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初色小说 > 其他类型 > 假千金掉马后,满城权臣抢着当我哥!凤挽歌萧绥

假千金掉马后,满城权臣抢着当我哥!凤挽歌萧绥

我笑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夏林,你太吵了。”凤挽歌沉声说了一句,吵醒了祖父怎么办。名叫青年的夏林,赶紧放轻了声音,拿起瓷瓶仔细观看,眼神中渐渐出现了不忿之色。“你为楚家老爷子如此不计代价,楚家人却如此对你,真的值得吗?”夏林有些替凤挽歌不值。挽歌却是目光沉静,眼神坚定“若非祖父,我早已经没了性命,楚家其余人我都不在乎,唯独祖父我必报答。”“夏林,我已经离开了楚家,我的亲生父母在京城,现在我需要去京城,祖父这边就全部交给你,京城距离禅光寺不远,若这边有什么情况,立即传讯于我,我会赶回来的。”帮助老爷子掖了掖被子,重新把了脉搏,凤挽歌认真的对夏林交代。“我早就知道楚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楚家如何能有现在。”夏林恨不得立即去楚家狠...

主角:凤挽歌萧绥   更新:2025-05-21 18:4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挽歌萧绥的其他类型小说《假千金掉马后,满城权臣抢着当我哥!凤挽歌萧绥》,由网络作家“我笑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夏林,你太吵了。”凤挽歌沉声说了一句,吵醒了祖父怎么办。名叫青年的夏林,赶紧放轻了声音,拿起瓷瓶仔细观看,眼神中渐渐出现了不忿之色。“你为楚家老爷子如此不计代价,楚家人却如此对你,真的值得吗?”夏林有些替凤挽歌不值。挽歌却是目光沉静,眼神坚定“若非祖父,我早已经没了性命,楚家其余人我都不在乎,唯独祖父我必报答。”“夏林,我已经离开了楚家,我的亲生父母在京城,现在我需要去京城,祖父这边就全部交给你,京城距离禅光寺不远,若这边有什么情况,立即传讯于我,我会赶回来的。”帮助老爷子掖了掖被子,重新把了脉搏,凤挽歌认真的对夏林交代。“我早就知道楚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楚家如何能有现在。”夏林恨不得立即去楚家狠...

《假千金掉马后,满城权臣抢着当我哥!凤挽歌萧绥》精彩片段

“夏林,你太吵了。”

凤挽歌沉声说了一句,吵醒了祖父怎么办。

名叫青年的夏林,赶紧放轻了声音,拿起瓷瓶仔细观看,眼神中渐渐出现了不忿之色。

“你为楚家老爷子如此不计代价,楚家人却如此对你,真的值得吗?”

夏林有些替凤挽歌不值。

挽歌却是目光沉静,眼神坚定“若非祖父,我早已经没了性命,楚家其余人我都不在乎,唯独祖父我必报答。”

“夏林,我已经离开了楚家,我的亲生父母在京城,现在我需要去京城,祖父这边就全部交给你,京城距离禅光寺不远,若这边有什么情况,立即传讯于我,我会赶回来的。”

帮助老爷子掖了掖被子,重新把了脉搏,凤挽歌认真的对夏林交代。

“我早就知道楚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楚家如何能有现在。”

夏林恨不得立即去楚家狠狠揍死那一群忘恩负义的人。

“以往之事都罢了,此后我和楚家一刀两断,你只管照顾好我祖父就是了,等我在京城安定下来,若是祖父愿意的话,我就将祖父接去京城。”

这是她的计划,而且她也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家人是谁。

“放心吧,我与师父如今也是禅光寺的常客,有我们在这里,一切都没问题的。”

夏林对凤挽歌保证,随后就送她离开。

对凤挽歌的态度很是尊重,他出身医药世家,自问天赋也是不错,可是凤挽歌却是他最为佩服之人,见到了凤挽歌,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之医术,比之凤挽歌,都没有她的十之一二。

“对了,你家在京城的哪里,姓甚名谁,若是你家不济,我让我爹伸伸援手帮助一下。”

夏林很好心的问了一句。

“不用。”

家里不济吗?

想到了那乌沉木的马车,还有武功不弱的管事,以及另外一批等待的随从,凤挽歌觉得她家应该家境不错。

禅光寺很大,楚老爷子住在比较僻静的一个小院子里。

他们在路过一个侧殿的时候,凤挽歌的肩膀忽然就被人给撞了一下,但是凤挽歌脚步却是没动,反而撞到她的那个人踉跄了好几步。

“你走路没长眼睛啊,撞到人了知不知道,我告诉你,若是耽误了我的正事,我饶不了你。”

一个神色倨傲的年轻女子,立即对着凤挽歌怒喝,言语之中,毫不客气。

“你说谁没长眼睛啊,信不信我将你的这对招子给抠出来。”

凤挽歌没说话,夏林却是受不了,对着那个女子就回击。

“好大的口气,我可是京城回春堂的大夫,此次我正在看诊的病人身份更是尊贵,若是稍有迟疑,你们都要掉脑袋。”

陈雪儿不屑的看着凤挽歌和夏林开口,回春堂可是京城最大的药堂。

不过凤挽歌却没看陈雪儿,而是将目光放在侧殿中躺在床榻上的一个面色蜡黄,眼睛紧闭的老妇人身上。

有两个大夫,也有一堆的仆从,甚至还有禅光寺的几个大师,都满脸担心的看着床榻上的老妇人。

“师父,您还犹豫什么,快下针啊,您不来我来,此时将贵人给救醒才是最重要的。”

陈雪儿看到里面的情况,狠狠瞪了一眼凤挽歌夏林两人,就赶紧走了进去,对着其中一个大夫说。

“贵人刚刚服用过归元丹,此时再用明心七针,我不知道对不对啊。”

那个大夫也很犹豫,然而床榻上的老妇人却已经面色蜡黄了。

“明心七针本就是急症救命的针法,我们救人何错之有?”

