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固 —— 那抹微笑和火灾时从窗口望出来的一模一样。
屏幕右下角，陈天明的手表反光映出摄像头位置，他正用手机拍摄这一切。
“永强，你还记得老山下雨那天吗？”
母亲的声音带着哽咽，“你说会保护我们......”话未说完，周永强抄起桌上的镇纸砸向她的头。
画面剧烈晃动，临终前的最后一眼，母亲直直看向镜头，瞳孔里映出若雪此刻苍白的脸。
U 盘突然弹出，掉出张纸条，是母亲的字迹：“隧道坐标在吊坠里”。
若雪摸向翡翠吊坠，想起赵阳说过的话 —— 里面不仅有走私地图，还有周永强强奸母亲的录音。
雨声中，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战鼓，后颈的玫瑰纹身仿佛在发烫，每根刺都指向顶楼那间亮着红光的办公室。
洗衣房的煤油味呛得人喘不过气。
若雪将发簪、证书、勋章堆成小山，父亲的子弹壳压在最顶端。
火柴擦燃的瞬间，赵阳突然从通风管道跃下，按住她的手：“烧了这些，你就永远找不到周永强的军火隧道。”
<“这些东西每碰一次，就像在挖我爸妈的坟。”
若雪的眼泪滴在子弹壳上，映出两人扭曲的脸。
赵阳扯开衬衫，露出后颈与她同款的荧光玫瑰纹身：“我爸被周永强逼死时，手里攥着的就是你爸的子弹壳。
忍，是为了让这些破烂成为捅进他心脏的刀。”
远处传来巡逻队的脚步声。
赵阳将 U 盘塞进若雪内衣，金属边缘硌得她生疼：“明天用这个黑进周永强的钱包，里面有他和 K 先生的聊天记录...... 关于你母亲的真正死因。”
他指了指她的吊坠，“还有，别相信陈天明的证词。”
火柴熄灭在掌心，若雪望着窗外的铁丝网，暴雨中隐约可见周永强庄园的轮廓。
她摸出藏在牙床下的微型录音笔，按下录音键。
虎哥的笑声从走廊传来，伴随着皮靴踩过积水的声响。
“林若雪，周先生想见你。”
她转身时，发簪碎片从袖口滑落，掉在洗衣房的排水口。
借着闪电的光，若雪看见碎片边缘刻着“MG-1998”—— 那是湎西某座矿场的编号，与母亲公开课录像背景里的横幅完全一致。
后颈的玫瑰在黑暗中泛着荧光，像朵带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