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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酒店谋杀案全局

柚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丈夫在几十公里外的酒店被谋杀,我作为家属前去辨认遗体。没错,是他!死法和刚刚躺在家中地板上的样子一模一样。明明是我亲手杀了他,才被埋进院子。怎么会出现在酒店!1好像手机响了。我走出浴室,已经半夜两点。手机在桌子上嗡嗡震动,在黑夜的寂静中显得突兀。我有些心慌,踌躇半刻,接听了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是陈婷吗?这里是新城区派出所。][呃……是的,您找我?][您丈夫是不是罗轩?你们今天有见过吗?]如此深夜里,警察打电话来,为丈夫的事。我本该心惊的,此刻却意外地冷静。[没有呀,我今天一直没见到他。]刑警沉默片刻才道:[新城区的和平酒店发生了凶杀案,被害者可能是您丈夫罗轩。][罗轩被杀?怎么可能!]我禁不住惊呼。被害人今天外出时,是否穿深蓝...

主角:罗轩陈婷   更新:2025-05-22 17: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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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轩陈婷的其他类型小说《和平酒店谋杀案全局》,由网络作家“柚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在几十公里外的酒店被谋杀,我作为家属前去辨认遗体。没错,是他!死法和刚刚躺在家中地板上的样子一模一样。明明是我亲手杀了他,才被埋进院子。怎么会出现在酒店!1好像手机响了。我走出浴室,已经半夜两点。手机在桌子上嗡嗡震动,在黑夜的寂静中显得突兀。我有些心慌,踌躇半刻,接听了电话。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是陈婷吗?这里是新城区派出所。][呃……是的,您找我?][您丈夫是不是罗轩?你们今天有见过吗?]如此深夜里,警察打电话来,为丈夫的事。我本该心惊的,此刻却意外地冷静。[没有呀,我今天一直没见到他。]刑警沉默片刻才道:[新城区的和平酒店发生了凶杀案,被害者可能是您丈夫罗轩。][罗轩被杀?怎么可能!]我禁不住惊呼。被害人今天外出时,是否穿深蓝...

《和平酒店谋杀案全局》精彩片段

丈夫在几十公里外的酒店被谋杀,我作为家属前去辨认遗体。

没错,是他!

死法和刚刚躺在家中地板上的样子一模一样。

明明是我亲手杀了他,才被埋进院子。

怎么会出现在酒店!

1好像手机响了。

我走出浴室,已经半夜两点。

手机在桌子上嗡嗡震动,在黑夜的寂静中显得突兀。

我有些心慌,踌躇半刻,接听了电话。

是一个陌生的男声:[是陈婷吗?

这里是新城区派出所。][呃……是的,您找我?][您丈夫是不是罗轩?

你们今天有见过吗?]如此深夜里,警察打电话来,为丈夫的事。

我本该心惊的,此刻却意外地冷静。

[没有呀,我今天一直没见到他。]刑警沉默片刻才道:[新城区的和平酒店发生了凶杀案,被害者可能是您丈夫罗轩。][罗轩被杀?

怎么可能!]我禁不住惊呼。

被害人今天外出时,是否穿深蓝色 POLO 衫?

灰色裤子……鞋是棕色皮鞋。

[我不清楚,不过他有这身衣服。]警察犹豫片刻,才道:[他的口袋里没有身份证件,但是装着一份文件,我们从中得知了他的身份。

能不能请你现在来派出所辨认遗体?][现在?

大半夜的……]我突然反应过来,作为妻子,现在应该更焦急一点。

我转而改口:[好的,我配合办案。]我在沙发上呆坐片刻,后知后觉地心慌意乱。

不可能吧!

罗轩怎么会在新城区的酒店遇害。

会不会是谁在给我恶作剧?

尽头处浴室的灯还亮着。

我现在搬到了郊区,长租了几年的农村自建房,带个小院子。

我再次回到二楼书房,里面很黑。

之前电灯的开关坏了,还没有修好。

所幸今晚月光很亮,屋里倒还能看清晰。

月光洒进窗台,昏暗中显出零乱的书籍和变形的地毯。

怎么会呢?

