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渴望于市井之中,找到线索。
然而,对方躲得太好了,这么些年来,我与阿爹也只摸到些零零碎碎的线索。
而现下,似乎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大概还未,”翠漪恭敬答道,“宰相大人是因怕小姐出事,才将此事告知于我的,还说此事事关机密叫我不许外传。”
“那就一直瞒着我爹,”我将视线从葡萄架上移开,这贼人能隐匿行踪如此之久,定是穷凶极恶之徒,阿爹年纪大了,经不起折腾。
有些事情,只我一人承担便好,阿娘的仇,我定然会报!
“对了,翠漪,”我停下脚步,转头凝视翠漪,“我决定暗中查案一事必须保密,赵流芳也不必告诉。”
翠漪点点头,而后蹙眉看我半晌,目露担忧,踌躇了一会儿说道,“小姐,你能不能带我一起?”
翠漪紧抿了唇,自她五岁进李家起,她便一直跟着小姐,可以说,小姐便是她的天。
小姐要查夫人之死,她知劝不动小姐别管,她也没有理由劝小姐别管,但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我看着面前满脸担忧的翠漪,轻拍了拍她的手说道,“翠漪,我知晓你是担忧我,但查案一事并不是人越多越好,况且,我也需要你留在城中替我打探消息。”
顿了顿,我眼色一沉,继续道,“譬如今日,倘若你们不说,我也不会知晓连环女尸案的凶手又重出江湖了。”
翠漪看着我,纠结再三,终究还是缓缓道,“好的,小姐。”
[7]义庄相遇,共同查案经百般打听,我终于打听到,昨日惨遭毒手的女子的尸体停在了城南的义庄。
死者是西街卖豆腐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前些日子才刚嫁给她铺子对面那个杀猪的,好日子还没过了几日。
凶手真是没人性!
我赶到义庄的时候,闯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幕——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趴在一张停尸床旁哭得肝肠寸断,眼泪鼻涕流了满脸,而且势有再哭上三天三夜的气势。
我被这阵势唬得一愣,挠了挠头,转身先退出了停尸房。
不一会儿,义庄的管事便来了,对着我点头哈腰。
此人油滑得很,看似热情招待,然而当问到关键问题时便敷衍过去。
心知这人见我是女子,便欺我,可我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我脸色一沉,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