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向晟茳明的其他类型小说《愿圣光祷祝我们的爱情长久向晟茳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一介致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海城,清月酒吧,调酒台中。绚烂的灯影下,我身着一件高奢黑色服装,一副黑框眼镜架在我的鼻梁上,脖颈处戴着挂有一枚银戒的项链,音乐的节奏下,我的调酒动作流畅而优雅。我出尘的气质以及出众的长相吸引了不少女客人的注意。但当她们凑上来想要与我结识时我都会用一抹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拒绝她们。“想什么输赢……”伴随着一阵手机铃声,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手机放至耳边接听。“喂?阿晟你有事?”电话中传来一道透亮的声音,掺杂着一阵嘈杂。“阿墨,有空?我喝酒了,等会来接我一起回去?”我抿了抿唇道:“在哪?我等会儿去找你。”向晟,我的室友,或者说目前暂住在我的家中。向晟是外地江城的一位富二代,不想继承家业就跑到这儿来,有天在清月酒吧中与自己结识,两人的性子出...
《愿圣光祷祝我们的爱情长久向晟茳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海城,清月酒吧,调酒台中。
绚烂的灯影下,我身着一件高奢黑色服装,一副黑框眼镜架在我的鼻梁上,脖颈处戴着挂有一枚银戒的项链,音乐的节奏下,我的调酒动作流畅而优雅。
我出尘的气质以及出众的长相吸引了不少女客人的注意。
但当她们凑上来想要与我结识时我都会用一抹礼貌而不失尴尬的微笑拒绝她们。
“想什么输赢……”伴随着一阵手机铃声,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将手机放至耳边接听。
“喂?
阿晟你有事?”
电话中传来一道透亮的声音,掺杂着一阵嘈杂。
“阿墨,有空?
我喝酒了,等会来接我一起回去?”
我抿了抿唇道:“在哪?
我等会儿去找你。”
向晟,我的室友,或者说目前暂住在我的家中。
向晟是外地江城的一位富二代,不想继承家业就跑到这儿来,有天在清月酒吧中与自己结识,两人的性子出奇的合得来,没多久就成为了好友。
“在你隔壁那家茳明,诶你误会啊!
我这是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宴,地点是我朋友定的,要我肯定照顾你生意!”
茳明是开在清月隔壁的一家酒吧,海城五成以上的客流皆被我们两家收走,平日里竞争强烈。
我对此倒是不怎么在意,“没事,给我包间号我去找你。”
“512,不着急啊!
大不了我等你会儿。”
挂断电话,我也没了调酒的心思,换上一身休闲服,将眼镜取下放在兜中,点燃一支烟,哼着轻快的歌慢悠悠地朝隔壁走去。
果然调完酒后心情都变得舒畅了。
此时,茳明酒吧的512包间中。
许是醉意上来,向晟的嘴巴滔滔不绝地说个不停。
向众人埋汰自己的老爹,说他有多么大义灭亲,冷漠无情,自己只是说句不想继承公司就要被七匹狼招待,现在逃出来更是连卡都被停了。
“唉,还是苏墨好啊,跟我亲哥似的。”
向晟感叹道。
闻言,角落处的一名女生秀眉微蹙,直勾勾地盯着向晟道:“等会儿,你说你亲哥叫什么?”
向晟摇头道:“不是亲哥胜似亲哥,苏墨是也,咋了?
江漓。”
向晟看向自己这位朋友的表妹,他也是刚才才认识。
江漓精致的五官上画着淡淡的妆容,眼角处那颗不大不小的泪痣为她添上几分迷人。
她身材玲珑有
致,穿着一件黑色长裙,以及一双玫红色高跟,白皙的长腿自然叠放着,此刻的眸中充满惊讶以及难以察觉的慌乱。
她朱唇轻启:“你说的那苏墨可是墨水的墨?
长得怎么样?
好看吗?”
向晟瞪大双眼,猛拍掌心道:“你怎么知道?
我跟你说,我这亲哥长得确实帅啊!