我喃喃自语。

绝对不可能的。

罗轩在新城区的什么酒店被杀……但是刚才,他还躺在地毯上面,是我杀的。

我在他的茶水里加了安眠药,然后在书房里亲手勒死他。

刚刚手机响起时,我才把他的尸体埋在后院,然后淋浴冲洗满是泥渍的身体。

2也许是同名、还长得像的一个男人被杀了?

我这样乐观地安慰自己。

抵达新城区派出所已经快凌晨四点,值班室的警察人来人
往。

真是倒霉的社畜啊,大半夜的加班……我走神地想。

[陈小姐,请和我来!]来接待我的年轻男人就是电话中的警察,姓张。

[现在需要您辨认尸体,请问您可以吗?]我点了点头。

盖着尸体的白布被掀开时,我禁不住捂住嘴,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这太相似了……一切都是今晚我的行凶痕迹。

三小时前,我在后院里埋尸的隐蔽犯罪行为,重现在眼前。

停尸房的尸体光裸着,张警官说当时地上散落着衣物,还有一个沾染血迹的钳子。

[凶手用丝巾、或许是领带一类的物品绞杀死者后,再用钳子敲击他的脸和指纹。]这简直和我的做法一模一样。

张警官问:[虽然面部难以辨认,身体能判断吗?]这具身体,和罗轩太像了!

我老实回答:[看身体是我丈夫,这些衣服也是他的,还有手上戴的戒指。]死尸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造型别致的戒指,颇具设计感。

我有些怀念地说:[这是我们结婚时买的奢侈品戒指,全世界独一无二……]张警官把戒指摘下来,手指上有明显的痕迹,可见是戴了很久的。

[你确定这是你丈夫吗?]我点了点头。

张警官质问:[你丈夫还有哪些特征吗?

比如痣之类的。]我摇了摇头:“我很了解他的身体,这就是他。”

我承认,这个身体的主人就是罗轩。

张警官:[好吧,我们后续搜集罗轩的生物残留信息,看能不能进一步核酸确认。]看来我回家还要再彻底做一遍大扫除。

[我能看看现场吗?]我提出要求。

张警官:[你可以看看照片。]他带我回办公室,将几张酒店照片给我看。

[这里你熟悉吗?][没听说过,也没去过。]他递给我一封信:[遗体口袋有份文件,你看一下。]我打开,上面赫然写着《离婚协议书》。

[似乎你们感情出了问题?]我将我和罗轩的状况给他讲了讲。

我们在八年前结婚,他比我大两岁。

我是外地人,在这里读完师范大学后成为中学老师。

罗轩是工作后同事介绍相亲认识的,是个收入可观的程序员。

当时觉得他彬彬有礼,财务状况良好,就结了婚。

三年前,我辞职做了自由职业,靠着积蓄在郊区生活,也和丈夫分居了。

起初只想
冷静一下,没想离婚。

前几个月的时候,我们重新联系,他搬来与我共同生活,但还是常有矛盾。

一个月前,我们吵架时开始涉及离婚。

[昨天我刚从外地回来,到家已经是晚上八点,罗轩没在家里。]其实我撒谎了,实际上他在家,然后我杀了他。

[所以你不知道丈夫去哪了,也并没有关心他不回家?]我沉默地点点头。

[你们为什么分居呢?

有第三者的情况吗?][因为感情不合,过不到一起……其他的不清楚。

也许我弟弟大概知道什么。][你弟弟?][我还有个弟弟,叫陈天赐,在新城区上班。

他和罗轩关系很好,好像经常约饭。]张警官把我弟弟的情况记录下来。

据说死者和凶手在零点左右先后进入酒店,死者戴着口罩,而凶手长发盘起,也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看不清长相。

她直接上楼进入了罗轩的房间。

说是酒店,其实也就是不正规的小宾馆,双方都没有进行身份登记。

三十分钟后,她独自离开。

前台起初没有当回事,直到两点时有工作人员发现门没关紧,敲门才发现横尸当场。

[所以零点左右,你一直在家里?][对的,那会我已经睡下了。][有什么方式能证明,你晚上一直在家?]我想了想:[十一点多的时候,邻居有来敲过门,说我太吵了。]我补充道:[我住的位置,来不及零点到新城区的。]张警官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走了。

想必在他心中我相当可疑,但我恰巧有不在场证明。

我决定了,就把这具尸体当作罗轩。

假如我说这具尸体不是罗轩,反而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正好,现在没人会怀疑我,以及我的院子。

