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子一直躲在国外,后来在她母亲的劝说下才回国,她父亲也不再提嫁人一事。
抓着她的手时,我察觉到一股光滑的异物感,垂眸发现她依旧戴着我们之间的那枚银戒,这足以说明很多。
或许她一直戴着,只是那晚包间内灯光昏暗,又或是我当时我无心在意。
见她没有挣脱我的手,我将她拉回抱进怀中,轻声说道:“阿漓,对不起,回来好吗?”
多年来受的委屈和思念如同泉涌般爆发,她再也抑制不住了,靠在我的怀中泣不成声。
她的手紧紧抓着我的衣角,抬起通红的双眼看着我,声音哽咽颤抖,“你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来过的多累,知不知道,我这些年来多么想你。”
我轻轻抚慰着她,“阿漓,我同样爱你,但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离开?”
这个问题哪怕有了林婉的部分解答,我依旧疑惑,她内心强大,不会因为这种事与我分手。
闻言,江漓的身子剧烈颤抖,血色瞬间褪去,那曾盛满星光的眼眸中此刻披着一层水雾,汹涌的情绪瞬间爆发。
“那天我本想跟你说,但你那副状态什么也听不进去。”
“我父亲突然发难,再加上你第一次吼我,我心情不好就想出门散散心。”
“可意外就这么发生了,一辆汽车忽然失控撞向我,我没有生命危险,但我却弄丢了我们的孩子,睁眼听到那个消息我无法接受,我无法原谅自己,更不知道如何面对你。”
“你哥哥刚去世,我不想再给你这样一个打击。”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猛地一颤,心口处传来阵阵抽痛。
原来那时候江漓已经怀孕了,怀了我们的孩子,但我却浑然不知,在那关键时刻就那样离开了她,冷落了她好几天。
我紧紧抱住她,压抑住内心的不平稳,声音沙哑,“阿漓,我只要你无恙,孩子我们可以再要。”
“你没有错,事故如果能幸免于难就不叫事故了,回到我的身边好吗?”
我试图平静,但泪水早已模糊我的视线。
“嗯。”
她用近乎崩溃的嗓音回应我,我伸手擦拭她的泪水,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我们回家。”
为了迎接江漓,我将向晟这位好兄弟送到了清月酒吧,酒吧的顶楼是我曾住过的地方,有配套的生活用品,不会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