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下了温柔的面孔,变得歇斯底里。
“两个人每天不是打就是骂,听说黎素素天天在家骂季清淮没出息,两个人闹得鸡犬不宁,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投诉过好几次了。”
我神色不变。
我很难不怀疑季清淮走到如今地步是有报复黎素素的心思在的。
否则就算是净身出户,以他的能力,想东山再起也并不困难。
又过了段时间,朋友突然八卦兮兮地给我打电话。
“季清淮进医院了!”
“听说是黎素素受不了了他天天喝酒,一时冲动拿刀捅了人,流了好多血,急救和井方都来了!”
“季清淮的父母坚持要告黎素素,现在人已经被逮捕了,估计过段时间审判结果就会下来。”
“那刀捅得有点深,季清淮下辈子恐怕得戴着尿袋过了。”
我怔住。
没想到事情最后会是这个走向。
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女儿。
“你要去看他吗?”
女儿沉默半晌,摇了摇头。
“他是叔叔。”
我笑了笑。
是啊,一个叔叔而已,跟我们母女又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