况且,这件事我也没说谎,我的确认为停尸房的尸体是罗轩。

虽然,真正的罗轩应该埋在后院里,同样毁容埋起来了才对。

这诡异的发展令我解脱,又令我恐慌。

我用力踩油门,在黎明的高速公路上飞驰。

渐亮的天光为沿途的风景勾勒出轮廓,我脑中却愈发沉重混乱。

3回到家,我冲向衣柜,里面没有他常穿的深蓝色 polo 衫,和那条灰色裤子。

它们在那具男尸身上。

有必要再检查下痕迹,虽然警察不知道这里是另一个犯罪现场,不会来搜证。


但是我还是要戒备有什么可疑痕迹引来怀疑。

重新检查了家里的角落,直到天光大亮了才去睡觉。

再次醒来,是被弟弟的电话吵醒。

上个月和弟弟吵架,有一阵没和他联系。

他惊慌地问:[姐,你收到警察的电话了吗?]我还没太睡醒:[哦,那个啊,联系我了。”

我坐起身来,看表才十点多。

[凌晨就把我叫过去了,辨认尸体。]弟弟有些神秘地说:[我刚从派出所出来,我也去辨认了。

没错的,那就是姐夫,他的腿上有一块伤口。][伤口?][是的,就是上周,我约他去爬山的时候,他磕在石头上了,现在还没好。][你和警察说这个了吗?]弟弟说:[我说了,所以我认定那就是姐夫。]他踌躇着问:[姐夫为什么会去酒店啊?

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我有些不耐烦搪塞:[等警方消息吧,我什么也不知道。]弟弟赶忙说:[我一会去你家找你。]挂掉电话,我起身做早饭。

一边煎鸡蛋,一边胡思乱想。

罗轩幼年丧父,婆婆一个人将他带大。

想必她还没得知这个消息。

不过她早晚会知道的,警察大概会联系她做 DNA 比对。

那个老巫婆知道宝贝儿子死了,不晓得会有多难过。

目前发生的这一切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两个罗轩!

一个猜测浮上心头,符合逻辑的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酒店被害的人是罗轩。

呵,在低级酒店的房间里开房,真是符合他的人设。

但是,如果是这样,那我杀的到底是谁?

结婚后不久,我就怀疑罗轩在外面有其他女人。

他不让我看手机,指纹解锁时会下意识侧过身子,香水换成了我不喜欢的雪松味。

他经常谎称和我弟弟在外面吃饭,但弟弟说罗轩没有来找过他。

当初刚认识他时,我一度觉得自己的人生要有起色了。

我一向不讨人喜欢,是群体中的边缘者。

父母并不关心我,也不会为我的学业花钱。

我读了免费师范生,后来当了老师。

学生不喜欢我,同事也不喜欢我。

我常觉得,也许我是为前世赎罪来了。

直到当了几年班主任,我觉得我罪不至此。

再大的罪孽,我也该还完了吧。

因此,我遇到了罗轩。

结婚前,他对我很好。

他会在暴雨夜跑三条街给我买
热姜茶,把伞全倾向我这边。

那时他手机壁纸是我们在梧桐树下的合照,锁屏密码是我生日。

然而,结婚后的种种,不一而足。

我坚信他对我有所隐瞒,却一直抓不到证据。

我翻遍了他的手机,却连个暧昧的聊天都没找到。

我受不了疑神疑鬼、歇斯底里的我自己。

意外流产后,我的抑郁严重,便辞职去编制,提出分居,妄想逃避一切。

在郊区的日子,我靠稿费维持租金,生活渐渐平静下来。

但是几个月前,我在新城区的商场再次偶遇他。

他瘦了很多,像是曾经年轻时的样子。

他说他现在还是一个人,已经改过自新了。

于是,我心软了,同意他搬到郊区和我一起住。

但是复合后不久,我们渐渐又陷入以往的相处怪圈。

4前天的时候,罗轩在我的催促下,不情愿的修电灯开关。

后来我们再次陷入争执,他气冲冲地出门走了。

本以为他会消失几天,没想到昨天晚上就回家了。

昨天晚上,我进家门已经八点多。

踏入玄关时,听到罗轩在二楼的书房打电话。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早点解脱吧。]我知道他偷偷拟了离婚协议书,他凭什么?

有哪个女人会像我这么爱他,会像我这样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他!

