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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鬼妃掀翻王府禁地完结文

宁晨希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红绸掠过青砖时发出细碎的声响,我攥着盖头的指尖微微发颤。花轿里残留的熏香刺得鼻腔发疼,这味道与鬼界终年萦绕的腐木气息截然不同,像是把千万朵鲜活的花碾碎了揉进脂粉里,甜得发腻。“王妃到——”尖锐的唱喏刺破寂静。我扶着喜娘的手迈出轿辇,鞋底触到冰凉的汉白玉石阶,寒意顺着绣鞋攀上来。眼前的王府朱漆大门足有两人高,门钉上的铜锈在暮色里泛着暗红,像极了鬼界血池边凝结的尸斑。廊下立着两排侍女,鸦青襦裙上金线绣的缠枝莲纹随着呼吸起伏,却无一人敢抬头看我。“姑娘莫怕。”喜娘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王爷吩咐过,要风风光光迎您进门。”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烫得我下意识往后缩。在鬼界,只有厉鬼索命时才会触碰到活人的体温。穿过三道垂花门,廊下灯...

主角:喜娘风怀瑾   更新:2025-05-22 17: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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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喜娘风怀瑾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鬼妃掀翻王府禁地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宁晨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红绸掠过青砖时发出细碎的声响,我攥着盖头的指尖微微发颤。花轿里残留的熏香刺得鼻腔发疼,这味道与鬼界终年萦绕的腐木气息截然不同,像是把千万朵鲜活的花碾碎了揉进脂粉里,甜得发腻。“王妃到——”尖锐的唱喏刺破寂静。我扶着喜娘的手迈出轿辇,鞋底触到冰凉的汉白玉石阶,寒意顺着绣鞋攀上来。眼前的王府朱漆大门足有两人高,门钉上的铜锈在暮色里泛着暗红,像极了鬼界血池边凝结的尸斑。廊下立着两排侍女,鸦青襦裙上金线绣的缠枝莲纹随着呼吸起伏,却无一人敢抬头看我。“姑娘莫怕。”喜娘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王爷吩咐过,要风风光光迎您进门。”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烫得我下意识往后缩。在鬼界,只有厉鬼索命时才会触碰到活人的体温。穿过三道垂花门,廊下灯...

《新婚夜:鬼妃掀翻王府禁地完结文》精彩片段

红绸掠过青砖时发出细碎的声响,我攥着盖头的指尖微微发颤。

花轿里残留的熏香刺得鼻腔发疼,这味道与鬼界终年萦绕的腐木气息截然不同,像是把千万朵鲜活的花碾碎了揉进脂粉里,甜得发腻。

“王妃到——”尖锐的唱喏刺破寂静。

我扶着喜娘的手迈出轿辇,鞋底触到冰凉的汉白玉石阶,寒意顺着绣鞋攀上来。

眼前的王府朱漆大门足有两人高,门钉上的铜锈在暮色里泛着暗红,像极了鬼界血池边凝结的尸斑。

廊下立着两排侍女,鸦青襦裙上金线绣的缠枝莲纹随着呼吸起伏,却无一人敢抬头看我。

“姑娘莫怕。”

喜娘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王爷吩咐过,要风风光光迎您进门。”

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薄纱传来,烫得我下意识往后缩。

在鬼界,只有厉鬼索命时才会触碰到活人的体温。

穿过三道垂花门,廊下灯笼次第亮起。

猩红的光晕里,我瞥见游廊尽头闪过一抹玄色衣角。

那身影立在月光下,负手而立的姿态像座千年不化的冰山。

喜娘的脚步突然顿住,裙裾扫过青石板的沙沙声戛然而止。

“那是......”我刚开口,喜娘已猛地捂住我的嘴。

她掌心的汗浸透盖头,声音抖得厉害:“噤声!

