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没了,刚才咱们赚的钱还没提现呢……”顾夕惕歇斯底里的摔遍屋内的摆设,眼神阴狠地啐了口痰。
“既然他们执意断我活路,就别怪我不念旧情了!”
7为了安全着想,我和顾朝乾找了一间出租屋避风头。
但两天后的深夜,房门还是被突然撞开了。
几个黑影翻进客厅,为首的壮汉手里握着电击棍,蓝色电弧噼啪作响。
顾朝乾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击中,瞬间瘫软在地。
我抓起台灯砸向其中一人,却被反手一巴掌扇得眼前发黑。
“狗女人!”
顾夕扬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你们让老子损失了那么多钱,想没想过得拿命来填啊!”
我们被粗暴地拖进一辆面包车,车厢里弥漫着血腥味和烟臭。
顾朝乾被胶带封着嘴,额角的淤青已经肿胀发紫。
蒋婉茹坐在副驾驶,正对着镜子补口红。
“夕扬哥,买家那边催得紧,说心脏和肾脏今晚必须取。”
“煮熟的鸭子飞不了,急什么?”
顾夕扬掐着我的下巴。
“先让这娘们尝尝得罪我的后果。”
再醒来时,我被绑在生锈的铁架上。
惨白的应急灯在头顶摇晃,照亮了这个废弃厂房。
“醒了?”
顾夕惕蹲在我面前,手里转着把手术刀。
刀面映出我狼狈的倒影,也映出他兴奋到扭曲的脸。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抬头。
“这里可是全市最好的‘摘货车间。”
他用匕首挑开我的衬衫下摆。
“肝值48万,肾值65万,心脏嘛,更是一笔大价钱……畜生!”
我向他脸上吐出血沫。
“你连自己的亲弟弟都卖?”
蒋婉茹从阴影里走出来,高跟鞋敲出清脆的声响。
她举着手机录像,镜头对准我青紫交加的脸。
“别打了,买家还要确认货物状态呢。”
顾夕惕点点头,解气般一拳砸在我腹部。
剧痛炸开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挤出的呜咽。
“住手!”
伴随着铁链的哗啦作响,角落里的顾朝乾猛地扑过来,又被狠狠拽倒在地。
他嘴角裂开,白衬衫上全是血,可眼睛亮得吓人。
“顾夕扬,你要动手就冲我来!”
顾夕惕愣了下,突然大笑。
“怎么,我亲爱的弟弟,你不会真的把这个老女人当妈了吧?”
他边说边用力踩向顾朝乾的侧脸。
“状元的脑子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