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在这个时候惹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我知道宋靳言是在用婚礼威胁我,逼我向他妥协。
从前他就喜欢这样威胁我,可这回我不会再妥协了。
但我面上未显,告诉他等粥凉了我会喝的。
宋靳言以为我再次向他妥协了,满意地起身离开。
他进了宋清清的房间,透过门缝我听到他们在通话:“我只找到了白色蕾丝的,粉色网纱的,没有找到你说的那套黑色丝绸的啊?”
“在底层抽屉?
啊,找到了!
不过,你什么时候买的黑色这套,我怎么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是一阵娇笑,而宋靳言则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件黑色丝绸内衣放在鼻前轻轻嗅着,露出餍足的笑。
我站在门口,胃里泛起一阵恶心。
宋靳言听到动静走出来,脸色不自然的看着我:“你别瞎想,清清要住一周的院,我来帮她拿换洗的随身衣物,她穿着一次性的会过敏。”
说着他将地上的一个袋子递给我,命令道:“这是清清换下来的内衣裤,你给她洗了吧!
记得洗干净点,晒到阳台清清专属的晾衣架上!”
我皱起眉头,没有接。
他见我不情愿,冷下脸一把推开我。
“林羽墨,我真是给你脸了!
连这么点事你都做不了,我要你有什么用?”
“你不洗我洗,反正清清从小到大的内衣裤都是我这个小叔叔帮她洗的,我还嫌你的脏手会弄脏了清清的内裤呢!”
宋靳言拿着内衣裤走进了卫生间,等他一瘸一拐的走出来时他只甩下一句:“清清七天之后出院,我得陪她。”
“她出院那天刚好是我们补办婚礼的日子,到时我会回来接你去婚礼现场!”
“这几天你在家乖乖的,不要给我整出什么幺蛾子!
你应该知道,取消婚礼不过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我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当天,我就看到宋清清发了一张照片到朋友圈,医院洁白的病床上摆着一套诱人的紫色情趣内衣。
“小叔叔又送了我新内衣,他说我的尺码他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我笑着点了个赞,然后随手截了个图。
她连着秀了六天的恩爱,只有最后一天发的内容略不一样。
“小叔叔为了救我和照顾我,受伤的腿耽误了治疗,落下了终身残疾。
不过没关系,我愿意照顾他一辈子的!”
而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