跟古代公子似的,就搁隔壁呢,平日里不少女客人都对他暗送秋波呢。”
江漓紧紧抓着手中的酒杯,扯出一抹笑来,“猜的。”
接着她便不再说话,闷头喝酒,偶尔会与他们说上几句。
聚会上众人欢声笑语,彼此好久没见了,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题。
不多时,包间门口便传来不大不小的敲门声。
向晟急忙走去把门打开,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张清冷俊朗的脸。
向晟笑着道:“要不进来坐坐?
正好介绍你给我朋友们认识。”
“嫌麻烦咱俩就先走也行,反正也快结束了。”
我心想着,认识一下倒也无所谓,接着掐灭烟头扔进门口的垃圾桶中,脸上露出一抹较为礼貌的微笑,随意地打招呼:“各位好啊,我是向晟的朋友,苏墨。”
扫了眼我才发现包间内除了自己两人外是清一色的女生。
好几名女生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看穿。
“你好啊帅哥!”
宴会寿星林婉笑着打招呼,朝我挥了挥手,“过来坐!
江漓那儿空着呢。”
我的脚步骤然间止住,目光快速朝某个角落看去,当我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时瞬间愣在原地。
目光所及,温柔的灯光打在江漓精致的脸上,她举着酒杯,微微仰头抿了一口杯中红酒。
一旁的向晟少根筋似的朝江漓笑着喊:“怎样啊江漓?
我哥还过得去吧?”
说着,他扭头看向我,解释道:“这位刚才听到你的名字还有些吃惊呢,我都差点以为你们认识。”
我强压下内心汹涌的情绪,快步坐到她的身边,眼眶发红地盯着她,“江漓,你知不知道……”江漓扫了我一眼,眼神躲避,“不知道。”
那轻飘飘的话语像刀般刺痛我的心。
我盯着她那发红的脸,她的酒量向来不好。
我不由分说地坐在她的身旁,丝毫不忌讳众人那惊讶好奇的目光。
“漓漓?
你们认识?”
林婉惊疑道。
“认识(不认识)。”
我与江漓几乎同一
时间开口。
林婉似懂非懂的点头,丝毫没有冷落自己这位客人,有说有笑地与自己谈话,唯独身旁的江漓一直默默不言。
我忍不住在桌面下拉住她的手腕,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你别再喝了。”
她的嗓音中带着一丝轻颤,眼睛不受控制地发红,“你……我……”多年没见我有很多话想跟她说,此刻却如鲠在喉。
没一会儿,林婉等人忽然来了兴致要玩真心话大冒险,桌面中央的空瓶转向谁谁就要接受惩罚,不想选就要喝酒。
由于场上女生偏多,她们的惩罚也大都与八卦对方有关。
一切都很平常,直到酒瓶指向喝闷酒的江漓。
“漓漓,要积极参与哦!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江漓脸色平静,“真心话。”
大冒险指不定要她做些什么奇怪的事。
林婉笑着说,埋头看向手机抽取问题,“嗯……问题是,漓漓最近一次谈恋爱是什么时候?”
此话一出,一旁的女生皆是“哦”声一片,盯着她的脸,等待着她的回答。
“没谈过。”
江漓沉默片刻后说道。
不知怎的,我的指尖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喉咙里涌上一股酸涩。
女生们发出叹息,看来想从这位冰美人口中知道些八卦还真是难如登天。
我没想到的是,游戏的下一轮就转到了自己。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最近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是只剩下这些问题了吗?
我很想知道林婉从哪找的问题。
我沉默了一会儿,余光不受控制地瞥向一旁江漓湿润的嘴唇上,我本想接受惩罚,毕竟喝了酒找个代驾就完事了。
但我恍惚间却发现江漓那双眸子正死死盯着自己,像是想从我口中得知某个答案。
我心中叹息,抓着酒杯的手缓缓松开。
“11月9号。”
我并未说具体的年份,实际上那是三年前。
至于为什么日期如此深刻,因为那天是江漓的生日。
是的,江漓是我的前任,唯一的前任。
大家游戏玩的很愉快,很快宴会也结束了,林婉笑着朝众人道谢:“谢谢各位来陪我过生日哦。”
我扶着烂醉如泥的向晟,目光不经意地瞥向江漓。
她靠在沙发上,双眸紧闭着,脸颊连带着耳根都染上一层红晕。
他从未见到江漓一次性喝这么多酒,喝醉也
是在所难免。
见林婉走到她身旁照顾,我才缓缓收回目光,扶着向晟离开了包间。
我实际上恨不得将向晟扔在地板上,在众目睽睽下粗蛮地将江漓拐走。
但我知道那样只会将她推向更远,因为她的神情在告诉我,她还没有做好见面的准备。
很快包间内便只剩下林婉和江漓两人。
林婉轻轻拍了拍江漓的脸,轻声道:“漓漓,你今天喝这么多酒干嘛,表姐是见你这段时间不开心才带你来解解闷的,怎么还喝出反效果来了。”
江漓脸色发红,眼神因醉意添上几分迷离,睫毛宛若蝶翼般扑颤,像是说梦话又似在回答,声音细若蚊吟。
“对不起。”
林婉皱着眉将耳朵贴到江漓身旁,“你说什么?”