那是风怀瑾身边的影卫。”

我睫毛微颤。

在鬼界,我见过无数游离的孤魂,却从未感受过如此凌厉的杀意。

那抹玄色身影仿佛一柄出鞘的刀,即便隔着数十步,也能让我颈后的汗毛根根倒竖。

拜堂时,我的膝盖重重磕在青砖上。

三叩首的规矩比鬼界阴司的刑罚还要难熬,满堂宾客的窃窃私语像毒蛇吐信般钻进耳朵。

有人说我是乡野孤女,有人议论风怀瑾娶我不过是为了冲喜。

烛火摇曳间,我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不是活人伤口渗出的血气,倒像是某种古老咒术残留的气息。

终于挨到送入洞房,喜娘替我解开盖头时,铜镜里映出张陌生的面孔。

眉梢眼角还带着鬼界特有的青灰,发间银簪却是人间样式,刻着朵栩栩如生的白梅。

窗外忽然传来夜枭的啼叫,我下意识攥紧裙摆。

这声音与鬼界忘川河畔的哭嚎太过相似,让我恍惚以为还困在那片幽冥之地。

门轴发出吱呀轻响。

我猛地回头,
只见玄色衣袍扫过门槛,腰间玉佩撞出清泠的声响。

他摘下鎏金面具的瞬间,月光正好落在那双眼睛上——冷得像鬼界寒潭里结的冰,却又藏着团暗火,烧得我心口发紧。

“王妃既已入府,便该守王府的规矩。”

他的声音低沉如古寺洪钟,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若敢生出异心......”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他神色骤变,袖中寒光一闪,银针已破空而出。

我盯着他紧绷的下颌线,鬼界修习的术法在指尖蠢蠢欲动。

2银针钉入窗棂的瞬间,我看清了那抹黑影的模样。

青面獠牙的厉鬼倒挂在屋檐下,腐烂的指尖正滴着黑血,分明是鬼界被流放的邪祟。

我下意识要结印,却见风怀瑾已抽出腰间软剑,剑穗上的朱砂坠子在黑暗中划出妖异的红芒。

“退下。”

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冰,剑锋却突然顿住——那厉鬼脖颈处浮现出与我额间相似的鬼纹,泛着幽幽蓝光。

我心中一震,这是鬼界高阶鬼差的印记,为何会出现在邪祟身上?

不等我细想,厉鬼发出刺耳的尖啸,王府各处突然响起铜锣声。

窗纸被阴风掀起,十二盏长明灯同时熄灭。

我嗅到空气中弥漫的硫磺味,这是大规模鬼物入侵的前兆。

“闭眼。”

风怀瑾突然扣住我的手腕,体温透过袖袍烫得我发麻。

他身上萦绕着奇异的檀香,竟能压制住鬼物的气息。

我依言阖眸,却在黑暗中看清了更骇人的景象——整座王府地下,密密麻麻的锁链正发出铮鸣,锁链尽头拴着的,分明是数以千计的恶鬼。

“这是......”我刚开口,就被风怀瑾捂住嘴。

他的呼吸扫过耳畔:“噤声,这些都是镇压在王府地下的......”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锁链断裂的脆响此起彼伏。

我再也顾不上隐藏身份,指尖凝出鬼火,照亮了风怀瑾骤然变色的脸。

当鬼火触及厉鬼的瞬间,那邪祟发出凄厉的惨叫,化作青烟消散。

但更多的鬼物从四面八方涌来,它们的目标似乎不是我,而是风怀瑾腰间那枚刻着北斗七星的玉佩。

“原来如此。”

我冷笑一声,鬼界术法化作屏障将风怀瑾护在身后,“这些恶鬼是冲着王府秘宝而来,而你,从一开始就
知道会有这么一天。”

风怀瑾的瞳孔微微收缩,显然没料到我一介凡人竟能识破真相。

他手中软剑挽出剑花,与我并肩而立:“王妃倒是聪明。

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混战中,我瞥见角落里闪过一抹熟悉的身影。

那是喜娘,此刻她正朝着王府禁地的方向狂奔,裙角沾着与厉鬼相同的黑血。

我心中警铃大作,原来从花轿里那刻起,这一切就是个精心设计的局。

“小心!”