前天吵架时的工具箱还扔在角落里,没人收拾。

我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既然你这样对我,就不要怪我不义。

我走上楼梯,书房黑沉沉的,借着窗外的微光,依稀看到他的轮廓。

我走到桌前,将加了安眠药的蜂蜜水端给他。

[怎么在这里?

黑漆漆的。]他低声说道:[就想在黑暗的地方静一静。][你打电话给谁?]他不看我,侧头盯着一条掉在地上的粉色领带。

这条领带纹样色彩轻佻,不是他平时用的风格。

看来我问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此刻,只有我们二人的影子在呼吸。

他有些紧张,假装喝下蜂蜜水来掩饰沉默。

我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直到他有些痛苦地倒下。

如被某种力量推动一样,我抓起领带绕到他的脖子上。

房间里惨叫的呻吟不是来自他,而是从自己的喉咙挤出的。

我使出全身力气,手被勒得通红,直到他的身体倒在地上,没了生气。

我跑到楼下,拿起钳子,再度回到书房。

其实
我有些记不清细节了,大脑中似梦似幻,好像被什么不知名的东西控制着身体。

我跌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他的尸体,半晌才站起身来,磕磕绊绊地挪动罗轩。

尽管罗轩身形并不高大,我还是花了许多时间才将他搬到楼下。

这时,门铃响了。

我草草将他遮起来,便跑去开门。

来人是隔壁的李大妈,她满脸不悦:[你看看表,都几点了,你们家也太吵了吧!]看来我一系列的噪音,引来了邻居。

我赶忙道歉:[不好意思,我刚刚在修电灯开关,敲了几下。

我不修了,打扰您了啊。]李大妈走后,我看四周寂静,便慢慢将罗轩拖拽到院子中。

得益于小时候常干农活,我轻车熟路地挖坑埋尸。

我也没想到,自己内心竟然潜伏着如此激烈的愤怒和杀意。

昨天书房太暗了,莫非坐在书桌后的男人,不是罗轩?

我之所以默认他是罗轩,是因为刚回家时,听到了他打电话的声音。

如果那不是罗轩,为什么家中会有个陌生人在呢?

也许,那是个小偷?

我误杀了他,而真正的罗轩,跑到了新城区的酒店开房去了……那又如何解释,新城区的凶手用了和我一样的方法杀害了他?

我正苦苦思索,这时门铃又响了。

5我去开门的时候,谨慎地看了一眼后院。

说是后院,其实就是堆放杂物和小电驴的空间。

侧面有一块花圃,自我入住以来疏于打理,杂草丛生。

昨日我埋尸后,又将杂草移回来。

完美,完全看不出来!

我心平气和地开门,一瞬间心又跳停半拍!

门外站着几名警官,我几乎以为是来逮捕我的。

为首的女性警察向我出示了证件。

[我们是新城区派出所的,请允许我们检查罗轩留在家里的指纹。

看看是否跟酒店房间残留的指纹吻合……]我心里暗道不好。

万一指纹确定男尸不是罗轩的话,我该怎样解释罗轩的失踪?

这种不安侵袭着我。

我凝重地看着警察分散开来,四处取样。

家里各处我才擦过,大概很难取到指纹。

刚刚为首的女警察拿起餐边柜上的安眠药,问道:[这是谁的药物?][哦,那是我的,我有睡眠障碍。]我又补了句:[虽然我有药物,但是我没有害他啊,当时我在家里的。][你别紧张,知
道了。]她低头做记录,碎发垂下来。

她轻轻捋了捋头发,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手上揉搓着发尾。

我心中鄙夷,最烦闲着没事揉搓发尾的人,搔首弄姿的,像是在勾引谁。

这时,门铃又响了,是天赐来了。

天赐在一家外贸公司工作,因为经常拜访客户,他随时随地都是这副西装革履的样子。

天赐看到家里很多警察,愣了一下。

我介绍道:[这是我弟弟陈天赐。]我看着天赐又说道:[警察来家里采指纹。]天赐点了点头,说:[我来看看姐姐。]我们二人相顾无言,沉默地看着警察工作。

这时弟弟突然出声:[那本书,我姐夫经常拿起来看的。]一名警察正拿起摆在书房桌子上的书,是一本经济学读物。

我对此很怀疑:[他什么时候对经济学感兴趣了?]天赐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本书还是我推荐的,他之前问我看哪本好来着。]警察看了看光滑的封面和铜版纸,叫来了同事过来取样。