只是没等听到回答,耳边就传来一阵平稳微弱的鼻息。
见此,林婉吃力地将她背起,喝酒脸色没怎么红,反而是背江漓瞬间涨红,她紧咬牙关:“我的姑奶奶,真是我欠你的,身材看着苗条怎么这么重啊?
肉都长哪去了?”
感受着背后传来的柔软,她忽然有了答案。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锦苑小区,是一处高档小区,我买的房子就是其中a栋的六层,加上装修花了我将近七百万。
如今的我不再是个穷小子,不会为钱感到自卑与怯懦。
我将向晟平躺着放到沙发上,自己则是走到阳台抽起烟。
呼出一口气,烟雾随风飘起遮掩住我的视线,我的目光俯瞰着远方,思绪也随之飞至从前。
那是三年前的5月初。
那时的我不过是名普普通通的代驾司机,赚到的钱交完房租后勉强够温饱,剩不下几个钱。
<代驾只是一时的过渡,我喜欢的是设计首饰,由于缺少创业资金,我也只好将其当做工作之余的爱好。
劳动节后我从老家回来开始接单,那时茳明酒吧早已开张,我也接到了那晚第一位客人,江漓。
五月份的天气很热,即使是半夜,风中也带着一股沉闷。
那时的她画着淡妆,一头金色卷发如瀑般倾泻在肩头,黑色的赫本风长裙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得楚楚动人,她垂眸的刹那,我透过车窗望见她脸颊处的两道泪痕,微红的眼眶像是被暮色浸染的云霞,氤氲着化不开的哀伤。
那副模样很难不让人心动怜
惜。
自从当代驾以来我见识过不少女性,唯独江漓给我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出于职业操守我并未多问,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
恰好车内空调出了问题,我便降下副驾驶的车窗,晚风透过窗缝吹拂到江漓的脸上,柔和静谧。
她肩头微颤着偏过脸庞,目光追逐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与树影,风从半开的车窗鱼贯而入,将她额前细碎的刘海吹得凌乱纷扬,几缕发丝缠绵地贴在她泛红的眼角处。
在车载音乐的伴奏中,她那双浸着水光的眸子直直撞入我的余光,用试探的语气说:“你……,这份工作一个月赚多少?”
我不明所以,觉得她只是好奇这一行的收入,便想都不想的回答:“我的话……五千左右吧,代驾就晚上单多。”
闻言江漓好久没有说话。
直到十几分钟后我将车停到地下车库,正要解开安全带时,江漓突然抓住我的手臂,开口说:“要不要做我男朋友,我养你。”
我的心猛地跳动,车内的闷热并未让我冲昏头脑,我扯出一抹礼貌的微笑,轻轻挣脱她的手,“客人,我想你喝醉了。”
她神情认真,直勾勾盯着我:“我很清醒。”
“你要怎么才能愿意?