陈雪儿说着,看样子,还要接过那个年长大夫的金针,自己下手。

“何错之有?

此时你若是用了明心七针,就是害人性命。”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便看到了侧殿门口的凤挽歌。

“你什么意思?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旁边的两位是谁,躺在床上贵人若是出了事情,你全家人的性命都不能抵消,赶紧滚。”

陈雪儿有些恼怒的呵斥了挽歌,说着就要让人将他们赶走。

随后就接过了金针,就要自己下针。

“你们若是此时下针,此人必死,医者当救人,而你就是一个庸医。”

凤挽歌眉目清冷,语气不屑。

随后就要离开,她都提醒了,里面的人不领情,她也没办法。

“你说谁是庸医呢,给我站住。”

陈雪儿说着就要上前去抓凤挽歌,但是却被夏林给挡住了。

“说你是庸医啊,为了彰显自己的医术,就能随意害人性命了,归元丹已经服用,此时就是要让药力全部发挥,你用了明心七针,就是逼着这个老太太早些见阎王。”

凤挽歌却是毫不畏惧的看着房间内的所有人,眼神锋利非常。

“那你说要如何让药力全部发挥,如何救回老夫人的性命。”

其中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嬷嬷看着凤挽歌认真的说了一句。

其余的大夫和仆从侍卫也都看向了凤挽歌。

“哼,我看她就是在哗众取宠,区区女子,连医术都不会,怎么会救人,若是她能救人,我给她下跪磕头。”

陈雪儿骄傲惯了,容不得旁人的不屑质疑,自己是女子,偏偏还看不上女子,气得想要扑到凤挽歌面前,不过却被夏林给挡住了。

“我自然能救人,也能保这位老太太无恙,可是我的诊金很高,光凭你下跪磕头怕是请不起我。”

清冷的眼神看着陈雪儿好似看废物一样。

“无论你要什么样的报酬,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救回我祖母的性命,但若是我祖母性命有碍,我保证你今日没有性命离开禅光寺。”

而在此时,一个更加冷冽的声音响在众人身后,带起一阵寒彻透骨之感。

凤挽歌皱眉,慢慢回头。


“原来如此。”

怪不得楚家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此来头。

“但是现在安安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若是离开了王府,也没有地方去了,就让她继续留在家中,就当多一个女儿了,挽歌觉得如何?”

说到这里的时候,凌苍和凤逐月还在征求凤挽歌的意见。

凌安安却是满脸的屈辱,现在自己的去留竟然要征求凤挽歌的意见,凭什么啊。

“都听爹娘的。”

凤挽歌看的很开,毕竟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还是有感情在的,她理解。

“等到你哥哥们回到京城,我们就会为你举办一场宴会,告知所有人你回到了家,我也会上书陛下为你请来封号,你是我的女儿,该你的东西,爹娘都会给你最好的。”

长公主和摄政王的女儿,最起码也该是郡主之尊。

“哦,对了,娘给你安排了服侍你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人,肯定会照顾好你的。”

凤逐月挥挥手,就有四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上前,相貌周正,宠辱不惊,对着凤挽歌福身拜了一下。

“不用了,爹,娘,我不用人服侍。”

凤挽歌不太喜欢陌生人靠近。

“妹妹,你身份尊贵,若是身边没有人服侍在侧,岂不是让别人看清了我们摄政王府,传出去,别人也会说我们不懂规矩的。”

凌安安终于找到了存在感,对着凤挽歌轻笑开口,凤挽歌皱眉,这人怎么没完了。

“谁敢说我的女儿没有规矩,挽歌,你不用拘束,怎么开心怎么来,一切都有爹娘,若是有人胆敢欺负你,爹娘会帮你教训。”

不过凌苍和凤逐月却是摆手,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自然是千万宠着的,规矩体统,算个屁!

凌安安闭嘴了,心里更难受,为何凤挽歌回来了,爹娘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了。

难道血缘关系真的比得上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吗?

“爹,娘,不如我自己寻两个人近身跟随在我的身边。”

说到这里的时候,凤挽歌的脑海中浮现了两个人。

估计她们也都已经赶到京城了吧。

“好,听你的,但是人要可信才行,春回,夏至,秋月,冬灵,就在外面帮忙,省得你院子里忙不过来。”

凤挽歌点头,随后吃了午饭,凌苍和凤逐月就让凤挽歌在自己的房间中好好休息。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上心,凤挽歌庆幸自己有这样的亲生父母。

而凌安安则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郡主,你怎么不高兴啊,王爷和长公主不是说了吗,你还是府中的小姐,他们会和从前一样疼爱你的。”

凌安安的婢女叶儿疑惑的问了一句。

“傻丫头,郡主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你还问这些话,上一边去,郡主啊,你现在千万不要消沉,不然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另外一个看起来精明些的婢女柳儿,眼珠乱转的说。

“可是我如今该怎么做?

爹和娘现在一心都在那个臭丫头身上。”

凌安安很气,自己明明是爹娘唯一的女儿,过着公主都嫉妒的日子,为何现在却平白多出了一个凤挽歌,而且爹娘还对她那么好。

“郡主,你要想一想啊,王爷和长公主都说要给那位请封号了,那你的郡主封号该怎么办,还有你别忘记了,你和太子殿下还有婚约在的,这可是先帝定下的婚事,从前所有人都以为你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现在呢,事情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你可有想过。”

柳儿语气认真的开口,凌安安听到之后,脸色立即苍白下来。

不行,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是摄政王和长公主的亲生女儿,所有女子都因此而羡慕她,巴结她。

要是这一切,自己都没有了,她不敢想象未来会怎样。

“所有人都清楚我和太子殿下有婚约,而且我的规矩教养,琴棋书画,都是被所有人夸赞的,那个凤挽歌什么都不会,爹娘应该不会让她嫁给太子妃的,爹娘是最顾全大局的人。”

