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我。”
我当然知道这是真的。
只是想到段靳言说的那些话,我只觉可笑。
我将项链摘下来,完璧归赵。
“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更何况,你的腿还没好不是。”
我死死盯着他的腿,段靳言被我盯得发毛。
尴尬笑了笑。
“思榆,其实我就是段家太子爷,也是段氏集团继承人。”
“这钱对我来说都是小钱。”
闻言我抬眸,可眼里却没半分喜悦。
是啊,几百万的项链,上千万的棺材都是小钱。
只有妈妈傻傻地心疼段靳言,卖了肾。
那点卖肾钱,还没这条项链零头多。
可就是这点钱,足够买我妈妈的命了。
见我不语。
段靳言却以为我见钱眼开心里算计该怎么花他的钱,瞬间眉头紧皱。
直到我打了个喷嚏,额头瞬间发烫,脸也红的吓人。
段靳言这才想起为了他的腿,我一直拼命工作。
白天在公司上班还要兼职去工地搬砖,晚上跑滴滴送外卖,拼得简直不像个女人。
而且我才出月子第三天。
想到这段靳言立马将我扶回卧室。
夜半,剖腹产的刀口隐隐作痛。
我疼得浑身是汗。
就连做梦也全是妈妈亲手拔掉呼吸机的模样。
我甚至还没抱妈妈最后一下,她就已经撒手人寰。
可今天明明我该和妈妈一起抱着女儿切蛋糕过生日的。
小时候过生日,我最喜欢的环节就是吹蜡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又一次被噩梦惊醒。
阳台传来段靳言怒音。
“少特么废话!”
“让你换孩子你就换!”
3 把孩子偷回来“我送沈思榆的那些珠宝就是为了看她有没有资格做沁瑶孩子的孚乚母。”
“沁瑶的孩子,吃的奶水必须得是善良纯真不贪财的女人的。”
“要不是沁瑶没有母孚乚,不然我怎么会和沈思榆生孩子。”
“赶紧把唐沁瑶的孩子和沈思榆的孩子换过来,你放心一孕傻三年,沈思榆那么爱我不会发现的。”
“等孩子断奶,再把思榆真正的孩子还给她就是了。”
我缩在被子里,指甲深深嵌入手心。
仿佛有团棉花堵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是,我是傻子,我就是那个一孕傻三年的大傻子。
都是我太傻才害妈妈被段靳言耍的团团转丢了命。
现在他们的魔抓居然还要伸向我那刚出生没多久的女儿。
泪水不知何时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