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体?”
我蹲下身,用酒精棉擦净它腹部的血污。
红衣女子掏出个小瓷瓶,倒出金粉撒在伤口上:“黄仙劫道,想趁机抢它的内丹。
你知道白仙渡劫多不容易吗?
得在车辙印上滚七七四十九圈,吸收天地灵气......我明白了,下次拜托长话短说。”
我打断她的话,扯下听诊器当止血钳,“先救人……救仙。”
红衣女子小声嘟囔:“怪不得母胎单身三十年,对女人没有半点温柔。”
团子突然发出痛苦的呜咽,爪子抓住我白大褂,掌心落下半片焦黑的香灰。
红衣女子瞳孔骤缩:“这是……偷生香!
小医生,你在哪儿捡到的?”
“VIP病房的香炉里,”我想起王副院长后颈的黄毛,“和黄仙的借尸符一起。”
红衣女子突然跳起来,旗袍开叉露出狐狸尾巴尖:“偷生香是用普陀山灵木做的,黄仙盗伐镇物!
小医生,你得跟我去后山槐树下看看——你们等等我。”
见山远的声音从雨幕中传来,他撑着伞走近,佛珠在暴雨中泛着微光,“云医生,医院广播说你擅离职守。”
我下意识藏起团子,红衣女子却大大方方挥手:“小见医生,又来抓鬼?”
见山远挑眉,目光落在我掌心的香灰上:“后山昨晚有人烧纸,监控显示是王副院长的车。”
他递来个防水袋,里面装着地下太平间的生辰八字本,“还有这个,你看看。”
我翻开本子,瞳孔骤缩——姥姥名字旁边画着红圈,备注写着“巫医血脉,宜炼药”。
红衣女子凑过来,尾巴在地上扫出涟漪:“哟,这不是你姥姥吗?
当年她给我治过伤呢,说衣匠传人不能见死不救……你认识我姥姥?”
我抓住她手腕,狐狸毛触感像真丝围巾。
红衣女子甩甩尾巴:“当然,你以为我胡八娘救你是为爱发电呐,她总说你有阴阳眼,让我别吓你——结果你还是成了生无常。”
见山远突然指向远处:“有人来了。”
黑影从槐树下闪过,穿着保洁服的人提着黑色塑料袋,里面发出细碎的声响。
我摸出胡八娘给的护甲,开灵眼看见那人肩头蹲着黄鼠狼虚影,爪子正抓着半片偷生香。
“站住!”
我追过去,手术刀在雨中折出纸鹤。
保洁员突然转身,露出半张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