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截,手里攥着张纸条:**“姐,沈砚哥说只有死了才能停止循环。”
**“循环?”
林浅的呼吸停滞。
纸条背面是串血字:**“19:00,太平间监控室,密码是你生日。”
** 她抬头看向墙上的挂钟,23:15——已经过了约定时间。
U盘插入监控主机的瞬间,屏幕跳出多个分屏画面。
2015年7月14日,父亲在实验室被副院长注射药物;2019年12月,沈砚在精神科接受电击治疗;2020年5月21日22:00,林月在车库将沈砚推上失控的轿车。
最新的画面里,沈砚站在行政楼顶层,怀表反射的光芒照亮他脸上的泪痕。
他对着镜头举起张纸,上面写着:**“他们在重复2015年的实验,你是唯一变量。”
**“好看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林浅浑身僵硬——是沈砚,他左胸的西装染着血迹,怀表链子挂在手腕上,表盖打开着,露出内侧的微型摄像头。
“为什么……”她的声音哽咽,却在看见他耳后的“7”字纹身时突然住口。
那纹身边缘渗着药水,分明是刚纹上去的。
沈砚伸手触碰她的脸,指尖带着硝烟味:“没时间解释了。”
他塞给她个信封,里面掉出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母亲栏写着“林素梅”,父亲栏却是空白。
而婴儿姓名处,赫然盖着“沈氏药业基因优化工程”的红色印章。
“拿着这个去疗养院,陈教授会告诉你一切。”
他望向窗外,后巷方向又腾起浓烟,“记住,别相信任何有胎记的人,包括……包括我。”
林月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她手里握着枪,枪口还在冒烟。
沈砚猛地推开林浅,子弹擦过他的肩膀,打在监控主机上。
火花四溅中,林浅看见林月手腕的胎记在火光中流动,竟像是活物。
“姐,你真以为自己是无辜的?”
林月逼近,高跟鞋踩过玻璃碎片,“你以为五年前的流产是意外?
是你自己要求的啊——”她突然笑起来,笑声混着警笛声,刺耳得令人心悸。
沈砚抓住林浅的手腕冲向楼梯,经过停尸间时,她瞥见自己的倒影映在不锈钢柜面上——左眼下不知何时多了颗泪痣,和沈砚的位置分毫不差。
手机在此时响起,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