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发现了涉及境外账户的交易记录......”第六章 暗中调查黎明前的黑暗里,我攥着那张泛黄的照片,吴春秋年轻时的笑容在台灯下显得格外刺眼。
他身后穿警服的男人肩章上有枚鸢尾花徽章,与珠宝劫案嫌疑人面具上的图案分毫不差。
雨又开始敲打玻璃,我摸出藏在胸针里的微型录音笔——那是昨日深夜趁警官不注意时拆下来的。
衣柜最深处的密码箱里,躺着王长河的境外账户流水单。
昨晚在车库发现的黑色鸢尾花胸针此刻别在风衣内袋,珐琅花蕊在手电筒下泛着幽光。
我忽然想起十年前珠宝劫案的新闻:主犯惯用“蓝蝶鸢尾花”作为标记。
小区监控显示,吴春秋的车在凌晨四点十七分驶入地下车库,停在王长河车位隔壁。
我蹲在两车之间,指尖触到地面的白色粉末——与王长河后备箱的安眠药相同。
行车记录仪卡槽里插入SIM卡,导入电脑后跳出段加密视频。
画面里陈思雨正在往红酒杯里撒粉末,背景是云端酒店3808房。
“这是你要的药,”她的声音甜得发腻,“混在红酒里,神仙也查不出。”
镜头外传来王长河的笑声:“事成之后,境外账户的钱有你一半。”
画面突然剧烈晃动,吴春秋的声音响起:“别忘了,柳如烟的父亲才是关键。”
我猛地关掉视频,心脏在胸腔里撞得生疼。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父亲的事,原来王长河娶我从来不是因为爱情。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想起他电脑加密文件夹的提示问题:“你最爱的花”——答案不是鸢尾花,而是蓝蝶花,父亲走私珠宝的代号。
暴雨在清晨七点达到顶峰,我撑着伞等在吴春秋公寓楼下。
他出现时穿着深色风衣,领口别着枚银质鸢尾花胸针,与我那枚素银款是成对的。
“跟了一夜?”
他递来把黑色雨伞,伞面上印着“蓝蝶珠宝”的旧logo。
“上车吧,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车内循环播放着肖邦的《雨滴》,他指间夹着鸢尾花形状的雪茄,烟灰落在方向盘上。
:“十年前的劫案,主犯是你父亲。”
我猛地抬头,看见他后视镜里的眼神——不再是温柔的旧情人,而是带着猎手的冷静。
“王长河用你的命威胁他,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