若是让一个礼仪规矩不懂,琴棋书画不通的人做太子妃,那才会贻笑大方吧。

“大小姐,长公主让你过去一趟,他们有事情要和你说。”

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禀报。

凌安安感到奇怪,天色都这么晚了,娘让自己去做什么,却没注意到,曾经人人都是对自己称呼郡主,如今却称呼大小姐了。

“安安啊,刚才挽歌在,有些话,娘没有说清楚,但是现在娘要先和你说,省得你未来会怨怪娘亲。”

凤逐月拉着凌安安坐下,眼中依旧是疼爱。

“娘亲跟女儿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啊。”

凌安安亲昵的靠在凤逐月的肩膀上,撒娇一般的说了一句。

看到如今的凌安安,凤逐月也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你这丫头,就会撒娇。”

话语还是和以往一样亲昵,凌安安放下了心,看来自己还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

随后凤逐月就凝重了眼神,手指轻轻拂了一下凌安安的发丝。

“你是爹娘的女儿,爹娘也会和之前一样疼你,可是你的郡主封号和太子之间的婚事,就都要给挽歌,陛下也已经知道了挽歌回归,所以事情必须要说清楚,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凌安安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但是你放心,就算没有了和太子的婚事,爹娘也会给你寻一个身份地位人品都极好的人做夫婿,让你后半生幸福无忧。”

有摄政王和自己长公主的名头,只要他们还认凌安安为女儿,就没有人敢薄待她。

可是凌安安却伤心又愤怒,果然,他们在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忘记自己。

“可是娘亲,我真是喜欢太子哥哥啊,而且皇后娘娘和太子也都认准了我,此时说换人,我怕皇后娘娘和太子不同意。”

凌安安小心中带着执拗的问了一句,陛下皇后还有太子都那么看重自己,他们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凤逐月听到这里,也有些头疼,她自然是知晓凌安安对太子非常喜欢,若是放在以前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放在现在,就不一样了。

亲生女儿和养女在皇家眼中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天家血脉,可是容不得任何混淆的。

“我会和陛下皇后还有太子商量的。”

凤逐月也有些发愁,但是她知道,不管在任何事情上,她都绝对不会委屈凤挽歌。

而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凤挽歌却悄悄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然后悄无声息的翻过墙头,离开了摄政王府,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建造精致的阁楼之上。

在那里,早就有一个对这凤挽歌翘首以盼。


“大胆。”

可是在凌安安刚刚到了马车面前,欢快的喊了一句,想要进去的时候,马车外的守卫却是厉喝一句,然后挡住了她的步伐。

“放肆,我乃摄政王府乐安郡主,前来迎接太子哥哥,你竟敢拦我。”

凌安安也是一怒,指着那个侍卫就是怒喝。

什么时候一个侍卫都能对自己指手画脚了,就是皇城里的公主皇子,都无人敢如此对自己。

“参见郡主。”

侍卫一愣,仔细看了一下凌安安,认出了他,然后就躬身行礼,但是却依旧拦在马车之前。

“你让开,我去见一见太子哥哥。”

凌安安对这个侍卫的态度有些不满意,都认出了自己的身份,则呢么还不请自己上马车。

她和太子之间虽然是有婚约,可是太子对自己却并不迷恋,以往觉得无所谓,反正最后他们都会成亲。

但是现在境遇不一样了,她需要太子对她着迷,对她爱恋,非她不娶。

这样她才能在爹娘都宠爱凤挽歌的情况下,还能让自己成为太子妃,未来成为皇后,继续过着人上人的生活。

“太子不在马车中,请郡主不要让我等为难。”

可是侍卫却不理会凌安安,依旧坚定的不让她进入马车。

“车架都回来了,太子哥哥怎么会不在,今天我一定要见到太子哥哥。”

被如此阻拦,凌安安也顾不上别的了,仗着自己的武功还不错,竟然一掌将侍卫给击退,然后上前掀开了马车。

“安敢放肆!”

随着凌安安掀开车帘,周围的侍卫都吓得浑身一个激灵,有两个侍卫,身形如风一般到了凌安安的跟前,就想要动手。

“不必如此。”

马车中的人开口了,不过却不是凌安安想要见到的太子,而且是一个头发花白,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边上还有两个嬷嬷模样的人。

随着她的开口,周围的侍卫虽然担心,可也退下了。

“你是谁?

竟敢乘坐太子哥哥的车架,还有,太子哥哥去哪里了?”

没看到太子,凌安安的心情非常不好,若是自己还见不到太子,过两日爹娘带着凤挽歌进宫,说明了一切,那自己还能成为太子妃吗?

她没见到过这个老太太,以为老太太可能是太子的嬷嬷仆从之类的,脸上便有些怒色。

太子哥哥对下人也太好了,以至于这些下人胆大包天,竟敢乘坐太子车架。

“你就是乐安郡主,太子的未婚妻。”

老太太神色平静的问了凌安安一句,心中却想,容貌气质称不上绝色,眉宇之间也没有凌苍和凤逐月的风采。

“没错,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为何还不起身行礼。”

凌安安扬着下巴,语气傲然的说了一句。

“放肆,你可知道这位是谁...”老太太边上的一个嬷嬷想要说话,却被老太太抬手打断。

“我的礼,你怕是受不住,只是我没想到,太子的未婚妻,竟然是你这样的人。”

老太太看着凌安安的目光多出了一丝失望,心中有些气愤,这样的人如何能成为安儿的贤内助,如何能帮助安儿啊。

“当真是个嚣张放肆的刁奴,竟敢以下犯上,我今日就替太子教训一下奴才,否则日后还真当自己是主子了,连主子的车架都敢随意去坐,柳儿,草儿,将这刁奴给我拉下去。”

不得不说,凌安安是有些蠢笨的,甚至是非常冲动的。

她只是觉得自己替太子教训下人,太子定然会对自己产生好感,却没看到太子的侍卫却用疯了一般的眼神看着她。

“将她赶下去,我们赶紧回宫。”