风怀瑾突然将我扑倒在地,一道黑芒擦着发梢飞过。

我看着他染血的手臂,鬼界疗伤秘术不受控制地溢出指尖。

接触到鬼气的瞬间,风怀瑾眼中闪过惊讶与警惕。

“为什么救我?”

他撑着地面,气息灼热。

我望着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突然想起鬼界流传的古老预言——当幽冥之女遇见命定之人,天地间将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远处传来更密集的锁链断裂声,仿佛有什么庞然大物正在苏醒。

我握紧风怀瑾的手,鬼纹在掌心亮起:“王爷,想要保住王府,或许我们该坦诚相待了。”

月光下,他凝视着我泛着蓝光的鬼纹,喉结滚动:“你究竟是谁?”

而我,终于露出了自入府以来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准备好面对真正的鬼界了吗?”

3地底传来的震颤愈发剧烈,我与风怀瑾对视一眼,同时朝着声源奔去。

穿过九曲回廊,往日守卫森严的禁地此刻空无一人,青铜大门上的符咒已斑驳剥落,隐隐透出暗红幽光。

“这些符咒是十年前的。”

风怀瑾指尖抚过门上裂痕,语气凝重,“当年父王在此镇压了一只上古凶兽,难道......”话未说完,大门轰然炸裂,浓烈的腐臭味扑面而来。

黑暗中,一双灯笼般的巨眼缓缓睁开。

那是一只浑身缠绕锁链的饕餮,额间嵌着的镇魂珠已黯淡无光。

我瞳孔骤缩,这镇魂珠分明是鬼界至宝,怎么会在这里?

“王妃可有办法?”

风怀瑾握剑的手青筋暴起,剑尖却在微微颤抖。

我这才发现他脸色苍白如纸,袖口渗出的血竟泛着诡异的青色——方才那厉鬼的攻击带了毒。

“先解毒。”

我咬破指尖,鬼血滴在他伤口上。

腥甜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饕餮突然发出怒吼,显然对鬼
血极为忌惮。

风怀瑾愣了一瞬,却在毒素消退后立刻挡在我身前:“你既来自鬼界,可知如何重新封印这凶兽?”

我望着饕餮颈间断裂的锁链,突然想起喜娘逃走时的方向。

“去地牢。”

我拽着风怀瑾后退几步,鬼火在掌心凝聚成箭,“镇魂珠的碎片应该在那里。

只要集齐碎片,就能......”话未说完,饕餮已张开血盆大口扑来。

千钧一发之际,我施展出鬼界的空间术法,带着风怀瑾瞬移到地牢入口。

腐臭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数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心口都插着刻有鬼纹的银针。

“这些是......”风怀瑾蹲下身查看,突然僵住。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尸体中赫然躺着喜娘,她手中紧攥着半块镇魂珠,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

“原来她是鬼界安插的内应。”

我拾起镇魂珠碎片,冰凉的触感让鬼纹微微发烫,“但另一块碎片......”话音未落,身后传来阴森的笑声。

身着黑袍的神秘人从阴影中走出,手中托着另一半镇魂珠。

他脸上蒙着鬼界特有的青面獠牙面具,声音却让我浑身发冷:“小丫头,别来无恙啊。”

风怀瑾立刻挡在我身前,剑尖直指神秘人:“你究竟是谁?”

神秘人摘下了面具,露出一张我再熟悉不过的脸——竟是鬼界的大长老。

他阴森的目光扫过我和风怀瑾,发出阵阵冷笑:“没想到啊,幽冥之女居然和人间的王爷搅在了一起。

不过没关系,有了这镇魂珠,整个鬼界都将重获自由!”

