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
见我发笑，杨启明顿时怒气冲天，他疯了般将我推到在地，眼底满是愤怒。
妈妈见状冲上来一巴掌扇到他的脸上。
“杨启明，你以为你是船长就了不起？
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欣如动手！”
“要不是欣如，你现在还在大院看大门，当初你求着我们将女儿嫁给你，你倒好，明知道她因为救你受伤再也不能游泳，还将她丢在海里不管她的死活，转身救所谓的妹妹！
她还怀着你的孩子，那是你的亲骨肉，你没有心吗？”
妈妈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开始颤抖。
杨启明丝毫没有动容，反而听到孩子后冷笑出声。
“又是孩子！
你们就会拿孩子说事儿！”
“如果不是你逼走念念，我怎么可能跟你有孩子！”
“现在还恬不知耻的说念念是破鞋，明明你才是那个破坏我和念念的第三者！”
“沈欣如，你可不可怜，要是这个孩子没了，你该怎么办？”
闻言，我支离破碎的心一下子就崩塌了，原以为死过一次我已经有足够的勇气面对他，可他的话还是像无数尖刀扎进心窝，疼得连呼吸都失去了力气。
我撑着身子起身，掀开宽大的上衣，将平坦的腹部露到他眼前。
扯了扯唇角，笑了笑。
“你看，你的孩子，真的没了。”
第五章下一秒，杨启明跌倒在地，脸色煞白。
他看着我不再凸起的肚子，一脸错愕，眼神里全是慌张。
“怎……怎么可能……”他边说边想伸手过来摸，却又因为害怕没有伸出手。
我嫌弃得避开了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没有再说一句话。
妈妈看我虚弱的样子，心疼地只抹眼泪。
杨启明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只是很快，他便又恢复了刚刚的桀骜。
“即使真的没了那也是你自己害的，要不是你非要那天去产检，轮船怎么会延误，我们怎么会遇到风暴。”
“幸好你只失去了一个孩子，要是一船人葬身大海，你死都赔不起。”
此话一出，刚刚围过来看热闹的人群都议论出声。
其中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抱着妈妈大哭了起来。
“妈妈，那个叔叔好凶，还打人！
我好怕！”
“我记得要开船的时候，是那个叔叔带来的阿姨没买票，还非要上船，才让我们一直等着的！”
直到这时，九死一生的家属们才知道杨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