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的颤抖，失望和愤怒在他眼中交织。
他不愿意相信，那个在他面前单纯可爱的林沫，背后竟然是这副模样。
他甚至回想起初见时，她那笨拙又略带紧张的样子，难道那也是演出来的？
林沫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出声音：“不是……季晨，你听我说，那些都是以前……”她急切地想抓住什么，却发现双手空空。
那些不堪的文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嘲笑她此刻的狼狈。
“以前？”
季晨冷哼一声，打断她的话，“你的意思是，以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不是同一个人？
还是说，你觉得我会相信，一个人可以这么轻易地洗心革面？
林沫，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指着其中一张截图，“‘季扒皮’说，季晨的新电影不过是资本的又一场狂欢，注定扑街。
这是你写的吧？
在你‘已经不是从前的你’之前，还是之后？”
林沫被问得哑口无言，那些的确是她亲手敲下的字。
她当时的初衷，只是想在那个小圈子里博取一些关注，却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反噬自己。
正在这时，门被敲响。
白雪薇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季晨哥，我听说你心情不好，林沫你也在啊？”
她故作惊讶地看了看地上的照片，随即露出恍然大悟又带着一丝同情的表情，“哎呀，这些东西怎么……”她放下咖啡，款款走到散落的照片旁，状似无意地捡起几张，声音带着惋惜：“季晨哥，你也别太生气了。
林沫她……可能也是一时糊涂，年少轻狂嘛，谁没说过几句不过脑子的话呢。
不过，我相信她接近你，肯定不是因为要找你的黑料，毕竟，谁会拿感情开玩笑呢？
她现在肯定也后悔了。”
白雪薇的话，每一句都像是在为林沫开脱，却又句句都在暗示林沫劣迹斑斑，接近季晨动机不纯。
她轻轻拍了拍季晨的肩膀：“季晨哥，你先消消气，我去给你们倒杯水。
林沫，你也喝点水顺顺气，别跟季晨哥犟了。”
季晨看着白雪薇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看脸色苍白，嘴唇紧抿的林沫，眼神中的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殆尽。
白雪薇的话像是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他心中残存的侥幸。
他原以为林沫至少会激烈地反驳，会为了他们的感情去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