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只能伏在病床上直喘气。
公公见状,更是情绪激动到胸口急促起伏。
“云霆这小子简直不像话!
我一定得把他叫过来!”
他重重深呼吸了几口气后,忙掏出手机,一个劲地给顾云霆拨去电话,可对面始终只传来冰冷的机械音。
终于,在第无数次电话拨去后,对面终于接听了。
女人半喘息半撑着力的娇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老公……电话……有人找。”
我一下子便听出了她是谁。
几个小时前的生日宴上,苏沁也是这样掐着嗓子向顾云霆撒娇:“云霆,大家都喝了,就她不喝。
姜姐姐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手机里,顾云霆的声音也有些抖:“告诉他,我在忙。”
话音刚落,公公一下子脸都黑了。
就连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对着手机怒吼:“顾云霆,愿愿刚流产!
你这个做丈夫的不在医院陪着,还跑去跟别的女人鬼混,你还不快——”公公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对面打断了:“孩子没了?”
“刚好,我在这里忙着造人呢,你就等着当爷爷吧。”
下一秒,苏沁的声音一下子扬的老高。
然后,电话便被挂断了。
公公气得将手机摔在了地上,却在对上我的眼神后,脸上的愤怒一瞬间便化为了浓浓的愧疚和心疼。
“愿愿,是我对不住你。
早知道这样的话,当初我也不会…”我是妈妈绝症病逝那年,由她托孤给公公的,两人是多年老友。
他资助我从高中读完大学,事无巨细地关心我。
青春期的爱情总是萌芽得突兀又迅猛,见我对顾云霆有意,公公又积极撮合。
顾云霆对于这一决定没有异议,只说了个“好。”
那一刻起,我开始憧憬我们的未来。
婚礼上,我们交换戒指,向彼此庄严宣誓,他甚至还红了眼眶。
可当天夜里,他却像是换了个人那样。
脸色黑得厉害,精美的高定婚服被他撕得稀烂,没有前戏,力度更是毫不顾忌的粗暴。
我疼到近乎昏迷,求他轻点,却听到他在耳边冷语:“姜愿,你不会真以为我喜欢你吧?
那只是做给爸看的罢了。”
结束后,他随手捡起破碎的衣服布料扔到我身上,眼神里满是冷漠。
“生个孩子,就当给爸一个交代。”
我的嗓子早已哑到发不出声音,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