老太太心中本就失望愤怒,再听到凌安安的这些无礼羞辱的话,更是觉得心口发疼,头也眩晕,边上的两个嬷嬷赶紧扶住,同时冲着侍卫大喊。

侍卫们顿时上前,瞬间就将凌安安给推下了马车,狠狠地瞪了他们主仆三人一眼,就赶紧驾车离开。

他们也看到了老太太被气得快昏迷的样子,心中想着,这回完了,主子回来定然会狠狠责罚他们护卫不利的。

“站住,给我站住。”

凌安安无比气愤。

这些人过奴才们太过分了,他们竟然无视自己。

“郡主,刚才那马车中的老太太,到底是什么身份,为何太子的侍卫会如此紧张。”

柳儿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的说了一句。

可是凌安安却不放在心上,此时心中只想着太子的人去了哪里,今日一定要找到太子。

她不能让凤挽歌捷足先登,能成为太子妃的人只能是自己。

“继续打听太子的下落,今日我一定要见到太子。”

凌安安对柳儿草儿下了命令。

而另外一边的萧绥,在珍宝阁中又挑选了一些对病人有帮助的珍贵东西之后,就要离开。

可他的贴身侍卫却面色难看,急色匆匆的禀报:“主子,不好了,太后娘娘那边出事了,您快回宫去吧!”


“你站住,刚才你说过的,我要是能救人,你就给我跪下叩首,现在到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声音清冷,不容质疑。

“是啊,父亲,你可知道刚才这个女人要.....”夏林赶紧走到了夏谷主的面前,叭叭叭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众人才知道夏林竟然是夏谷主的儿子。

“真是草菅人命,说你是庸医也没错。”

夏谷主和秋神医听到之后,都义愤填膺的看着陈雪儿怒喝了一句。

同时脸红的还有陈雪儿的师父,以及其他的大夫,毕竟刚才他们就没有看出来。

“师父,救救我...”陈雪儿也终于有了些害怕之色,因为她也看到了慕时安阴沉的面色。

她的师父,回春堂的堂主,此时也很惭愧和害怕,他们差点就害了贵人,不敢说话。

“我不过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真是一点气量都没有?”

陈雪儿看自己的师父不开口,便对着凤挽歌说,还想用道德绑架凤挽歌。

“君子一诺千金,你不践行自己说过的话也没关系,我帮你。”

凤挽歌却是挑眉,随后靠近了陈雪儿几步,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

陈雪儿直接跪下,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凤挽歌按着她的头磕在地上。

“好了,君子践诺不就如此吗。”

如此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子。

“来人,陈雪儿医术不精,心思恶毒,逐出京城,回春堂教徒不严,医德有损,自此闭馆,重修医术医德之后再行开门。”

萧绥看了一眼挽歌,便冷声说了一句。

回春堂的所有大夫都一脸的面如死灰,全都狠狠地瞪着陈雪儿,都怪此人。

却没想到他们自己当时只想着立功拿重额诊金,不顾忌老人之后的安危。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你为何要害我,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贱人。”

陈雪儿听到了慕时安对自己的处置,脸上顿时就浮现了浓烈的绝望之色,随后就恶狠狠的看着凤挽歌。

这人羞辱自己就算了,还害得自己被逐出京城,日后再也不是人人敬仰的大夫了。

“啪。”

然而凤挽歌却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你再骂一句试试?”

语气清冷沉静,却有些骇人,陈雪儿被打了一巴掌竟然不敢再说话了。

萧绥挥挥手,就有人上前拉走了陈雪儿还有回春堂的大夫们。

“这是我的贴身玉佩,拿此玉佩,有何要求都能提。”

看着萧绥递过来的那个玉佩,凤挽歌却没有任何犹豫的收下来,这是她应得的。

对着秋神医夏谷主点头之后,就看着房间中的另外一个光头,哦不,是方丈。

“善觉大师,我祖父在此处还请您多加照拂。”

“楚姑娘客气了,老衲定然会好好招待令祖父了。”

和凤挽歌曾经对禅光寺的帮助来说,这都不足挂齿。

凤挽歌点头,却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日后我不姓楚了,大师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就好了。”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对着在场的人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竟然和禅光寺的方丈还认识,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萧绥在心中喃喃了一句。

而凤挽歌到了禅光寺的大门之前,李管事的身边已经多出了几十个人,有侍女有侍卫,看到凤挽歌出来之后,全部都恭敬的弯身行礼。

“参见小姐。”

真是好气派啊,连侍女仆从,看起来都比楚家的那些下人们强出不止十筹。

“小姐,我们走吧,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看着来齐的人和全新气派华贵的马车,和洗漱干净颇有气势的李管事,凤挽歌神色依旧淡淡,嗯了一声之后就上了马车。

李管事其余的侍女侍卫悄无声息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家小姐真的太不一样了,看到如此场面,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出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李管事骑上马,侍女侍卫们各行其事,队伍有序快速的离去。

而路上刚好就和另外一队马车遇上。

“娘亲,这是谁家的人啊,如此气派。”

楚明珠掀开车帘,刚好看到了擦肩而过的车队,侍卫们拿着兵刃威风凛凛,侍女们娉娉袅袅,姿态优雅,手中端着瓜果点心。

和他们侍女家丁加起来不过七八个的车队相比,太过威风,楚明珠的眼中闪出了浓烈的羡慕之色。

“看起来该是官宦之家,亦或世家贵族吧,不然怎能如此气派张扬。”

楚夫人也有些羡慕的说了一句,这样的气派底蕴,楚家这样的商户之家是远远不敢相比的。

“娘亲,我怎么看着那个骑马的人有些熟悉呢。”

看着为首骑马的那个管事,楚明珠的心中却浮现了一丝熟悉之感。

这人身形怎么有些像是来接凤挽歌的那个人。

但是转瞬就给否决了,凤挽歌不过就是一个猎户之女,她此时该回到自己的山沟沟里了,日后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好了,不管这些了,我们去看看你祖父吗,你见到你祖父可要好好表现,他的手中可还有不少的田庄铺子呢。”

楚夫人语重心长的对着楚明珠说。

“娘亲,放心,我会好好孝顺祖父的。”

楚明珠眼睛一亮,立即开口,只是她们到了禅光寺的门口却没有别放进去,理由是有贵人在此,今日不容外人进入。

母女两人有些恼怒不甘心,可是看着门口的一众高大侍卫,只能悻悻回去。

另外一边,行了三日马车,凤挽歌一行人也终于赶到了京城。

只是看着面前的宅子,就是她自诩见过不少世面,也不免微微侧目,心中惊讶。

“这就是我的家?”


