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将灵力注入玉佩与鬼纹。
光芒化作利剑,斩断缠绕的根茎,直刺面具人。
面具人慌忙后退,面具却在光芒中碎裂一角,露出的皮肤上,赫然是与大长老如出一辙的咒文!
就在我们准备乘胜追击时,面具人突然将骨笛刺入心口,周身爆发出强烈的鬼气。
“你们以为赢了?”
他的声音变得虚无缥缈,“鬼界的永恒之门,即将开启......”话音未落,他的身影消散在鬼气中,而曼陀罗虽然被摧毁,地底却传来更加沉重的震动。
风怀瑾将我护在怀中,警惕地看着四周:“看来,这背后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望着他染血的侧脸,鬼纹微微发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10地底的震动持续了整整三日,整个王府人心惶惶。
我和风怀瑾守在镇魂鼎旁,看着鼎身符咒明灭不定,仿佛随时都会被冲破。
他指尖无意识摩挲着玉佩,眉头紧锁:“面具人身上的咒文与大长老如出一辙,看来鬼界内部还有更大的势力在操控这一切。”
“或许我们该从鬼界典籍中寻找线索。”
我鬼纹微动,想起曾在鬼界藏书阁见过一本记载上古秘辛的古书。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声源。
在后花园的假山上,一名侍卫倒在血泊中,心口插着一支刻有鬼纹的箭矢。
箭矢上残留的气息让我瞳孔骤缩——这是鬼界高阶杀手的惯用手法,而更令人心惊的是,箭矢尾部绑着半张泛黄的图纸,上面赫然画着镇魂鼎与永恒之门的关联。
“有人想借永恒之门的力量,彻底摧毁镇魂鼎。”
风怀瑾捡起图纸,声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他的目光扫过侍卫的尸体,突然蹲下身掰开死者的嘴,“他被人灌了哑药,看来是发现了什么不该发现的秘密。”
我鬼火凝成丝线,顺着箭矢的气息追踪,却在穿过三道回廊后,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
屏障上流转的符文,与面具人身上的咒文如出一辙。
“这是鬼界的隐匿阵法。”
我指尖划过符文,鬼纹突然灼痛,“有人在王府深处设下了祭坛!”
我们循着阵法的波动,找到了一处荒废已久的偏院。
推开布满蛛网的房门,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屋内中央,七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