4大长老的笑声震得地牢石壁簌簌落灰,饕餮的咆哮声也随之变得愈发狂躁。

风怀瑾反手将我护在身后,软剑上的朱砂坠子突然迸发刺目红光,与镇魂珠的幽蓝光芒在空中相撞,激荡出阵阵涟漪。

“原来王府秘宝与镇魂珠相生相克。”

大长老眼中闪过贪婪,“难怪当年鬼界倾尽全力,都无法突破王府的封印。”

他话音刚落,手中镇魂珠骤然分裂成无数碎片,化作黑色锁链朝我们缠来。

我鬼纹发烫,抬手召出鬼界护盾,锁链撞在护盾上爆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余光瞥见风怀瑾额间渗出冷汗,他手中软剑的红光已黯淡许多,显然在承受极大压力。

“你先撑住,我去重组镇魂珠!


”我咬咬牙,鬼火凝成利刃,朝着碎片飞去。

然而大长老早有防备,袖中飞出一团黑雾,瞬间将碎片笼罩。

黑雾中传来阴森低语,竟是鬼界失传已久的噬魂咒。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海中不断闪过前世记忆——原来百年前,正是这位大长老将我献祭,才让我坠入鬼界。

“小心!”

风怀瑾的怒吼在身后响起。

我猛地侧身,一道黑影擦着耳畔飞过,将石壁击出一个深坑。

转头看去,饕餮不知何时挣脱了锁链,正张开血盆大口朝风怀瑾扑去。

鬼界术法不受控制地暴走,我周身燃起幽蓝火焰,瞬间出现在风怀瑾身前。

掌心的鬼火与饕餮的獠牙相撞,腥风卷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

恍惚间,我看到风怀瑾腰间玉佩闪过一道微光,与镇魂珠碎片产生共鸣。

“用玉佩!”

我大喊一声,同时将风怀瑾推向镇魂珠碎片的方向。

他愣了一瞬,随即明白了我的意图,扯下玉佩掷向空中。

玉佩与碎片相撞的刹那,天地间亮起耀眼光芒,饕餮发出痛苦的嘶吼,身上的锁链重新收紧。

大长老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

“就算你们暂时压制住了饕餮,也改变不了鬼界复苏的命运。”

他冷笑着消失在黑雾中,临走前留下一道诅咒,“三日后月圆之夜,整个王府都将沦为鬼蜮!”

喧嚣过后,地牢陷入诡异的寂静。

风怀瑾踉跄着扶住石壁,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王妃的身份,恐怕不止来自鬼界这么简单。”

他的目光落在我掌心微微发亮的鬼纹上,“还有我腰间的玉佩,与镇魂珠之间的关联,你知道多少?”

我望着玉佩上若隐若现的北斗七星,那些被噬魂咒唤醒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不断闪现。

百年前的献祭、鬼界的阴谋、还有与风怀瑾莫名的熟悉感......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早有安排?

“王爷,三日后便是生死之战。”

我握紧拳头,鬼纹在月光下愈发耀眼,“在此之前,我们得先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

而有些秘密,或许是时候揭开了......”远处传来更密集的鬼哭狼嚎,月光透过地牢的缝隙洒进来,在我们交叠的影子上镀了一层神秘的光晕。

5王府藏书阁的烛火在穿堂风里明明灭灭,我翻
着泛黄的古籍,指尖在“北斗镇魔图”的残页上顿住。

画中持剑的男子身着玄甲,腰间玉佩的纹路与风怀瑾那枚分毫不差,而他身旁的女子,额间竟也有与我相似的鬼纹。

“找到了!”

