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缺点”。
比如,在他和苏清漪谈论某个慈善项目时,我会“天真”地问一句:“清漪妹妹,上次你看上的那款限量版包包,后来买到了吗?
好像要不少钱呢。”
看似无心,却暗示了苏清漪的物质和虚荣。
又比如,在陆景明称赞苏清漪善良时,我会“附和”道:“是啊,清漪妹妹心肠最好了,上次家里那个打碎了花瓶的小女佣,要不是妹妹求情,肯定被赶出去了呢。”
这话看似夸奖,实则点出苏清漪并非真的良善,不过是会做表面功夫。
苏清漪自然感觉到了我的“挑衅”,但我的方式太过“愚蠢”和“低级”,让她觉得我只是出于嫉妒,反而放松了警惕,甚至觉得可以利用我的“愚蠢”来衬托她的“大度”。
她开始在陆景明面前,更加刻意地表现自己的温柔、善良、善解人意,试图与我形成鲜明对比。
这正中我的下怀。
一个人演戏演久了,总会露出破绽。
尤其是在她急于取代苏苒在陆景明心中的地位时。
我抓住一个机会,在一次苏陆两家的商业晚宴上。
苏清漪为了表现自己,主动承担了招待一位重要外宾的任务。
那位外宾恰好是个艺术爱好者,尤其推崇某位小众流派的画家。
我知道,苏苒生前对这位画家颇有研究,陆景明也因此耳濡目染。
而苏清漪,对此一窍不通。
我提前“不小心”让苏清漪得知了外宾的这个爱好,并“好心”地给了她几本“速成”资料。
晚宴上,苏清漪果然主动与外宾谈起了那位画家。
她努力背诵着资料上的内容,试图展现自己的“艺术修养”。
陆景明在一旁看着,眼中流露出赞许。
就在这时,我端着酒杯,“恰好”路过。
听到他们的谈话,我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清漪妹妹,你刚才说的那个观点,好像和我姐姐以前说的不太一样呢?”
苏清漪脸色微变。
我继续“天真”地说:“我记得姐姐说过,那位画家的后期风格,其实是对早期理念的一种反叛和解构,并不是简单的延续……她还给我看过她做的笔记呢,好像就在她书房……”我故意没有说下去,留给陆景明无限的遐想。
陆景明的脸色,果然变了。
他看向苏清漪的眼神,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审视和怀疑。
苏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