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卖相不是很好看,看着有点像黑暗料理。
还记得她第一次做了一锅绿油油的咸汤。
以为见到什么毒药。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压榨小孩,是裴樱主动承包我的衣食住行的,明明才十几岁,正是没心没肺玩闹的年纪,她却少年老成。
荷叶鸡是我喜欢吃的,摸了摸圆润的脸庞,心虚的我连续啃了两只鸡腿。
也不知道究竟是谁救赎谁?
自从上次系统把裴樱送到我面前,它就消失了。
我严重怀疑系统是弄反了角色。
但是没关系,裴樱现在绝不是书中那个会死无全尸的反派公主了。
虽不怎么明媚,也算肆意潇洒。
11.去乱葬岗埋尸体的习惯我还保留着,裴樱也会一起,她还无师自通了给无名尸体做白事。
可天不遂人愿。
去时,裴樱还束着高高的马尾,铁锹耍的虎虎生威,满满都是少年气。
以往裴樱来这里都会开心的,今天回去的这一路上却格外的反常,她嘴唇紧紧抿着,眼睛里黯淡无光,手指也胡乱绞着。
到了家门口,她直愣愣的站在门槛前,时不时往里瞅一眼,也不进门,瞧着莫名的有些胆怯。
鲜亮的红衣都蒙上一层暗淡的颜色。
这是看到了什么,那么恐慌?
我回头,一步一步走向她,牵起她的手一起跨过门槛:“别怕,遇到阻碍跨过去就可以了。”
“我会与你一起。”
裴樱垂着眼,视线聚焦在我们相握的手上,随着走动,眼睛里渐渐有雾气凝聚。
如烟姐……“喝杯热茶压压惊,没关系的,一切都会好的。”
到了屋内,我连忙煮了热茶,还加了一块蔗糖。
就这样一直到了深夜,裴樱也没打算开口。
热茶一杯接着一杯。
“如烟姐,天色晚了,你去睡吧~”裴樱忽然按住我欲要给她续热茶水的手腕,嗓音哑哑的,“我坐一会就好了,明天就没事了。”
我暗自叹息,还好裴樱不喜喝酒,若不然还是个酒蒙子呢。
这事急躁不得,估计问是问不出什么的。
裴樱的性格在有些事情上很固执,自己想通了才可以,不然非要撞了那南墙,弄得自己遍体鳞伤才会罢休。
心结宜结不宜解。
我是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的,可裴樱望着我的目光是带着乞求悲伤的。
回到房间,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盯着床幔上的流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