风怀瑾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我慌忙合上书册,心跳快得像要撞出胸腔。

他手中捧着鎏金匣子,匣盖上的鬼面浮雕栩栩如生,正是鬼界大长老的模样。

“这是父王临终前留给我的。”

他打开匣子,里面躺着半卷残破的帛书,“记载着镇压饕餮的秘术,还有......”他的声音突然发涩,“还有一段被抹去的历史。”

帛书展开的瞬间,我的鬼纹剧烈发烫。

那些被封印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百年前,我是人间的镇魔圣女,而他,是守护我的北斗星君转世。

我们曾携手封印饕餮,却因大长老的算计,落得魂飞魄散的下场。

“原来如此。”

风怀瑾的指尖抚过帛书上斑驳的血迹,“难怪初见时,总觉得王妃的眼神格外熟悉。”

他抬起头,眼中的冷意早已化作温柔,却又闪过一丝忧虑,“但三日后的诅咒,仅凭这些还远远不够。”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们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声源。

月光下,二房侧妃瘫坐在地,她脚边滚落的药碗里,黑紫色的药汁正冒着诡异的气泡。

“这是......”我蹲下身子,鬼火照亮药碗,“噬魂散?

你想用这东西削弱王府的阳气,好让鬼界的诅咒提前生效?”

侧妃突然尖笑起来,发髻散落间,露出颈后若隐若现的鬼纹:“算你聪明!

王爷偏爱你这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那我就让你们一起下地狱!”

她话音刚落,周身燃起幽蓝鬼火,竟也是鬼界术法的使用者。

风怀瑾的软剑出鞘,却在即将刺中侧妃时突然顿住。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侧妃怀中掉出一张襁褓,里面安睡着一个婴孩,眉眼间与风怀瑾有几分相似。

“这是你的骨肉。”

侧妃泪流满面,“若不是大长老以他性命要挟,我又怎会......”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一道黑影从她背后穿透,大长老的笑声再次响起:“蠢货,留着你也没用了!”

我鬼火凝成绳索缠住黑影,却见大长老手中多出一张泛黄的契约
,上面赫然是风怀瑾的生辰八字。

“三日后月圆,这契约将成为打开鬼界大门的钥匙。”

他阴笑着消失在夜色中,“好好享受最后的时光吧,我的幽冥之女。”

怀中的婴孩突然啼哭起来,哭声在寂静的王府中格外刺耳。

风怀瑾接过孩子,指尖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痕,眼神却愈发坚定:“不管前世今生,我都不会再让悲剧重演。

王妃,我们一起守护这个家。”

我望着他怀中的孩子,又看向天边渐显的月牙。

三日后的生死之战,不仅关乎王府存亡,更关乎百年前未了的夙愿。

而这一次,我发誓要改写命运。

6更鼓声穿透雕花窗棂,在静谧的书房里回荡。

我盯着桌上的生辰八字契约,鬼纹在掌心忽明忽暗。

大长老手中握着风怀瑾的命契,这意味着三日后月圆之夜,他随时能操控风怀瑾的生魂,为鬼界打开大门。

“必须抢在之前毁掉契约。”

风怀瑾将熟睡的孩子交给乳母后,神色凝重地推门而入,手中捧着从王府密室取出的古老罗盘。

罗盘上的北斗七星纹与他玉佩交相辉映,指针却诡异地逆时针飞转,“这是先祖留下的镇魔罗盘,如今却被鬼气干扰,无法定位大长老的踪迹。”

我指尖凝出鬼火,小心翼翼地靠近罗盘。

当幽蓝火焰触碰到罗盘边缘时,那些斑驳的符文突然亮起,在墙壁上投射出一幅若隐若现的地图。

“是城西的破庙!”

我指着地图上那个闪烁着黑芒的标记,“那里的阴气异常浓烈,大长老一定藏在那里。”

夜色如墨,我们带着影卫悄然出城。

破庙的朱漆大门早已腐朽,门内传来此起彼伏的低咒声。

我屏住呼吸,鬼界的感知能力全开,瞬间捕捉到数十道鬼物的气息。

而在庙宇深处,大长老正盘坐在由生辰八字堆砌的祭坛中央,手中契约泛着妖异的红光。

“来得正好。”

大长老睁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让你们亲眼见证鬼界的重生!”