钱不够可以再加。”
先前见她哭过,现在又整这一出,我的脑海中已经想到不少狗血情节,只是没想到有一天我会遇上。
我始终持着一种思想,那就是爱情必须真挚纯洁,纯洁到一尘不染,我无法将其视为纯粹的价值索取,更或者是金钱交易。
“不是钱的问题。”
我摇着头说。
那一刻,江漓在我心中地印象刹那间改变,我给她贴上“轻浮”的标签。
我是穷,但还没沦落到贱卖自己的尊严。
说着我将车熄灭,伴随着仪表盘的蓝光渐渐暗去,车载音乐的最后一个音符也被吞噬在寂静中,车内的气氛骤然间变得冷清尴尬,我的指尖刚触摸到车门把手,右腕突然传来熟悉的力道。
我正扭头回去准备质问她,却发现带着柑橘香的呼吸早已扑入鼻腔,柔软的唇瓣覆上来的刹那,睫毛扫过我发烫的脸颊,我的一切情绪都融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里。
我的大脑宕机,没想到我的初吻会以这样的形式被夺走。
我恼怒的推开她,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你能不能
矜持点!”
许是醉意侵袭又或是感到羞赧,她的脸色更红了几分。
“现在呢?
可以做我男朋友了吗?”
我压抑住内心那股莫名的心慌,声音中裹着刻意的冷硬,“有病。”
江漓没生气反而用一双盛着星光的眸子看着我:“你声音真好听。”
我嘴角抽了抽,不再理会这位喝醉的客人,走下车从后备箱取下我的小电瓶,一走了之。
离开的路上我的思绪混乱如麻,迎面拂来的冷风将我的意识吹回现实。
我本以为那晚的事只是一场如梦似幻的意外,却没想到几天后我会再次与她产生联系。
三天后,几近凌晨,我刚接完一单,兜中的手机便响起铃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本着可能是认识的人打来,我想了几秒就选择了接听,反正要是诈骗电话再挂断就好。
“喂哪位?”
电话那旁传来一阵紧张慌乱的男声:“喂,请问你是手机主人的男朋友吗?
这位女士在我们这儿喝醉了,我们店要关门了,能麻烦你来趟把这位女士带走吗?”
我何时有女朋友了?
我愣了好几秒,下一刻脑海中莫名浮现出江漓的脸,“在哪?”
“茳明酒吧。”
“我这就过去。”
并非为了印证猜想,只是无论如何我都不应该放着一位喝醉的女性不管,无论她是谁。
很快我便到了茳明酒吧,临近关门店内空空如也。
我一眼就看到了趴在某张酒桌上烂醉如泥的身影。
她那头金色卷发实在是过于引人注目,哪怕只是背影也很难让人忘记。
我快步走向她的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江漓。”
不过她并没有反应。
我叹了口气,俯身将她半搀半托地拢入怀中,她的脑袋倚在我的怀中,绵软的发丝蹭着我的下巴,浓浓的酒气混合着清淡的香水味扑入我的鼻腔。
我欲扶着她离开但她像块铁般沉重,膝盖险些被沉甸甸的身子压得打弯,无奈之下我半蹲下将她背起。
她的手自然而然的环住我的脖颈,温热的鼻息断断续续地撩拨着我的神经。
我攥紧拳头,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在地板上,喉结滚动咽下莫名的燥热,背着她朝酒吧外走去。
我虽知道她的地址,可我的小电瓶载不了人,想着打车送她回去,可是凌晨根本打不到车。
不得已之下我将目光看向百来米开
外的一家酒店。
这真是迫不得已,只希望她醒来不会讹我一笔。
那天我是在沙发上睡的。
第二天我起的比她还早,她睡姿张扬,凝脂般的肌肤毫无防备地暴露在空气中,笔直白皙的腿将被子压在身下。
我收回目光,耳尖竟是不受控制地发红,洗完漱后就出门买了早餐,买的双人份,如果回去后她一声不吭的走了我就吃双份早餐。
不久后我回到酒店,打开门,抬眸望去就发现她盘坐在床上盯着我,黑裙的左边肩带滑落露出她那欲隐欲现的锁骨。
她似乎对我的存在并不感到惊讶。
“你喝醉了,服务员打电话给我,我电瓶车载不下只能把你送这儿,放心我什么都没做,唯一做了的是背着你跟牛一样重的身体走了一段路。”
“还有,帮你带了份早餐,十五块不二价。”
听着我的解释,她秀眉微蹙,“我减了肥你就能当我男朋友了吗?”
我气笑了,“你这么执着我当你男朋友干嘛?
想找人随便玩玩用你的钱砸别人去。”
江漓盯着我:“我认真的。”
“你和别人不一样,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声音好听,初次见面时能给我心动的感觉。”
“没钱没关系,我有,做我男朋友,我们一起逃走。”
我愣了愣,“逃走?”
