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
当即哭出声。
可段靳言不惯着她,在抬头人已经不见。
段靳言疯了一样找到大夫询问我妈。
甚至拿出一张三百万的卡为我妈妈缴纳医药费。
医生有些不解。
“患者已经去世下葬,你身为家属不知道吗?”
闻言段靳言仿佛如遭雷击。
“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
“是不是你们医生见我们没钱就不想治?”
“这张卡里有三百万,赶紧用你们医院最好的仪器治疗。”
段靳言好似疯了一样,可这里是医院,容不得他撒野。
段靳言被保安赶了出来,一旁有护士认出。
“诶你们看那男的眼不眼熟,前些天咱们医院死的老太太是不是就为了给他女婿治腿得了热射病。”
“何止啊,当时老太太还能抢救的,可她怕花钱,临死前为了给女婿治腿凑钱,还把肾卖了!”
“活体取的,老太太叫的可惨了,手术室都是血呢。”
闻言段靳言双手颤抖。
内心的愧疚再也无法压抑。
段靳言没想到自己的女友不仅不贪钱,甚至还为了他的腿失去妈妈的性命。
6 谁允许你将我抛下此刻什么同吃苦共享福,什么破考验。
段靳言只想抛之脑后。
他只有一个念头。
就是让我活,让我和女儿平安地活着。
赶去事故现场的路上段靳言都在给我疯狂发消息。
“思榆你能看到消息吗?
你和女儿怎么样?”
“我来接你们回家了,你要是能看到消息回我一下好不好?”
“思榆你和女儿有没有受伤,说句话啊思榆。”
段靳言记得快要哭出来。
与此同时我刚下飞机。
看着这些消息我只觉异常烦躁。
换作从前,段靳言这样给我催命似的发消息。
都是他的腿又开始疼痛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没有钱急得团团转,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
没想到段靳言骗了我这么久。
他的腿居然没有瘫痪,而且全都是演出来骗我的。
我累了。
我不想再被人当成玩具一样戏耍。
手机上的消息还在不停弹出。
话里话外全是对我和女儿的担心。
看向怀中熟睡的女儿,我只觉可笑。
如果我没有听到他和私人医生的对话,我可能这辈子都要稀里糊涂替别人养了孩子。
差一点点我就要和女儿骨肉分离。
我不知道段靳言为什么这么狠心,居然舍得让我给别人喂养孩子。
难道就因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