“范桉,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日后只当陌路,我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凤挽歌看着青年,神色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婚事是两家父母定下的,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后来在知道了自己不是楚家的女儿之后,范桉第一时间上门说自己应该娶的人是楚明珠。

凤挽歌对于婚约并没有什么在意,可是范桉却为了讨楚明珠的欢心,竟然污蔑她,说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他。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何必如此见怪,对了,你亲生父母家不是在岐山之中吗,你为何会在京城?”

范桉来表叔家探亲,顺便走动一下看看能不能让父亲调回京城。

没想到却遇到了凤挽歌,看着面前清冷绝美的女子,范桉心中浮起涟漪。

凤挽歌越来越漂亮了,比楚明珠要漂亮的多了,若她是楚家的亲生女儿,也没有被楚家人赶出家门那该有多好。

可惜了,穷山沟里的贫穷猎户之女,给不了他一点助力,更配不上他。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凤挽歌不想搭理范桉,想要走进珍宝阁之中,范桉却又上前一步拦住。

拳头紧握,凤挽歌想要揍人。

“挽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珍宝阁,若是没有千金,在里面根本就买不到东西,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一起进去吧。”

范桉笑得风流潇洒。

凤挽歌肯定是受不了她山沟里的猎户父母,忍受不住那样贫穷的生活,现在来京城应该是讨生活吧。

那若是这样的话,自己不就是有了机会,娶楚明珠为正妻,然后在外面买一个院子养着凤挽歌。

只要是想想,他心中就无比兴奋。

“你想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买。”

范桉十足自信,凤挽歌估计来到这里就是想要见识一番的。

他带着凤挽歌在一楼随意逛一逛,就当做是给凤挽歌长了见识。

至于二楼,东西更加珍贵,他不准备带凤挽歌去。

“滚开,我要上三楼。”

凤挽歌一把推开了范桉,冷声说了一句。

看来等会要找机会狠狠的揍范桉一顿。

“挽歌,你别开玩笑了,珍宝阁的三楼向来不对外开放,之招待一些特殊的客人,就算你吹牛,也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啊。”

范桉感觉到可笑,声音温柔的对着凤挽歌说。

可是语气中的高高在上和傲然,却是在凤挽歌面前完全展示出来了。

只是在他还想要对凤挽歌说教的时候,却有两个人走到凤挽歌的面前,语气客气的开口。

“挽歌姑娘,我家老爷请您上三楼。”

“有劳。”

凤挽歌也不再去看范桉,而是直接随着那两个人上了三楼。

范桉呆呆的看着,三楼的守卫不仅没有任何阻拦,而且还对着他们恭敬行礼。

不由自主的跟上凤挽歌想要上三楼,却被人给拦住了。

“这位客人留步,珍宝阁的三楼不对开放,请你下去。”

看着凤挽歌的背影,范桉的脸上满是羞恼。

“为何他们能过去,我就不行。”

“我等无可奉告,若是客人还要继续闹事的话,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守卫的态度很是强硬。

范桉在江州是知府家的二公子,可是在京城却什么都不是,他不敢在珍宝阁中放肆。

只能恨恨的看着三楼,此时的凤挽歌已经消失不见了。

凤挽歌的亲生父母都是山中猎户,哪里有什么钱,她享受习惯了锦衣玉食。

说不定这次凭借自己的美貌搭上了什么人。

真是一点都不自尊自爱,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

“不行,凤挽歌的事情,我一定要告诉楚兄,让他管教一下自己的妹妹。”

他的心中无比嫉恨,凤挽歌能搭上别的男人,为何就对自己不假辞色呢。

如果能是别人,为何就不能是自己。

凤挽歌却管不到他是怎么想的,直接进入了三楼靠里面的一个大房间。

这个房间中,满是各种兵器,斧钺钩叉,刀枪棍棒,弓箭铠甲,应有尽有,一般人都不知道珍宝阁中竟然还有如此多的兵器。

“挽歌丫头,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伤心死了。”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有些怨怪的说了一句,凤挽歌却是轻轻一笑,然后掏出了一叠纸。

“秦老,你要的东西可都在这里了,你还伤不伤心了。”

秦老的嘴角在看到凤挽歌手中的纸张,顿时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等看清楚纸张上画得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笑容就更大了。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最会给人惊喜了,你放心,这次分红多给你一成。”

凤挽歌做事从来都不是白做的,只是替秦老画兵器图,收的钱是最少的,因为这些兵器是用于国家的。

“不用多给,渡口处有几船货物是我的,但是却被人扣住了,说是有违禁品,但我确定,我的货物都是干净的,你想办法解决一下。”

听闻凤挽歌的话,秦老的脸色立即一正。

“你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放心,明日你的货物就会被放行。”

秦老这种毫无疑问的信任,凤挽歌心中也是感动不少。

“所以,看在我如此信任你的份上,你再锻造几把兵器给我呗。”

可随后,秦老就有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

“没问题,您老开心就行了,既然话都说完了,那我去那边的房间看一看草药,您老继续看图。”

凤挽歌来到珍宝阁,也有为了楚老太爷寻找药物的因素。

“好好好,你去吧,不用管我。”

秦老现在一心都在凤挽歌画的图上。

无奈的摇摇头,凤挽歌转身走了出去,去到了另外一个很大的房间,寻找了好久,在看到一块石头的时候,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巽风玉,这东西对祖父大有裨益。