“我爸逼我回去结婚,我们逃走吧。”
“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男朋友。”
“不是。”
我极力否认,将多一份的早餐递到她的手上。
江漓没有接过,看着我咬唇道:“可是我喜欢你。”
我辩驳:“你那叫见色起意。”
闻言,江漓委屈地哭了出来,大颗泪珠砸在睫毛上,像只受了欺负的花脸小猫,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蒙着层水光直勾勾盯着我。
我的手滞在空中,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不由得一软,猛地别开脸,咬牙说:“好吧,我当你男朋友,帮你糊弄一下你爸,行不通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话音未落,只听见被褥一声窸窣,她像头雀跃的小鹿地从床上跳起环住我的脖颈,声音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欣喜:“好!”
她的脸紧紧贴着我,带着淡淡咸意的泪痕轻轻蹭过我的脸庞,我的心不受控制地剧烈狂跳,连带着耳根也泛起一层红晕。
“你先……先下来!”
我别开脸,指尖微微蜷起,却不敢推开她
分毫。
我承认我心软了,见不得女生哭,又或者印证了那句话:所有的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所谓猝不及防的心动或许只是始于那一眼惊艳的皮囊。
江漓如此,我也如此。
正式确立关系后江漓便整天和我腻在一起。
她付给我足够多的报酬,所以我辞去工作,跟她“逃”到外地。
她说,海城是她离开家后来到的第一个地方,能够在这里遇见我,一定是上天安排的缘分。
她并非我认为的那样,对待感情真挚认真,虽是大小姐但不会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像个热恋中的少女无时无刻黏着我,以至于我的衣角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生活质量的突然飙升令我感到不适,每次她兴致勃勃地拉我逛商场,我都连连拒绝。
那些琳琅满目的奢侈品,以及动辄四位数的标签让我心慌。
可她却不管不顾,义正言辞地揽着我的腰,仰头看向我说:“给男朋友花钱天经地义呀!”
或许她是怕我离开,想以这种方式将我留下。
我拗不过她的性子,只是默默将每一笔花销用手机备忘录记下,精致的西餐厅账单、限量款的围巾、高级定制的衬衫,有朝一日我会尽数还给她。
毕竟,这看似甜蜜的恋爱不过是场精心策划的交易。
她的身材比例堪称完美,黄金比例的身形裹在裹在丝绸裙摆里,肌肤白皙细腻,有着一张精致清冷的脸,活像童话里的公主。
我总是忍不住被她身上的某些细节吸引,天鹅般优美的脖颈,纤长白皙的手指,总能在我心底惊起设计灵感的涟漪。
当我全神贯注地设计首饰时,她总会在一旁安静陪着我,托腮发呆,等我放下笔后用一双盛满期待的灵动眸子看着我,唇角微扬地喊道:“以后阿墨设计的首饰我要第一个戴!”
不知何时我们的关系逐渐变得亲密,就连昵称都有所改变。
三个月的时间,我们走遍五大洲,她的发梢沾染过北海道的初雪,裙摆掠过威尼斯的碧波。
我和江漓都默契地没有提及她爸,以及那背后的婚约。
或许几个月来,我们之间早已产生感情,哪怕这一开始是笔交易。
当阿尔卑斯山的风裹着草香掠过耳畔,我们躺在如茵的草地上,十指相扣的温度比任何海誓山盟都要滚烫。
我单膝
跪下,在她那惊喜的眼神下将一枚银色戒指戴在她的无名指上,戒圈内侧刻着我们初遇的日期。
那是我设计出来的第一枚戒指,我不知道未来的我们究竟是何结局,那时我只想用这枚戒指将我的模样印在她的心中。
希望她不要忘记我。
她睫毛颤动,眸中泪光闪烁,惊喜与感动于眼底翻涌,抿唇笑着将左手抬起,银戒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幸福的光泽,“阿墨,我们结婚吧,在教堂神圣的誓言下。”
