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脸色铁青地站在树下,手里还攥着我今早写的便签:“给夫君的补脑茶,记得喝光光~”完了,人设崩了!
当晚,我抱着被子缩在床角。
“所以,你接近我都是为了让我读书?”
他靠在床头,月光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冷意。
我攥紧被子:“一开始是,但后来……够了。”
他起身穿衣,“明日回门,我不会去。”
看着他摔门而去的背影,我突然慌了。
靠,不会玩脱了吧?
回门那日,我独自坐在马车上,攥着从池迟烟枕头下偷来的玉佩。
这是他母亲留给他的遗物,昨天我整理书房时看见他偷偷擦玉佩掉眼泪。
“小姐,到苏府了。”
刚进门,就听见庶妹的阴阳怪气:“长姐,二姐夫怎么没来?
莫不是在花楼醉死了?”
父亲一拍桌子:“逆女!
你竟敢勾引太子?!”
一张皱巴巴的纸甩在我面前,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太子哥哥,晚吟好想你……”我强忍笑意,这字迹分明是苏月柔的丫鬟写的,连“柔”字少写了个撇都一样。
“父亲可知道,太子殿下的朱砂痣长在左胸口?”
我掏出玉佩晃了晃,“而我夫君的玉佩,是太子殿下亲自送的贺礼。”
众人脸色大变,我乘胜追击:“哦对了,太子还说,过几日要请夫君去书院讲学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小厮的通报:“二姑爷到!”
池迟烟穿着一身月白长袍,手里抱着一摞书,身后跟着两个抬着笔墨纸砚的小厮。
“岳父大人,”他冲我眨眨眼,“小婿来给您写幅‘清正廉洁’挂中堂,如何?”
我看着苏月柔铁青的脸,突然想通了一件事,比起当什么贤妻良母,还是和这纨绔一起搞事情更有意思。
深夜,我在书房批改池迟烟的作业。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你怎么写成‘池迟烟丑,苏晚吟美’?”
他趴在桌上笑出眼泪:“这不是写实吗?”
我抄起戒尺要打他,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晚吟,”他突然认真起来,“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好不是因为利用。”
“哦?”
我挑眉,“从哪看出来的?”
“从你把我母亲的玉佩擦得锃亮时,从你每天偷偷在我书里夹蜜饯时,从你……”他突然凑近我耳边:“从你今天在苏府,明明可以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