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渗透;C. 反向操作,顺毛捋刺。
我眼珠一转,毫不犹豫地选择C。
前世在办公室搞定刺头同事,无非就是“顺毛摸”,让他们主动卸下戒备。
于是,我装作什么都没听见,轻飘飘地把一大盆剩饭端到厨房,顺手拿起锅铲,嘴里念叨:“唉,这一大桌子饭菜,真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吃得上。
反正我这新媳妇没啥能耐,等会让你们爹来分配吧,我不管了。”
话音刚落,三孩子同时愣了一下,彼此对视,眼中闪过一丝迷惑。
二丫突然忍不住道:“你……你不是要抢我们饭吃吗?”
我佯装惊讶:“啊?
我抢你们的?
你们是家里的主心骨,我哪敢抢?
以后家里饭怎么分、活怎么干,你们仨自己商量着来。
我呀,就是个挂名的,最多炒个菜、烧个水,谁爱认我谁认,不爱认我就当多了个房客。”
大宝冷笑:“你别装了,后妈没一个好东西!
你少在这玩花样。”
我一摊手,无所谓地笑道:“那好,我今晚不吃了。
家里地里有啥事儿你们不用告诉我,怕我累着。”
说完,我真的就走到厨房,把自个儿的碗筷收起来,坐在一旁刷锅。
厨房里光线昏暗,我的身影倒映在旧玻璃上,显得格外落寞。
一旁的赵铁柱默默看了我一眼,没有出声。
似乎他也在观望,等着我怎么应对这场“亲情危机”。
很快,三孩子气鼓鼓地跑到屋外院子,低声嘀咕着,不知在商量什么。
夜风微凉,我裹紧外衣,把水烧好,又默默地把第二天要用的米面准备妥当。
不一会儿,二丫悄悄溜回屋,假装找东西。
她斜着眼看我,憋了半天,终于小声嘟囔:“我娘以前做饭也不好吃……”我装作没听见,只把锅里的粥盛好,又在她碗里多添了一勺小米。
二丫愣住,狐疑地盯着我:“你不怕我们故意难为你吗?”
我依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你要难为我就尽管来,反正我是外人,这个家轮不到我做主。
我不过是个借住的。”
说完,我淡定地转身出了厨房,留她一个人原地发愣。
屋外,天色彻底黑了。
大宝还在院子里磨刀霍霍,嘴里咕哝着“谁敢欺负我妹和我弟,我砸了她的锅!”
小牛躲在墙角,一边吸鼻涕一边偷偷朝厨房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