她声音发颤,但却字字笃定。
那时的我们年轻,内心充满冲动,迫不及待地来到摩纳哥教堂。
彩窗将玫瑰色的光影揉碎在石阶上,当钟声于空中震荡,江漓提着缀满铃兰图样的白裙踏过门槛,手捧的花束里藏着在阿尔卑斯山的见证下彼此的誓言。
神父的银质十字架在烛火中流转微光,他的祝祷声与管风琴的低鸣缠绕成结。
彩窗前的圣徒仿佛垂下目光,见证无名指上的圆环锁上此生此世的晨昏。
我缓缓俯身,用指尖将她的下颌托起,将所有情绪都融入吻中,声音低沉而滚烫。
“江漓,我爱你。”
11月9号是她的生日,几个月来我开了家个人工作室,创建了自己的高奢首饰品牌,名为“江墨”,因独特的设计理念以及设计风格俘获了大批顾客的心。
她说她喜欢绚烂的极光,喜欢雪花落在脸上融化传来的冰凉,喜欢和我过慢节奏的生活。
于是我就带她去了冰岛,送给她一套精心设计的首饰,想着有一天她能够戴着这套首饰做我的新娘。
当我将项链轻拢过她雪白的脖颈,耳坠垂落在她那泛红的耳垂,她转身扑进我怀中的力道,让我几乎以为能这样相拥到世界尽头。
那时我们幸福依偎着,陷在由“爱情”编织的网中不可自拔。
可一切都发生的太过突然,宛若如梦似幻的泡影顷刻间破碎。
父母打来的一通电话突然告诉我,缉毒警察的哥哥被毒贩报复于爆炸中牺牲,尸骨无存。
听着这个消息,我的心口传来宛若刀割般撕心裂肺的痛,拉着江漓的手就要往家中赶。
江漓挣脱我的手,发红的双眼紧紧盯着我,用哀求的语气跟我说:“能不能别走?
我不想回去。”
“可是我哥走了!”
我用几近发狂的态度朝她吼道,
身子因极度的悲伤不停震颤。
那是几个月来我第一次与江漓发怒。
那时的我太过情绪化,以至于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只是一味地将悲伤痛苦发泄在她的身上。
“不想回去就在这儿等着我好吗?”
“等我处理完我哥的事就回来找你。”
我无视她的哀求挽留,连行李都没收就飞回了家。
为哥哥守了三天灵,我悲痛欲绝地办完丧事,其后萎靡不振。
之前的我执着于赚钱,加上哥哥也忙,兄弟很少见面。
出国前哥哥给我打过一通电话,满心欢笑地告诉自己要在年底结婚,对象是局里一位文职警员,性格温婉,长的也好看。
只是我没想到他的婚礼我还没参加,先等来的却是葬礼。
我将几天没充电的手机充电重启,冰冷的屏幕上骤然间跳出无数的未接来电与短信。
我解锁手机,点入短信,对话框中的几个字赫赫在目。
“分手吧,我走了。”
那字眼冰冷无情,像是淬了毒的匕首,我近乎昏厥,回拨过去无人接听,用颤抖的手指买下一张最近的机票。
我回到冰岛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推开房门,房内漆黑一片,外面走廊的灯光映射着我形影单只的影子。
“阿漓?”
无人问答。
她的行李箱不见了,唯独自己给她设计的各类首饰冰冷的躺在桌上。
我不明白,为何她要选择不告而别。
是因为那时自己冲她发火了?
还是因为抛下她独自回国。
我不懂。
那天后我像疯了似的找她,却始终杳无音讯。
我曾看过门口的监控,她手中拖着行李箱,临走前回眸看了眼摄像头,似是在无声告别,监控中,她的无名指上闪烁着微弱的光。
一个月后我心灰意冷地回国,在我与江漓初遇的酒吧旁边开了家自己的店,借着烟酒来麻痹自己的身心,盼望着有一天能够和她重逢。
我本不信神佛,却在教堂的仪式下与江漓结婚,哪怕这婚约在国内并不受认可。
回来后我几乎每隔几个月就会上山一趟,前往山中寺庙虔诚的祈福,祈祷江漓能够一生安稳顺遂,万事胜意常安。
我期盼着她能够关注“江墨”,因为我频繁地在首饰设计上增添隐晦的暗号,淡蓝色的水元素,又或是其他,我相信她看到后一定会明白我心中的思念。
而今天,时隔三年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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