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显然哭过。
“你怎么了?
好端端的身体怎么就住院了?”
我甩开她的手:“滚。”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扑到病床上:“我跟阿凯真的只是朋友……”我冷笑:“朋友,真的只是朋友吗?”
她哑口无言,指甲掐进掌心。
护士进来换药,尴尬地站在门口。
“病人需要休息。”
护士小声说。
苏晴抓着我的被子不放:“老公,你给我一次机会...…我跟他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
“出去。”
我闭上眼!
“别让我叫保安。”
清白?
在床上清清白白?
还真是不要脸到极致的女人。
她终于走了,留下一股刺鼻的香水味。
没过多久,我打开手机,发现阿凯又发来新消息:“装死?
你老婆现在在我床上哭呢!
说你怎么这么狠心。”
呵呵!
刚才还说清清白白,转头又去找小白脸求安慰。
我删掉所有消息,却删不掉脑子里那些画面。
点滴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像在数着我心死的速度。
半夜我被噩梦惊醒,发现手机又在震动。
这次是苏晴雪的闺蜜林娜:“陈默你够狠啊,雪儿为了你都要自杀了!”
接着发来一段视频:苏晴雪坐在我们曾经的家里,手腕上缠着纱布,哭诉着有多后悔。
但镜头一闪,我看到了茶几上那个手表。
我回了一句:“告诉她,下次割深点。”
然后拉黑了所有人。
清晨查房的医生说我血压太高,必须保持情绪平稳。
我苦笑着想,怎么平稳?
难道要笑着看老婆和别的男人的床照?
护士送来早餐时,电视里正在播放情侣殉情的新闻。
我突然想起苏晴雪说过的话:“如果我们之间有人背叛,另一个就去死。”
现在想来,那大概也只是她随口说的情话,就像“永远爱你”一样廉价。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我想起求婚那天也是这样的天气。
她哭着说愿意时,我以为是幸福的开始,没想到是笑话的序幕。
手机再次震动,我以为又是骚扰信息,却看到房东发来的消息:“小陈啊!
你老婆把房子退了,押金我打你卡上了。”
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很久,突然笑出声来。
护士惊恐地看着我,可能以为我疯了。
也许我真的疯了。
疯到曾经相信那些誓言,疯到为谎言拼上性命,疯到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