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手腕上佛珠泛着微光。
他抬手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光遮住眼神:“云医生,需要心理疏导吗?
我看你刚才很紧张。”
“见医生?”
我认出他是新来的精神科心理咨询师,上周在医院外看到过他给流浪猫喂罐头,“你怎么来了?”
“听见动静,”他走进来,目光扫过地上的香灰,“我对‘特殊病例’感兴趣。”
白爷突然在窗外吹口哨:“哟,这佛珠是鸡鸣寺的吧?
小医生,他身上有和尚味。”
见山远突然看向窗外,嘴角微微上扬:“外面风大,云医生要关窗吗?”
我后背发凉,意识到他能听见白爷的话。
窗外的白爷突然消失,鸡腿却悬在半空,啃了一半的巧克力掉在窗台上。
“不用,”我摸出红衣女子给的护甲,在掌心轻轻一戳,开灵眼的瞬间看见见山远肩头趴着只透明的小狐狸。
“见医生对灵异事件感兴趣?”
我试探着问,指尖的指甲泛起微光。
小狐狸突然跳下来,冲我摇尾巴。
“不如说,我对解决灵异事件感兴趣,”他弯腰捡起香灰里的符纸,“黄仙借尸符,需要无根水破解——云医生知道哪里能接无根水吗?”
远处响起雷声,天气说变就变,硕大的雨点倾泻而下。
“跟我来。”
我抓起白大褂冲上天台,见山远紧随其后。
暴雨瞬间浇透衬衫,我摸出手术刀折纸船,听见他在身后轻笑:“第一次见用手术刀折纸的医生。”
“祖传手艺。”
纸船在掌心展开,雨水汇聚成珠。
楼下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我念起起姥姥教的口诀“雨为天泪,可洗阴邪”,将水珠泼向308房方向。
房内传来玻璃破碎的巨响,接着是灰影的尖叫,白色雾气冲撞而出,眨眼间病房区又恢复了以往的整洁。
见山远递来纸巾,我这才发现自己指尖鲜血滴在他白大褂上,晕开小小的红点。
“谢谢,”我擦着手,看见他袖口露出的胎记——和308房患者的位置一模一样,“见医生的胎记……小时候被狗抓的,”他不动声色地拉上袖口。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白爷发来阴间消息:“阵法破了,黄仙跑了,不过你猜我在太平间下一层发现了什么?
你们王副院长的体检报告,还有......”我没看完消息,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