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问题。”
我把手机递给他看热搜，“是周明远。
但王老师说半小时后发澄清稿，你三年前在练习室的监控录像，还有这次做母带的工程师证词，都会放出来。”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
指腹磨出的茧蹭得我手心发痒：“夏夏，我不怕别人说我靠家里。
但他们说你……闭嘴。”
我抽回手，耳尖发烫，“先把发布会流程对完。”
发布会当天早晨，我在后台盯着提词器改串词，小棠抱着一束向日葵蹦进来：“林姐！
我今天要唱你选的那首《光》，顾昭哥说这是他写我的！”
她发顶的呆毛随着动作晃了晃。
我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奶茶店，她举着珍珠奶茶问我：“姐姐，参加选秀真的能唱歌给好多人听吗？”
现在她的潜力值扫描结果还在系统里闪着金光——98分的天籁歌姬，实至名归。
舞台灯光亮起时，我缩在侧幕条后面攥着对讲机。
小棠的声音像颗透亮的玻璃弹珠撞进观众席：“我曾以为光在天上/直到有人蹲下来/把灯盏塞进我手心……”台下爆发出尖叫。
我瞥见前排坐着王正言老师，他冲我比了个OK的手势——热搜已经掉了，现在第一是#顾昭新专辑制作日志#，第二是#小棠清唱杀我#。
就在顾昭要上台时，我听见后台传来骚动。
周明远穿着皱巴巴的衬衫冲进来，脸上挂着疯癫的笑：“林知夏！
你以为靠男人就能……”他冲上台的瞬间，顾昭比保安更快一步。
少年攥住他手腕的动作像道闪电，指节因为用力泛白：“你没资格提她。”
周明远挣了两下没挣脱，反而被推得踉跄：“你知不知道她以前多恋爱脑？
为了我……够了。”
顾昭转身面对镜头，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我知道她为了前男友放弃考试，知道她在便利店打工时帮流浪猫包扎，知道她蹲在录音棚吃泡面改歌单——但我更知道，是她把小棠从奶茶店带到冠军舞台，是她熬夜帮我改了十七版歌词，是她用系统……”他突然顿住，耳尖爆红，“是她让我明白，搞事业比谈恋爱酷多了。”
台下一片抽气声。
我攥着对讲机的手在抖，系统提示疯狂跳动：“双向暗恋进度+50%，当前100%。”
顾昭从西装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