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清月林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清月莫悔许清月林溪全文》,由网络作家“巫山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许清月往外发结婚请柬的那一晚,我刚好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她穿着昂贵非常的礼服,行为举止十分落落大方。身旁的准新郎林溪贴心的为她挽起鬓间的碎发,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晚宴中宾客众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倒是比从前我和许清月订婚时还要高调。林溪环顾四周,似是不在意的问了句:「你没通知你几个好朋友吗?平常不总是形影不离?」「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来,你们闹矛盾了?」说完,似笑非笑补了一句:「总不会是对我有意见吧?」许清月脸色微沉,却还是撑起笑脸:「我再问问。」电话一个个打过去,不是在忙就是占线。林溪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落了回去。那几个人一向排外,但很讲义气。这样重要的日子,他原以为再怎么说,做个面子功夫也要的。毕竟,许清月是他们十几年的好友。而我光...
《清月莫悔许清月林溪全文》精彩片段
许清月往外发结婚请柬的那一晚,我刚好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
她穿着昂贵非常的礼服,行为举止十分落落大方。
身旁的准新郎林溪贴心的为她挽起鬓间的碎发,眼里是化不开的爱意。
晚宴中宾客众多,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倒是比从前我和许清月订婚时还要高调。
林溪环顾四周,似是不在意的问了句:「你没通知你几个好朋友吗?平常不总是形影不离?」
「这么重要的日子都不来,你们闹矛盾了?」
说完,似笑非笑补了一句:「总不会是对我有意见吧?」
许清月脸色微沉,却还是撑起笑脸:「我再问问。」
电话一个个打过去,不是在忙就是占线。
林溪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落了回去。
那几个人一向排外,但很讲义气。
这样重要的日子,他原以为再怎么说,做个面子功夫也要的。
毕竟,许清月是他们十几年的好友。
而我光明正大的站在许清月身边,像无数个从前一样做她正牌的男友,可惜这一次所有人都看不见我。
抬头望向舞台,只看得见一对璧人似的身影。
那是许清月和林溪。
原来我这样眼瞎,才会没有发现,从林溪出现时就表现出的种种异常。
林溪玩味的拿出手机,屏幕停留在和我的聊天界面上。
南苍,十年又怎么样?
老子想要的女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的。
七天后就是我和清月的婚礼,你有本事来吗?
我敛起眸子,才恍然惊觉这不是一句挑衅。
包藏的祸心早就昭然若揭。
而等到我发现时,什么都晚了。
我有本事来,他却没本事见了。
因为我死了。
宴会结束。
林溪和许清月一路拉扯到车上,翻进后座。
司机见怪不怪的升起挡板,启动车子。
林溪把脸凑到许清月面前,满是酒气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许清月娇笑着别开脸,在男人的脸上啄了一口:「你喝了好多。」
男人声音放软,显得乖巧可爱,孩子气道:「不许嫌弃我!」
许清月失笑,揪着林溪的领口,将自己的唇瓣送到他的唇边。
随后便是绵长又窒息的吻。
我忽然感觉空气闷的不像话,通过车子坐到了车顶,看着他们暧昧拉扯,夏夜的风吹不暖我冰冷的魂体。
撒娇示弱。
是许清月最不喜欢的那种男人。
从前对我偶尔展露的软弱和依恋,她只会说:「大男人要有大男人的样子,你别这样,搞得我浑身鸡皮疙瘩。」
等我回过神来时,他们已经抵达了目的地。
走进别墅时,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牵引着我,使我被迫跟了上去。
许清月进门后,随意地将高跟鞋甩在鞋柜前,给自己倒了杯热水。
林溪紧随其后,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清月,我怕......」
怕?