可她在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更快的拿走了那块玉。

“这块玉,我要了。”


“是呢,小姐,这就是您的家。”

这一路上,凤挽歌都是神色淡而平静的,看到她微微变了脸色,李管事终于笑了出来。

看着大门之上的摄政王府四个字,凤挽歌的神色有些复杂。

那两个人还是她少年时期极为推崇赞誉的人。

“小姐,您的父亲是大夏摄政王,您的母亲是大夏的东平长公主。”

李管事慢慢解释,心中也是唏嘘不已,小姐回来,王爷一家人终于团聚了。

而凤挽歌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姓凤,而京城中却没有姓凤的大家族了。

摄政王姓凌名苍,东平长公主姓凤,自己竟然是随母姓的。

刚才的一丝讶异也恢复了平淡。

“嗯,我知道了。”

听到凤挽歌清淡的声音,李管事却又意外了,亲生父母是如此大人物,小姐就没有一点喜悦的心情吗?

然而他却不知道凤挽歌心中并没有多高兴,反而心情更加复杂了,甚至是有些失望,她讨厌麻烦。

巍峨门庭之前,守卫威风凛凛,然而她这个亲生女儿回来了,却没人来接,看来自己并不是太受看重。

心中漠然一笑,世家大族向来如此,何况是摄政王和长公主,自然是有架子的。

“哒哒哒...”正在李管事请凤挽歌下车的时候,路上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李叔,这就你从岐山之中带出来的挽歌妹妹吗?”

马蹄声靠近,一道爽朗轻快的女声响起。

随后就看到一柄剑鞘挑开车帘,凤挽歌皱眉,手指瞬间覆在腰间,眼神陡然凌厉。

“哎呀,我这妹妹长得可真是好看,来,妹妹,姐姐带你去见爹娘。”

一张明媚张扬的少女面容出现在凤挽歌的面前,冲着凤挽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郡主,小姐刚到京城,还没回家,您别吓到小姐。”

李管事见到这个女子,急忙在后面说了一句。

“你是谁?”

凤挽歌神色未变,只是淡然地看了少女一眼问道。

她察觉到了敌意。

“我是爹娘的女儿,凌安安,也是你的姐姐。”

凌安安解释,心中则是为凤晚歌的容貌还有镇定意外。

她如此强势的出现在凤挽歌的面前,为何她就没有一丝动容。

不是说她是山沟里的穷姑娘吗?

不应该胆小怯懦,自惭形秽吗?

“女儿?”

凤挽歌反问,来的路上,还有信上可没有说她还有一个姐姐,李管事只说自己有三个亲哥哥。

“小姐,回头再给你细说,我们先回家吧。”

李管事有些发愁,赶紧岔开话题,觉得郡主有些无礼了。

“是啊,走吧,妹妹,我们回家,爹娘肯定已经在厅堂中等着你了,我带你过去。”

凌安安收回剑鞘放回腰间,笑着对凤挽歌伸出了手。

“挽歌呢?

我的女儿呢?”

可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然后凌安安就被推到了一边,一个美丽飒爽的妇人就出现在凤挽歌的面前。

看着这个红着的眼睛的妇人,凤晚歌眯起了眼睛,她们长得太像了。

“我是你娘啊,我的儿,是娘不好,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妇人顾不得什么规矩礼仪,竟然跳上了马车,然后一把抱住了凤挽歌,掉落的眼泪滴在了凤挽歌的脖颈。

让她的心中一颤,这就是她的娘亲吗?

而被挤下马车的凌安安则是窘迫了一瞬,她之前还隐喻凤挽歌,爹娘不会来迎接呢。

“逐月, 快下车,让我看看我们的女儿。”

于此同时,外面也响起了一道急切的声音。

东平长公主,凤逐月,赶紧松开凤挽歌,满脸的泪痕,对着她一笑,然后两人一起下了马车的。

“挽歌,这是你的父亲。”

下了马车,凤逐月就指着一个儒雅温和的中年男子说。

不过传言中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此时却有些紧张,眼睛同样红红的。

“挽歌,这些年你还好吗,是爹无用,让你流落在外那么多年,你原谅爹爹好不好?”

说话的语气小心翼翼,隐隐带着讨好,眼中带着心疼和关爱。

这是她的父亲,大夏国的摄政王凌苍。

凤挽歌一楞,这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轻轻回答了一句:“还好。”

“走,我们回家。”

凤逐月擦擦眼泪,一直看着凤挽歌好像看不够一样,拉着她往里面走。

曾经的楚家府邸已经算大了,可是和摄政王府却顶得上十个楚家,琉璃朱瓦,亭台楼阁,假山流水,每一处都精致至极,华贵而低调。

凌苍和凤逐月在凤挽歌的左右,紧紧跟随,生怕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会再次离开。

“挽歌,刚才爹娘有事,耽误了片刻出门迎你,你别见怪。”

冲着凤挽歌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意,凌苍温声解释了一句。

做事雷厉风行,手段惊人的摄政王对凤挽歌温和到了极点。

让王府中的所有人都心中明了,看来日后都要对这位挽歌小姐更加恭敬讨好。

“不见怪。”

凤挽歌没有体会过来自父母的温柔疼爱,神色多了些不习惯。

然而这样的她,却让凌苍和凤逐月更加心疼。

女儿身上穿的简单至极,更是没有什么首饰,听老李说随身的行李更是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袱。

他们两人的女儿,本该享受到这个世上最好的一切,可却因为他们的无用,让挽歌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楚。

“回家了就好,回来就好,日后娘亲会好好疼你爱你,将所有的一切都补偿给你,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娘亲也会摘下来给你。”

凤逐月握着凤挽歌的手,语气坚定认真的开口。

到了花厅之中,两人让凤挽歌坐下,桌子上都是精致的瓜果点心和温热的茶水,看来是早就准备好的。

“你长途跋涉,肯定辛苦了吧,快些吃些东西吧。”

