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杀人?”
“因为有人在幕后培养他。”
星遥转动轮椅靠近,手里拿着母亲的日记复印件,纸张在她指尖沙沙作响,“妈妈在日记里写过,孤儿院有个神秘资助人,代号‘G’,资助孟明修读书,甚至提供杀人工具。
而G的真实身份……”她的目光落在档案里孟国平的照片上,那人左腕的月牙胎记清晰可见,“是我们的父亲。”
沈砚秋的目光落在日记最后一页,那里贴着张泛黄的电影票根,日期是2000年7月15日,座位号“G7”。
她的心脏猛地跳动——这个日期和座位号,与星遥的生日、孟明修的犯罪日历形成诡异的呼应,而“G7”的缩写,正是“孟国平”拼音首字母与幸运数字的组合。
“G7,银杏(Ginkgo)的第七个字母,也是他囚禁我们的编号。”
星遥轻声说,“妈妈可能早就知道G的身份,却不敢写出来,只能用这种方式留下线索。”
顾承川突然起身,白大褂带倒了桌上的水杯,水流在档案上蜿蜒,竟显露出隐藏的水印——一朵玫瑰与银杏交织的图案,和夜鸮巢的标志完全一致:“沈队,我想起孟明修的尸检报告,他的胃里有银杏叶残留,而这种银杏属于稀有品种,全滨海只有老钟楼的院子里有。”
三人赶到老钟楼时,暴雨正在酝酿。
沈砚秋踩着积水冲进院子,看见百年银杏树下摆着张石桌,桌上放着个铁盒,盒盖刻着与孟明修纹身相同的玫瑰图案,边缘凝结着新鲜的血迹,在灰暗中泛着紫黑色。
“小心陷阱。”
顾承川掏出法医工具箱,金属扣环的反光中,沈砚秋瞥见他左腕的银杏手链,叶片内侧隐约刻着“G.P”——和孟国平的缩写一致,“孟明修惯用诡雷装置,这个盒子可能……”星遥的定位器突然发出蜂鸣,屏幕上显示铁盒内有生物信号。
沈砚秋戴上手套,小心翼翼打开盒盖,里面是具蜷缩的尸体,穿着白大褂,左腕戴着枚银杏手链——和顾承川平时戴的那枚一模一样。
死者左眼角有颗泪痣,皮肤松弛,显然死亡超过半年。
“周晚宁?”
星遥惊呼,“但她昨晚在老钟楼……这是半年前的尸体。”
顾承川蹲下身,翻开死者眼皮,角膜混浊度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