他话音刚落,祭坛四周的生辰八字突然自燃,化作无数锁链朝我们缠来。

影卫们挥剑抵挡,却在触碰到锁链的瞬间被吸走阳气,化作干尸倒地。

风怀瑾挥剑斩开迎面而来的锁链,朱砂坠子在黑暗中划出红光:“王妃,我缠住他,你去找机会毁掉契约
!”

我点点头,鬼火凝成翅膀,借着阴影朝祭坛飞去。

然而就在即将触碰到契约的刹那,大长老袖中突然甩出一道黑索,精准地缠住我的手腕。

“幽冥之女,你还是这么天真。”

他猛地一拽,我踉跄着跌进他怀中。

刺鼻的腐臭味扑面而来,我看到他脖颈处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咒文,竟是用活人鲜血绘制的禁术,“百年前你就该魂飞魄散,如今还敢来坏我的好事?”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寒光闪过。

风怀瑾的软剑擦着我的耳畔刺入大长老肩头,朱砂坠子的红光灼烧着他的伤口。

“放开她!”

风怀瑾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怒意,剑上的力量又加重几分。

大长老吃痛松手,我趁机挣脱束缚,鬼火化作利刃,朝着契约劈去。

“轰——”契约燃烧的瞬间,整座破庙剧烈震动。

无数恶鬼从地底涌出,而大长老却在火焰中放声大笑:“晚了!

月圆之时已到,鬼界大门即将开启!”

他的身影逐渐透明,化作一缕黑烟消失在夜空中。

我和风怀瑾对视一眼,同时望向天边那轮血月。

王府的方向传来震天的鬼哭狼嚎,而我们手中的镇魔罗盘,此刻正疯狂地旋转着......7马蹄声如擂鼓,我们疾驰回王府。

城墙上方,黑雾翻涌,似有无数狰狞面孔在其中扭曲挣扎。

镇魔罗盘发出刺耳嗡鸣,指针突然迸裂,露出藏在夹层里的半块玉简。

“这是......”风怀瑾接过玉简,指腹抚过上面若隐若现的符文,“先祖的字迹!”

玉简表面突然浮现出北斗七星阵图,图中星君执剑的位置,竟与他此刻握剑的姿势分毫不差。

王府大门在眼前轰然倒塌,万千鬼物裹挟着腥风扑面而来。

我鬼纹暴涨,幽蓝火焰化作屏障将风怀瑾护在身后,却在触及鬼群的瞬间,感受到一股熟悉又阴冷的气息——大长老竟藏身其中!

“小心幻术!”

我大喊一声,拽着风怀瑾侧身避开一道虚晃的鬼爪。

地面突然裂开血口,饕餮的巨尾横扫而来,带起的气浪掀翻了半座院墙。

风怀瑾挥剑斩向饕餮,朱砂坠子与玉简同时发出强光,在空中凝成北斗剑阵。

剑阵与饕餮相撞的刹那,时空仿佛静止。

我趁机飞向黑雾最浓处,果然看见大长老正捧着另一半玉简
,念念有词地催动鬼界大门。

“休想!”

我手中鬼火凝成锁链,缠住他的手腕猛地一扯。

大长老踉跄着摔出黑雾,手中玉简也飞落而下。

风怀瑾眼疾手快,纵身跃起接住玉简。

两块玉简相触的瞬间,爆发出耀眼白光,照亮了大长老惊恐的面容。

“不可能!

北斗星君的转世怎会......”他的话被一声怒吼打断,饕餮因失去控制而发狂,巨大的身躯撞向王府禁地。

禁地的封印应声而碎,尘封百年的镇魂鼎破土而出。

鼎身刻满的符咒与玉简产生共鸣,发出万道金光。

我突然想起前世记忆——原来镇魂鼎才是镇压鬼界的关键,而集齐玉简、玉佩和朱砂坠子,方能唤醒鼎中力量。

“王爷,快将法器置入鼎中!”

我大喊着冲向镇魂鼎,却被大长老突然缠住。

他的指甲化作利爪,狠狠刺入我的肩头:“幽冥之女,这一世你还是要死!”