凤逐月端起点心,凌苍捧起茶水,都眼巴巴的看着她。

眼神宠溺,全是疼爱。

凤挽歌饶是经历过很多,此时也有些拘束,她的爹娘太热情了。

拿起点心吃了一口,嗯,是天香楼的杏花酥,现在已经卖到十两银子一盒了。

随后又喝了一口茶,顶尖的天山玉叶春,一两千金,且外人买不到,因为是专门供给皇室。

在边上站着的凌安安看着父母都围着凤挽歌转,握住剑柄的手,也不由得紧了半分。

“爹,娘,挽歌妹妹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们可要好好补偿她,女儿愿意将紫薇苑让出来给妹妹居住。”

凌安安满脸的善解人意,大方善良。

让凤挽歌都不由的看了凌安安一眼。

这是以退为进,按照常理,她的亲生父母该非常心疼凌安安,然后都去安慰她,将自己给晾在一边。

凤挽歌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心中甚至都已经想着让人准备住处了。

而凤逐月和凌苍也果然开口了。

“不用了,我亲生女儿的院落,不需要任何人相让。”


“祖宗啊,你怎么才来,你都不知道我等得有多着急。”

一个青年看到凤挽歌从窗子跳进来,急忙迎了上去。

凤挽歌面色淡淡,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刚回到我亲生父母的家,你就催着我来,陌棠,不是我慢,是你着急了。”

而刚才开口的那个青年,也坐在了凤挽歌的面前,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神色也恢复了沉稳。

“我这不是着急吗?

再说了,这都是你的生意,如今的生意上出了问题,若是赔钱,那可都是你的钱啊。”

陌棠一副我为你着想的模样,凤挽歌忍不住轻笑。

“你这家伙,反正你都是对的,说说吧,出了什么事情?”

若是让那几个人知道自己先去见了陌棠,估计又该不高兴了。

“是我们的货,在渡口被人扣下了,说是有违禁品,可我们的货物不过就是一些布料首饰,以及上好的吃食而已。”

陌棠有些气恼,凤挽歌将京城的生意都交给自己,他却连这一点事情都解决不了,脸上也不由得多出了一些愧疚。

“被扣下了,看来是我们的生意最近让一些人眼红了。”

凤挽歌手指敲敲桌子,声音冷静,不过眼神中却多出了一丝狠厉之色。

从来都没有人能欺负了她,还能好好的。


“姐姐,你真的要离开吗?”

楚府花厅之中,一身华服满头珠翠的楚明珠好似很舍不得问了一句,但眼神却掩藏不住得意。

“我离开不正是你希望的吗?”对面,容色清冷的楚挽歌,不,此时的她该叫凤挽歌了,目光锐利的瞥了楚明珠一眼。

一个月前,楚明珠拿着楚家家传玉佩,说是楚家嫡女,看着和楚夫人六分像的面容,再加上滴血认亲,证实是楚家嫡女无疑。

亲生女儿回到身边,楚家的所有人都开心至极,而她这个被抱错的假嫡女身份就尴尬了。

一直到了三日前,有人送来信,说挽歌是他们亲生女儿,原本姓凤,还说出她手臂上有三颗小痣证明,言明要迎她回家,今日就会到楚府接人。

“姐姐,一个月后就是范桉哥哥来向我下聘的日子,你真的不留下吃一杯酒吗?

毕竟你亲生父母家在山沟沟里,靠打猎为生,吃饭都是问题。”

被凤挽歌的话语堵住,楚明珠却不甘心,便又故意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毕竟范桉哥哥一表人才,出身尊贵,而我却抢了你与她的婚事。”

楚家是江州商户,范家是江州官宦之家。

原本和范桉公子有婚约的人是凤挽歌,现在变成了她,可谁叫她才是真千金呢。

而凤挽歌亲生父母的家中还有年迈病重的祖父祖母,和三个光棍哥哥。

这样的家,说不定凤挽歌的父母接她回家,就是为卖了她换钱,给哥哥们娶亲的。

凤挽歌目光落在楚明珠脸上,似乎看出她心里的想法:“范桉这样的废物留给你,挺合适的,我为什么要生气?”

都相处了一段时间,要是还不知道楚明珠是什么人,那就是她脑子有问题了。

“楚挽歌,你竟然敢讥讽明珠是废物,你嘴巴怎么如此毒,她可是你的妹妹。”

楚夫人来到了花厅,听到挽歌的话,立即大怒,指着她怒喝。

“楚夫人,你果然是老了,我不是楚家的亲生女儿,她怎么会是我的妹妹,而且我现在也不姓楚了,你别喊错了。”

凤挽歌淡漠的回应着,看着楚夫人的眼神也没有半点表情。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楚夫人对她非打即骂。

她懂事以来就乖巧知礼,背地里帮楚家成为江州首富,她以为这样,楚夫人的眼里会有她这么个女儿。

结果是自己想多了,不管她做什么楚夫人都看不上她。

而楚明珠回来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楚夫人的爱。

血缘真的是太强大了。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果然不是亲生的养不熟,怪不得这么多年,你和我一点都不亲近,不愧是粗鄙卑下的猎户女!”

在楚夫人的眼中,凤挽歌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却占了她女儿那么多年的富贵日子,就是罪大恶极。

凤挽歌的目光越来越冷,楚家养她,可她也回报,否则楚家怎么会有当前的地位,又怎么会和知府公子有姻亲关系。

“我不欠楚家的,你们也没有教养过我。”

凤挽歌声音冷漠,眼神锐利的让楚明珠和楚夫人心中一寒。

“姐姐,你不要再顶撞娘亲了,你快看看,这个金镶玉的镯子是我送你的礼物,留作纪念,你可一定要收下。”

楚明珠打圆场,说着就要将一个镯子往挽歌放在椅子上的包袱中塞去,可是动作太大,包袱中的东西忽然掉落下来。

竟然是一盒子的首饰,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惊讶。

“原来,姐姐都准备好了日后要用的东西,是我想得不周全了。”

楚明珠眼底有一丝得意,可却愣愣的说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

楚夫人却是大怒,语气也都是嘲弄:“好啊,享受我女儿这么多年的富贵,临走了还要偷走了那么多的财物,我要把你送去府衙!”

