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连亲生父亲都不愿承认的次品。”
星遥的眼神突然变冷,轮椅猛地前倾,麻醉针精准射入男子手腕。
他咒骂着扣动扳机,子弹擦过沈砚秋的耳畔,击碎了身后的玻璃窗。
沈砚秋趁机扑向男子,两人在地板上扭打,她闻到对方身上的淡紫色香水味——和孟国平办公室的香薰相同,而他后颈的胎记,与档案里孟国平的照片完全吻合。
“你是孟国平!”
沈砚秋按住男子的手腕,却被他肘部击中腹部,剧痛让她眼前发黑,“你没死,一直用别人的身份活着!”
男子的墨镜掉落,露出左眼角的泪痣——那是化妆的痕迹,底下是道月牙形疤痕,与孟国平的烧伤位置一致:“聪明的女儿,可惜你母亲到死都不肯告诉我双胞胎的下落,否则你们早就该团聚了……”话音未落,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
顾承川带着特警破门而入,手电筒光束扫过狼藉的现场。
男子趁机撞向窗户,坠落前撕开衬衫,露出胸口的玫瑰纹身,与保险柜里的铁皮盒图案完全一致:“夜鸮巢的根在海里,你们永远无法斩断——”沈砚秋冲到窗边,只看见男子落入海中的水花,月光下,他左腕的绷带散开,露出“G.P”的刺青——孟国平(Meng Guo Ping)。
星遥转动轮椅靠近,递来块从男子身上扯下的布料,上面绣着只展翅的夜鸮,爪子抓着两枚银杏叶,叶片上染着血迹,与母亲照片里的老钟楼风向标图案相同。
“巢的标志。”
星遥轻声说,“孟明修的笔记本里提过,夜鸮王的代号是‘G’,而他的信物……是银杏书签,也是父亲的缩写。”
沈砚秋接过布料,看见内侧用金线绣着行小字:“G is watching you.”她的后背泛起寒意,想起母亲相册里的海边合影,老钟楼塔尖的“G”字样风向标,原来不是巧合,而是孟国平的复仇图腾。
顾承川捡起掉落的笔记本,脸色凝重:“沈队,贪污名单里有现任省厅高层,而这个‘G’……是我们的父亲,孟国平。”
沈砚秋打断他,将出生证明递过去,“他不仅是夜鸮巢的创始人,也是我和星遥的生父,更是当年孤儿院火灾的纵火者。”
星遥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