腐臭的气息涌入鼻腔,我眼前阵阵发黑,却仍强撑着结印,将鬼火注入镇魂鼎。

风怀瑾的怒吼声在身后响起,软剑刺穿大长老的瞬间,他将玉佩、朱砂坠子和玉简尽数投入鼎中。

镇魂鼎轰然震动,金光化作光柱直冲云霄,将血月染成纯净的白色。

万千鬼物在光芒中发出凄厉惨叫,饕餮也被重新封印回地底。

大长老在金光中逐渐消散,临终前他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就算这次失败,鬼界也不会善罢甘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黑雾彻底散去,王府在晨光中露出满目疮痍的模样。

我浑身脱力地跌坐在地,肩头的伤口还在渗血。

风怀瑾立刻冲过来将我抱起,他的掌心贴着我的伤口,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别怕,都结束了。”

我望着他眼底从未有过的温柔,突然觉得,这历经两世的劫,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此刻的相守。

8晨光为满目疮痍的王府镀上一层金边,可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腐臭味,时刻提醒着这里刚刚经历过一场恶战。

风怀瑾抱着我往内室走去,脚步却突然顿住。

只见庭院中央,不知何时竟生出一株通体幽蓝的曼陀罗,花瓣上凝结的露珠泛着诡异的紫光,在阳光下折射出鬼界特有的符文。

“这花......”我挣扎着想要下地,却被风怀瑾搂得更紧。


眉头紧皱,眼神警惕:“先养好伤,这些诡异之事,稍后再查。”

可我分明感受到他怀中的身躯微微紧绷,显然也察觉到这株曼陀罗不简单。

三日后,当大夫宣布我已无大碍时,王府的重建工作也如火如荼地展开。

我站在焕然一新的阁楼前,望着工匠们忙碌的身影,鬼纹却突然发烫。

顺着感应望去,只见一名杂役在搬运木材时,袖口不经意间露出一截鬼界的刺青。

“站住!”

我快步上前,那人却神色慌张地转身就跑。

我鬼火凝成绳索缠住他的脚踝,冷冷道:“鬼界余孽,还不速速招来!”

那人被拽倒在地,脸上的人皮面具滑落,露出一张青面獠牙的恶鬼面孔。

“王妃饶命!”

恶鬼连连磕头,“我只是奉命混入王府,在重建的梁柱中埋下引魂钉,等月圆之夜......”他的话戛然而止,一缕黑血从嘴角流出,显然已被灭口。

我蹲下身,指尖凝出鬼火探查,却在他体内发现一道熟悉的气息——是大长老的残留鬼气!

消息很快传到风怀瑾耳中。

他匆匆赶来时,夕阳的余晖正洒在他身上,玄色衣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看来鬼界的报复比我们想象中来得更快。”

他捡起地上的引魂钉,眼中闪过寒芒,“这些钉子若全部生效,整个王府将再次沦为鬼蜮。”

我望着满地狼藉,突然想起那株神秘的曼陀罗。

拉着风怀瑾赶到庭院,却见曼陀罗的根茎已深深扎入地底,花瓣上的符文愈发清晰,隐隐组成一个巨大的阵法。

“不好!

这曼陀罗是鬼界的聚阴阵眼!”

我话音未落,地底突然传来阵阵阴笑,无数鬼手破土而出,将我们团团围住。

风怀瑾抽出软剑,朱砂坠子红光乍现:“王妃,这次我们定能再次粉碎他们的阴谋!”

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鬼手越来越多,而我们背靠背,在鬼群中浴血奋战。

恍惚间,我仿佛又回到百年前,那时的我们,也是这般并肩作战,对抗鬼界的入侵......随着战斗的深入,我发现鬼群中似乎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操控着它们。

当我鬼火全力轰向曼陀罗时,一个熟悉的身影竟从花海中缓缓走出。

那人戴着与大长老相似的面具,声音却让我浑身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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