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电波。”
沈砚将扫描仪对准她的太阳穴,屏幕上跳动的波纹与玫瑰的数据流同步震荡,“就像循环里的情感模块,在现实中寻找新的燃料。”
“所以第138次循环的‘觉醒者记忆’,反而成了连接虚拟与现实的漏洞?”
林浅摸向后颈的玫瑰刺疤痕,触感从真实的皮肤变成轻微的电流酥麻,“就像父亲用意识维持循环,我现在是现实世界的‘锚点’?”
沈砚点头,白大褂口袋里掉出张照片:2015年的实验室,父亲抱着襁褓中的她,背景是正在启动的“潘多拉”系统,而母亲站在阴影里,手中握着支注射器——与蓝瞳女孩给她的药剂完全相同。
“你母亲当年注射的不是镇定剂,是‘意识锚定剂’。”
他拾起照片,指尖划过母亲颤抖的手腕,“她自愿成为循环的‘守护者’,只为让你的意识能在现实与虚拟间自由穿梭。”
实验室的警报突然响起,培养皿中的蓝玫瑰集体转向门口,根须拍打着玻璃发出细碎的声响。
林浅闻到熟悉的黑鸦片香水味,转头看见母亲扶着门框喘息,她的怀表吊坠正在发烫,表盖内侧渗出细小的数据流。
“浅……”母亲的声音带着异样的颤抖,“终止计划的文件被篡改了,董事会说……说克隆体的基因已经渗透到了高层血脉。”
沈砚猛地起身,金属椅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他们想重启循环,用新的克隆体替代现实中的反抗者。”
他指向窗外,沈氏药业的logo突然变成蓝玫瑰图案,那是循环启动的标志。
林浅的手机震动,未知号码发来段视频:会议室里,十二个戴着怀表的人正在投票,他们的左眼下都有泪痣,袖口露出青色纹身——与循环里的“管理员”们完全相同。
视频最后,镜头扫过会议桌中央的玻璃容器,里面漂浮着具婴儿尸体,手腕内侧刻着“000”。
“那是……”她的声音卡住,胃里翻涌着循环中无数次目睹的死亡画面。
“是被销毁的‘本体’,也是循环的核心。”
母亲跌坐在椅子上,吊坠里掉出张纸条,是父亲的字迹:**“当玫瑰在现实扎根,真正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系统提示突然以全息投影形式出现在实验室中央,不再是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