不止许清月,连我也满是惊讶的看向他。
从认识他这个人开始,我还从没有从他口中或者从他表现的行为当中看出一个怕字。
许清月转身,露出先前因为燥热的天气扯低的衣领。
大片的春光展现在男人面前。
「怕什么?」
许清月紧紧贴着他,任由林溪拉开她背后的拉链。
「怕南苍反悔。」
「怕你不要我。」
「怕我不能好好拥有你。」
许清月不假思索:「不会的,南苍不会反悔的。」
许清月的笃定让我一阵恍惚。
从前,我们最相爱时,许清月也很笃定。
她说:「不会的,我许清月这辈子只爱南苍一个人。」
那天,我以为和我携手共度余生的那个人,一定是她。
我和许清月从初中同桌到高中同校、从大一恋爱到共同创业,十六年。
我们在公司发展步入正轨时订婚。
不出意外的话,其实今年我们要结婚的。
可我们相识的第十六年,相爱的第十年,许清月变了。
许清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大概是从她不再给我发消息嘘寒问暖,大概是从她坐在我对面抱着手机怎么也压不下嘴角,大概是从她开始每天给林溪发早晚安。
真心啊,瞬息万变。
所以分手时,她把罪责都怪在自己头上,与那个看似矜贵的男人毫不相干。
我遂了她的愿,没有把后来林溪挑衅我的证据拿出来。
其实林溪刚出现时,我并没有多想。
合作伙伴宠爱的私生子,想来我们公司历练历练。
为了谈成那笔生意,许清月跑来征求我的意见。
她说,建议安排林溪去当助理,做些端茶倒水的琐碎事情,就当花钱养个少爷,公司业务不方便让他碰。
我信以为真。
却不想许清月让林溪做了她的贴身助理,一做就是一年。
而许清月又千方百计地把我劝去了国外开拓市场,一待又是一年。
再回来时,许清月成了人人口中的准林太太。
我成了许清月的前男友。
不等我找许清月对峙,许清月就找上了我。
她把离职书推到我面前,连带着一份股权转让协议。
「南苍,从前我们说过,如果有一天遇到了让自己更心动的人,我们就和平分手。」
「你还记得吧?」
许清月和林溪滚进卧室时,我躲在了客厅。
真庆幸。
我和许清月还可以保持一小段距离,不用让我亲眼看到那些肮脏恶心的画面。
虽然林溪早已给我发过他们的视频和照片。
许清月的手机扔在了客厅,嗡嗡的震动声一刻不停。
我凑近,屏幕上显示的号码竟是我的。
脑海仿佛被炸开一般,我震惊得愣在原地。
指尖微不可察地颤了又颤,死亡前的画面被一帧帧放映在眼前。
惊惧、无助。
我记得,我死得很不体面。
答应许清月分手的条件后,我离开了公司。
林溪找到我,想要和我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呢。
我看着他,他却嗤笑一声:「你就不好奇我为什么会选择许清月?」
「为什么?」
我顺着他的话问他。
林溪带着我去了公司附近的咖啡店:「本来只是想看看许清月对你的感情有多深,结果也不怎么样嘛。」
我不愿和他废话。
可刚出门就被几个人抓上了一辆面包车。
车子一路颠簸,从市区到郊区,从白昼到黑夜。
直到山风呼啸,细碎的树枝划破我裸露出的胳膊。
「林溪让你们来的?」
我强行镇定地开口问道。
面前的四个男人形容枯槁,眼眶凹陷,身上散发着一股特殊的恶臭味道。
为首的那个人狠狠吸了口烟,看向我的目光像在打量待宰的羔羊。
我心如擂鼓,还是努力寻求生机:「我身上没带钱,放了我,别人给你们多少,我出双倍。」
这句话收获了刺耳的嘲笑声,那些暴戾的脸上,都预兆着我大难临头。
「小子,下辈子长长记性,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的膝盖被铁棍敲碎,指骨被皮鞋碾过,脸上更是被巴掌扇得高高肿起。
其中一人有些可惜:「怎么就不是个娘们儿,不然还能爽一把。」
另一人猥琐接话:「你瞧这细皮嫩肉的,是不是娘们儿有关系吗?」
那人嫌恶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喜欢当个搅屎棍?」
我听着这样的对话,心里一片冰凉。
再后来,有人剥去了我的外衣。
我用尽全身力气撕咬下一块血肉,惹怒了那头畜生。
于是我的生命中介,痛苦也随之结束。
鲜血汩汩流了一地。
再睁眼,我站在许清月的身后,看着她牵着林溪的手,宣布婚期。
算算日子,她的婚期,我的头七。
夜里一点,许清月系着浴巾走了出来。
她拾起落在沙发上的手机,看到未接来电时,瞳孔缩了又缩。
我窝在沙发上颤抖着身子,脑海里全是死前的画面。
林溪的声音从卧室里传出来:「清月,怎么了?」
