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像条狗。
“你？”
他说，“你以为穿件衬衫就能变白领了？”
我没说话。
我知道我配不上那个位置。
但我不想永远扫地。
第二天名单出来。
我被分到了后勤组。
搬箱子、贴标签、倒垃圾。
全是杂活。
没人理我。
同事说：“你是来蹭饭的吧？”
我低着头干活。
汗水滴进眼睛。
但我没停下。
晚上回宿舍。
我打开电脑。
上网课，学商业逻辑、市场分析。
凌晨两点，我才合眼。
第二天继续干。
第三天也一样。
一周过去。
我在社交平台发了几篇心得。
没人点赞。
没人评论。
我看着屏幕，心里空荡荡的。
我是不是真的不行？
我是不是注定一辈子扫地？
那天下午，我抱着一箱矿泉水往会场走。
电梯门开了。
王少在里面，身边是个西装男人。
他们在说话。
“这方案太烂。”
“客户根本不会买账。”
“预算超支一半，创意一点没新意。”
“老板要是知道了，非骂死你。”
王少脸色难看。
我站在电梯外，听着。
心跳加快。
我突然有了个想法。
那天夜里。
我又熬夜了。
不是学知识。
而是写了一份改进方案。
客户可能喜欢什么？
他们需要的是差异化、性价比、执行力。
我把这些都写进去。
排版工整。
打印成册。
没署名。
悄悄塞进了客户的房间。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到。
但我想赌一把。
哪怕只是一次机会。
我也要抓住。
我不再是那个只会低头扫地的陈志了。
我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废物。
我会让他们后悔。
我坐在窗边，看着城市的灯火。
我低声说：“这只是开始。”
如需继续，请回复“继续”。
第三章客户很满意那份匿名方案。
他打电话来，说要重谈合作。
王少脸色发青。
他在办公室里骂人。
“谁干的？
谁他妈多事？”
没人承认。
我低着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我心里清楚。
那是我写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废物。
几天后，一个机会来了。
公司要临时组建一个小项目组。
负责一场品牌发布会。
我没被选上。
但我主动申请加入。
没人理我。
直到那位资深策划师开口了。
他说：“让他试试吧。”
他是李策。
公司最有经验的策划人之一。
他看过我的帖子。
也听说过那个匿名方案。
他对我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