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的哈希值。
我盯着屏幕,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宋师傅!
全息穹顶的粒子发射器过载了!”
对讲机里传来场务焦急的尖叫,将我从思绪中拉回现实。
我背着工具箱冲向主会场,经过贵宾休息区时,透过磨砂玻璃看见宋楠正在调试设备。
她的耳环投射出虚拟键盘,敲击的节奏竟与当年在课桌上画暗格的频率一致。
当她突然转头时,我慌忙躲进消防通道,金属门关闭的瞬间,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这个参数必须精准到小数点后四位。”
宋楠对着身旁的助手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AI 伦理不是儿戏,每一个数据偏差都可能导致不可预估的后果。”
我躲在消防通道里,听着她的声音,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检修台上的示波器突然发出刺耳蜂鸣,全息设备的数据流在空中凝结成菱形晶体。
我盯着那些闪烁的光点,突然想起女儿画中的 AI 少女 —— 此刻它们排列的拓扑结构,和宋楠复读班课桌上的铅笔暗格完全相同。
这惊人的相似让我浑身一颤,仿佛在这冰冷的科技世界里,命运早已埋下了无数隐秘的伏笔。
当我伸手触碰异常节点,整个系统突然黑屏,重启后的设备开始自动播放十年前的监控缓存:宋楠在暴雨中拼接录取通知书碎片,胶水与雨水形成的神经网络图案,正在眼前的空气里缓缓旋转。
看着这熟悉的画面,我的眼眶不禁湿润了,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
峰会闭幕那天,我在设备回收处捡到一张皱巴巴的 PPT。
最后一页标注着 “人生最优解推演缺失数据块”,空白处残留的咖啡渍形状,与我掌心的烫伤疤痕严丝合缝。
我轻轻抚摸着那片咖啡渍,心中感慨万千,仿佛这小小的痕迹,就是命运对我们开的又一个玩笑。
“这世上哪有什么真正的最优解。”
我对着空荡荡的回收处轻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苦涩,“不过是在信息茧房里不断兜圈子罢了。”
二十年后,当女儿成为 AI 工程师,她研发的模型始终无法生成两个特定 ID 相遇的平行时空。
那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