许清月压下眼尾,将通话记录删掉,握着手机走向林溪,投入男人的怀抱。
行云流水删除记录的样子,像极了那一年我鲜少回国和她见面时,她的样子。
刚出国那段时间,许清月总会和我视频通话。
她会和我抱怨公司的事情怎么多怎么多,会和我撒娇说如果我在她身边就好了。
我一边处理文件,一边回应她。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撒娇了呀?」
「怎么还哼哼唧唧嘤嘤嘤了。」
我以为我只是随意的打趣,却没想到她的脸色一瞬地煞白。
后来我才知道。
原来两个人在一起久了,说话方式都会在不经意间变得越来越像。
第二天一早,许清月从林溪的公寓里出来。
临走时,她轻轻地落在林溪脸上一个吻:「多睡会儿,今天不用去公司。」
我有些觉得好笑。
从前,许清月最注重时间。
无论刮风下雨,她都会准时起床,也不许我懈怠,生怕耽误当天的工作。
十六年,我习惯了她让我习惯的习惯。
可原来,她的所有习惯都可以被打破,而那个打破一切的特例只会给特定的人。
我跟着许清月到了公司。
跟了我三年的助理正捏着合同,在许清月的办公室门口急得团团转。
见到许清月,她有些着急开口:「许总,前几天南总谈的那笔合同签约时出了点儿问题。」
「对方一定要见南总一面才肯签。」
许清月瞥了助理一眼,似乎并没有太当回事,而是理所应当地说:「那就去给南苍打电话,她会过去的。」
助理有些尴尬地看向许清月,手机听筒传来一声声无人接听。
或许是无人接听的次数太多,许清月的眉头越皱越紧,手中翻阅的合同被她用力砸在桌子上。
「打多久了?」
「从早晨到现在都没打通过?」
许清月的目光扫到站在一旁的小助理身上,不耐烦三个字写在她脸上。
助理瑟缩了一下肩:「是的,许总。」
我站在桌子旁,有些意外为什么自己的电话接不通。
明明昨天夜里,我的手机还打了电话到许清月的手机上。
恐怕许清月觉得我是故意的了。
我抿着唇勾出一抹自嘲的笑,百无聊赖地扫视着随意散落在桌子上的合同。
合同里的条款被改了很多。
和当初我谈的条件,完全不一样。
林溪的手笔。
毕竟她接替了我的位置。
许清月半天没有说话,一直紧盯着手机屏幕。
屏幕上是她和我的聊天界面,两分钟前她给我发了条消息,速回电。
许清月紧绷着下颚,酝酿着一触即发的怒气。
直到她的好闺蜜徐薇给她打来电话:「清月,南苍他......」
「南苍不在公司。」
「我也在找他。」
「如果你联系上他,让他尽快来公司一趟。」
徐薇的话被许清月打断。
不等听筒那端的反应,许清月匆匆挂了电话,走进会议室。
我被许清月急速的脚步拉扯着,胸口却传来一阵阵缥缈虚无的钝痛。
许清月的电话挂得太快。
以至于我无比想要知道徐薇后面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而知。
是想说我不见了,还是已经知道我的死讯。
真丢脸啊,那样恶心的死法。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
那笔单子我谈了将近半个月,在敲定时许清月和我提出了分手。
不少人说许清月卸磨杀驴。
现在,磨转不动了。
徐薇赶到公司来时,许清月正在大发雷霆。
「没有南苍,公司就没法转吗?」
「一大帮子人,竟然抵不过一个南苍。」
徐薇敲门的手顿在半空。
她站在门口踌躇了十几秒,还是冲了进来。
跟在她身后进来的人,是林溪。
「清月,怎么了?」
林溪快徐薇一步开口。
许清月回过头,视线穿过我落在林溪的身上,直接忽略了站在一旁的徐薇。
「这个合同你看看怎么回事儿?」
「光和那边突然反悔,说要见到南苍才肯签。」
林溪的眼底划过一抹难以捕捉的异样,他接过许清月手中的合同翻了又翻:「是不是南苍搞的鬼,毕竟......」
林溪的话故意没有说完,但好像所有人都一副心知肚明且恍然大悟的样子。
可是南苍没有搞鬼,因为南苍变成鬼了。
唯有徐薇紧攥着拳。
许清月默认了林溪的话,她说了一句「散会」,将林溪单独留在了会议室。
人都走后,徐薇冲上前揪住了许清月的衣领。
「许清月,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
「南苍死了!死了!你连给他收个尸都不愿意吗?」
「这是他亲手创立的公司!」
「你把他轰出公司、任人诋毁。许清月,你他妈的是不是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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