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不上！
怎么就联系不上呢，她可是历年来最高分，当之无愧的天才少女。”
“听说还是自学？
他那个爸爸也是混蛋，再怎么样也不能把她赶出去，逼她退学。”
“女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多危险，现在经济形势不好，社会太乱了。”
……他每说一句，顾知节心就凉了一截。
顾不上要开的会议，他拿起车钥匙，一路跑到楼下。
他红着眼眶，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似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到我家楼下时，他举起胸前的十字架，虔诚地吻了吻。
他第一次为我做这个动作。
可再怎么祈祷都没用了，我已经死了。
上楼时，一条小狗突然窜出来，咬着他的腿不放。
顾知节吃痛地甩开它。
小白却冲着他吠。
小狗什么都知道，因为它此刻眼眶湿湿的。
顾知节瞪了它一眼，抬脚要上楼，小白又扑了上去。
在我担心顾知节会伤害它时。
小白落入纤瘦少年的怀中。
少年刘海下的眼睛带着恨意，他里里外外把顾知节打量一番。
“找顾妍妍？”
“她不在？”
看着眼前匪气十足的少年，顾知节想起那些谣言，怒火中烧。
“她在哪？
你又是谁？”
少年笑得很苦，“她飞走了，可能飞去有人疼有人爱的地方了，她喜欢那里。”
说完，他抹了把眼泪，抱着狗朝楼上走。
顾知节不想理他，快步朝我家走。
直到他看到少年，停在我门前。
他一拳砸在少年脸上，质问，“我再问一遍，你是谁？
怎么会有顾妍妍家的钥匙。”
“我和小白是她的监护人，当然有她的钥匙。”
顾知节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你是他监护人我是谁？”
“小汤圆是吧，你是他的监护人！”
少年语气里怨气很大。
“我是顾妍妍爸爸，也是她监护人，钥匙拿来！”
顾知节上手去抢少年手中的钥匙。
少年笑出声，最后直接哭出来。
“那她被人跟踪，被欺负的时候你在哪？
她差点病死的时候你在哪？”
“你为他做过什么？
你知道她喜欢吃什么？
最喜欢的花是什么吗？”
……顾知节怔住，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知道小汤圆喜欢吃锅包肉，知道他喜欢小雏菊；他照顾过病中的小汤圆，给他庆祝生日……他努力搜刮与我有关的记忆，才发现他从没真正了解过我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