好像在书页上取得了鲜明的指纹。

警方又陆续在卧室、浴室取样,花了两个钟头才撤离。

弟弟对自己外貌的要求都很严格,即使是现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他也打扮得精致整洁。

他文静秀气,很是讨人喜欢。

不过一直忙于事业,也没见他谈恋爱。

正如此刻,弟弟端坐在沙发上,小心翼翼地问:[姐,你还好吗?]我不耐烦:[没想到发生这些。

你怎么来了?]弟弟沉声道:[那是姐夫……不会错的。]我有些疑惑:[你们之前去爬山了?][上周吧,他说心情不好,约我出去聚一聚……姐,姐夫想离婚呢。][我知道啊,我们三天两头吵架,这两个字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弟弟踌躇了一会,说道:[上个月,你因为我没告诉你姐夫在外面的事生气。]他观察我的脸色:[我一直不敢告诉你,是因为姐夫他喜欢男的。][男的?]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就是同性恋?][我后来发现的,一直不敢告诉你。]弟弟直直地凝视我,黑色的眼球一动也不动。

弟弟的话为我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我确信罗轩在外面有人,却一直抓不到实锤,他一直说我神经质多疑。

我也觉得也许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开始吃安眠
药。

弟弟见我面色不虞,转移话题道:[警方问我昨天晚上在哪里,我说我在家。

只不过我家附近的监控坏了,不知道能不能为我作证。]弟弟的公司在新城区,家里掏空所有积蓄给他在附近买了房子。

我沉默了一会,才开口:[我也是,一直在家里,邻居能给我证明。]弟弟有些惊讶:[邻居来找你了?][对,就是隔壁那个李大妈,嫌我修开关的声音吵。]弟弟喃喃道:[有人能证明,真是巧啊,不幸中的万幸。][警方何尝不怀疑我,不过我有不在场证明。]我捋着自己的头发,慢慢揉搓发尾。

我比任何人都更讨厌我自己。

6下午,弟弟回去上班了。

他本来说担心我,可以留下来陪我,被我赶走了。

我更想独处。

我回到书房,狐疑地拿起那本经济学书籍,真奇怪,他不是最烦理财的东西吗?

书房有不少罗轩的书籍文件,我一一翻看,果然发现不少相关的东西。

[公司财务系统优化……]我将这份文件的标题念出声来。

里面的内容完全看不懂,依稀有湄南公司的字样。

好吧,大概是他负责的软件开发工作吧。

我将文件放回去,深深叹了口气。

此时家中终于清静,一天以来我身心俱疲,躺到床上不久就陷入沉睡。

我梦到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潜入酒店房间,将神志不清的男人紧紧勒住。

她用钳子狠狠砸向对方的脸,血迹溅了一身。

她脱下手套和口罩,抬头看向镜子,模样赫然是我自己!

我一下子惊醒。

外面天已经黑了,看来睡了一下午。

我起身,梦游一般再次来到书房,神经质地想要再检查一遍血迹。

一切都非常干净,仿佛无事发生过。

我真的杀了人吗?

这一切真的发生过吗?

难道是我的妄想?

我不是在新城区的酒店杀死罗轩的吗?

我约罗轩到那家陌生的酒店,骗他喝下安眠药,再勒死他,毁掉他的面容和指纹。

那个包裹严实的女人就是我啊!

正思维混乱,我侧过头,视线凝固了。

在斗柜下面,有一个发着微光的东西。

那是一枚戒指,罗轩的结婚戒指。

这枚是对戒中的男戒,我们结婚时买的。

前不久我还见过它,就在酒店男尸的手指上。

不仅有两具罗轩的尸体,甚至还有两枚一模一样
的戒指!

莫非是昨天罗轩挣扎时掉落的?

我没有印象了。

我视线模糊了,背着窗口的光线,似乎有个男人坐在书桌前。

我站起来,一步步靠近那个虚幻的影子。

我不记得他的脸、他的神情、他的衣服。

我的记忆逐渐模糊,我开始怀疑自己。

虚空中仿佛有声音传来:——我是罗轩,你在书房杀了我。

——我才是罗轩,你在新城区酒店杀了我。

——不,你不是罗轩,我才是罗轩。

声音刺破耳朵在脑中回响,我抱头尖叫。

我快疯了!

