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七年,齐浔行仗着我对他的喜欢,一直肆意妄为。
平均一月换一个校花,学院路上到处都是他的传说。
圈子里的人都叫我绿帽王,但只要没有闹到我面前,我权当不知道。
结婚纪念日,我打开屋门。
没有鲜花气球的惊喜,只有散落一地的蕾丝内衣和小雨伞。
卧室里,在我们的结婚照下,齐浔行肆意地爱抚着身边的女孩。
看见我他不慌不忙,“我给你也找了个校草,你随便玩,你要是喜欢,我们可以四个人一起。”
......
我看着床上光裸着身体的两个人,竭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和平时一样冷静。
但颤抖的声线还是暴露了些许,我用力向床上丢过去,“穿上衣服吧你们。”
然后退出房间,颤抖着手从包里翻出药,来不及喝水直接吞下。
不多时,齐浔行打开门大剌剌地走出来,只穿着裤子,露出布满抓痕吻痕的上身。
见我的目光停留在他的身上,齐浔行露出一个暧昧的微笑,“小姑娘受不住力,稍微一下就这样。”
我闭上眼缓和情绪,感觉药物起了作用,心情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