。

但是来去都必须有规矩,无视组织纪律地一走了之,会受到黑道联盟的全球追杀。

江砚白面无表情地看了沈南枝很久后,最终挥退左右,轻轻叹了一口气。

他伸出手想抱沈南枝,却被她避开了。

“枝枝,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倔,做了这么大的错事,你连一句错都不肯认吗?”

错?

沈南枝想不出来,自己何错之有。

唯一的错就是昨天打他们的时候太轻了,不够痛快。

江砚白叹气:“算了,我不跟你计较。”

“你既想开了,就回国等着我,最多一年,我把晚晴母子安排好了,就来找你,到时你想什么时候结婚,我都答应。”

沈南枝心里的讽刺爬到了脸上:“江老大,结婚的事情不必再提,我家里已经给我安排好了联姻,就等我回去。”

因为她的话,江砚白心口骤然如针扎,痛跟愤怒煎熬,让他死死捏住她的手。

“除了我,你还能嫁给谁,沈南枝你为什么这么嘴硬,你非得惹我生气吗?”

“我跟你说了,给我时间你是听不懂吗?

如果你硬要这样逼我,这几天你哪里都别去了,回国也必须跟我一块。”

沈南枝还没说话,门就被陈晚晴推开了。

她眉目带着湿气,要哭不哭。

“砚白,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江砚白脸上的表情变得和缓。

“没有,我们在聊工作上的事情,怎么了?”

“就是,你今天不是答应了开车带我出去转一转顺便给小宇买个礼物的,如果不方便,就算了。”

江砚白像是突然记起这个事情,他拿起外套。

“不忙,走吧。”

沈南枝无意看他们打情骂俏,但陈晚晴却执意要拉着她。

“沈小姐也一块去好吗?

正好可以帮我做参考。”

江砚白目色沉沉地盯着沈南枝不理睬的模样,心口熟悉的暴躁跟疼痛再度袭来。

他语气冷冽:“沈南枝,我命令你一起去。”

车开出黑帮基地,陈晚晴坐在副驾驶,心情很好。

“抱歉沈小姐,因为我晕车,所以只能霸占副驾驶了。”

沈南枝当没听到,看着窗外打发时间。

可车刚驶入高速路,就发生了意外。

踩不到刹车让江砚白的脸上难得地露出了少许慌乱。

“汽车的刹车坏了,我们需要跳车。”

“跳车?”

陈晚晴害怕得直掉眼泪。

“砚白,我没跳过车,速度这么快很危险吧,我很害怕。”

江砚白安慰她:“别怕,你现在解开安全带,到我怀里来,我会抱着你。”

“对,慢慢到我怀里来,有我在,我会护着你的。”

沈南枝的断手此时还裹着纱布,身后是昨夜军棍留下的伤。

止痛药都无法慰藉的伤口,此时只要微微牵动,就痛得无法呼吸。

她的一言不发让江砚白心里一紧。

“听到了吗沈南枝,马上要跳车,前面是一个浅水滩,借着草坪的缓冲力,一起跳。”

“我必须抱着晚晴,你想办法照顾自己,她从没经历过这些,你有经验。”

江砚白说完没多久,就把陈晚晴紧紧护在怀里,抱着她的头脸,推开车门跳了下去。

一阵滚动后,他们安全落在了浅滩上。

沈南枝一个人坐在没有司机却仍在飞速向前的汽车里。

她全身处处都痛。

小腿肚因为害怕而打颤。

她也想哭喊想求救,想有人护着她往下跳。

但没人在意她,所以这些情绪毫无意义。

她给自己鼓气:“沈南枝,蝼蚁尚且偷生,你不应该死在这里。”

说完后,她不顾已经开始渗血的后背,推开车门,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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