自从昨天晚上杀害罗轩到现在,整整一天,我在现实和妄想之间徘徊游荡。

也许真实的现实是,凌晨两点钟警察打电话来的时候,我刚在新城区杀死罗轩后回到家里!

然后电话响起,我从浴室匆忙出来,大脑妄想中的短剧就开始了。

也许是我自己,脑补出一个故事,在家里杀了罗轩,而且信以为真。

不!

我的确在家里杀了罗轩!

所以我没有去新城区!

我的妄想更加严重了。

想证实这一切,只有一个方式——尸体。

我深信后院埋着尸体。

假如一切都是妄想,后院里就不会有尸体埋着。

我像鬼魂一般从走廊走出后院。

我拿出铁铲,借着外面街道的灯光,在黑暗中开挖。

连续的体力劳动让我筋疲力尽,不知过了多久,坑已经足够大、足够深了。

果然,没有尸体。

我就知道,一切都是我的妄想。

我没有在家里杀任何人,自然院子里没有尸体。

我松一口气,跌坐在坑里。

从我凌晨接到电话起就有的慌乱,此刻彻底消失了。

突然,有脚步声慢慢靠近我,停在我身边。

是一个人,仰头逆着光看,身影颇为高大。

说不定这个也是我的妄想。

人影的手动了一下,掏出一把手电,光束打到我身上。

他出其不意地俯身,向我伸出手,就像要把我拉起来的姿态。

[姐姐——]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7我一直觉得,姐姐有精神病。

虽然她声称自己只是失眠严重,没有问题。

她性格别扭,凡事以自我为中心,很是自私。

小时候家中很穷,前几个孩子都没养活,只活下来了我们俩。

爸妈对她那么好,她工作之后却很少回家。

她明明有存款,却在我缺钱的时候不愿意借给我。


婆婆三年前去世,姐姐也不闻不问,冷漠至极,对此姐夫颇有怨言。

但是,毕竟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免不了来往。

姐姐虽然性格差劲,姐夫却是个善良热心的人,因为姐夫,我和姐姐的关系也变得好了起来。

还是他们结婚后两三年的时候,姐夫有一次打电话来:[我想跟你聚一聚],语气很不好。

“行呀,那我下班就去找你。”

“我能现在过去找你吗?”

话筒的另一边传来地铁进站的嘈杂声音。

[啊,行。]三十分钟后,姐夫来我公司附近,我们约在一间小酒吧中。

我当时已半个月没有见他,没想到憔悴了很多。

他疲倦地告诉我姐姐又流产了,不晓得哪年才能抱上儿子。

我安慰了他许久,那晚我们都有些喝醉了。

他定定地看着我,仿佛在自言自语:“如果天赐你是女人就好了。”

我以为他在开玩笑,哈哈笑道:[你少扯了。]没过多久,姐夫突然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分居了。

那时我正焦头烂额地找房子,听到这个消息很是震惊。

[之前不是好好的吗?][你姐姐整天疑神疑鬼,我们过不下去了。]姐夫听说我正准备搬家,便邀请我去他家住:[反正你姐自己搬出去了,你来我这里住吧!]我想了想,拒绝了他的提议,因为那时候我一招不慎,正陷入更棘手的漩涡中。

我听说公司的某某在股票上赚了很多钱,便也动了去炒股的心思。

我从小就很聪明,可惜时运不济,只有专科文凭的我只能在一家普通的外贸公司做小职员。

这也不能怪我,应试考试本就适合女生,对男性太不公平。

股市这样没有门槛、全靠智慧和眼光的投资,就很适合我,我一点点将家里给我买房的钱都投了进去。

起初赚了一些,后来赔了更多,我不甘心,便挪用了客户的钱。

当时我经手一家东南亚华人公司的翡翠项目,项目款有几百万,我看着眼馋不已。

我仔细研究了大 V 们的行业分析,对这次的选股很有信心,不成想那支股票突然下跌,我亏空了将近二百万。

那笔钱必须马上补回去,不然我的下场会很惨!

且不说公司会起诉我,客户也会弄死我。

客户公司有点涉黑背景,他们肯定有能力在国内报复我。

我心急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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