“娘,没事的,你们别怪姐姐,毕竟姐姐家里有重病的祖父母,还有未曾娶亲的哥哥们,钱财不多,这些首饰就当我们送给她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幸好娘亲将你找回来了。”

楚夫人心疼抚了一下楚明珠的脸颊,凤挽歌跟明珠一比,果然就是尘土,如今就她该回污泥之中。

凤挽歌无聊的掀了掀眼皮,这小白莲花也太能演了,只会在这里强调她偷东西吗?

这一个月以来,同样的招式用着都不嫌腻得慌?

楚明珠将地上的那些首饰,连同那个金镶玉的镯子都放在了一个盒子里,交给楚挽歌:“姐姐,你不要赌气,拿着吧,关键时刻钱财才会有用,至于我,爹爹娘亲还有兄长都会给再置办的。”

关心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优越,让凤挽歌接过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嗯,和人一样,都很低劣。

抬起手,轻轻一甩,盒子里的首饰连同镯子都掉落在外面假山旁的小水池中了。

“我之前说过,我不会带走楚家的一分一毫,我和楚家,一刀两断,若是再听到你们羞辱我以及我的亲生父母,我绝不会再客气。”

说完这句话拿起那个小小的包袱,转身出去,楚夫人在后面却是愤怒至极,大声叫嚣着她的钱也是楚家的。

来到楚府大门口,她就看到了一辆车厢破烂的连车厢门都快掉落的马车,不,应该驴车,或者是牛车。

因为是车前,并排一头驴和一头牛,很是怪异,纵然她见惯风浪,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一个衣衫狼狈破损,脸上脏污的中年男子下了驴车。

男子看到凤挽歌的时候就知道这就是他家小姐了,眉目清华,秀丽如烟,冷静犀利的眸子和夫人真是一模一样。

“见过四小姐,我是家里的管事,您喊我一声李叔就好,老爷和夫人有要事在身,让我前来接您回家,只是路上出了些意外,马匹受损我才换了驴,不过不用担心,其余僚属仆从已经在处理后续,我们在驿站就能换车,不耽误行程的。”

李叔的一句话,却让楚挽歌挑眉。

有管事,有僚属仆从,连这车厢的木料也是千年乌沉木,价值千金。

她的亲生父母家当真像楚家说的那样,是个穷山沟沟的猎户?

正在这个时候,楚家人走出大门,只是看到那辆驴和牛拉的破烂车和乞丐似的李管事时,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姐姐,这就是你家的马车啊?”

楚明珠貌似惊讶的说了一句,不过眼神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傲然得意。

就算是家里穷,好歹也弄一辆像样的车来啊,看来楚挽歌的家中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穷苦。

楚夫人的神色却是止不住的嫌弃。

看来是想要充面子,却没有钱财,只是这般却更加丢人,果真是乡巴佬。

随后又看着乞丐似的李管事,这是挽歌的家人吗?

“想必你们就是我们家小姐的家人吧,我是家中管事,来接我家小姐回去,我家老爷和夫人感激你们照顾养育小姐,特意备上礼物,略表心意。”

李管事没看到楚家人的脸色,赶紧到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只是经过了那番意外,礼盒什么的都不太好看了,只好用几个麻袋装起来。

而因为麻袋有些大,拿出来的时候, 碰到了车厢,使劲一扯,门掉了!


骤然听到这句话,萧绥的眼睛顿时眯了起来,周身气势森寒无比。

没有任何犹豫的往外走,冷冷的问了侍卫方介:“我不是已经将所有的人都安排在太后的身边吗,为何还会出事?”

方介感觉到了萧绥想要杀人的目光,心中也很是内疚,面色也羞愧无比。

“是属下等无用,乐安郡主以为马车中坐着的人是您,强行闯入马车中,因为不知道太后的身份而出言不逊,才让太后犯病的。”

刚刚踏入珍宝阁的萧绥在听到这里的时候,脚步微微一顿。

“废物,我不是吩咐过你们,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太后吗?”

萧绥依旧很愤怒。

“可是乐安郡主是您的未婚妻,是未来的太子妃,还是摄政王和长公主的女儿,属下等怕伤了她。”

方介诚实的说了一句,凌安安的武功还不错,可是他们明里暗里那么多人,随意一个人都能挡住她,但是心有顾及不敢动手,怕给主子惹麻烦。

“好,真是好的很,我都快忘记我还有这样的一个未婚妻,凌安安,你真以为我就非你不可吗,这桩婚事我定然亲自去退掉,我看摄政王能耐我何?”

萧绥的心中此时已经被愤怒填满,他费尽千辛万苦,寻药问医,还得了凤挽歌的帮助,才救回祖母。

现在却因为凌安安,让祖母出了事情。

这件事情他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翻身上马,疾驰如电一般,片刻就不见了身影。

“看来这回真是麻烦大了啊。”

方介听闻萧绥刚才的话,心中也是一震,纵然主子如今地位稳固,可是摄政王和长公主也不是一般人啊。

何况凌安安还是他们唯一且最为疼爱的女儿。

还是轻易不要得罪的好。

“太子哥哥!”

正在萧绥的马匹快速疾驰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萧绥眼睛一凝,眸光如电,直直照在街边欢喜挥着手的凌安安身上。

她竟然还有脸叫自己。

“凌安安,我会去找你的。”

马匹未曾停留片刻,但是萧绥的声音却响在了凌安安的耳边。

愣了片刻之后,凌安安几乎要开心的跳了起来。

“柳儿,你听到了吗,太子哥哥说会来找我,他要找我。”

这是不是证明太子的心中还是喜欢她的。

心中被喜悦填满,丝毫注意不到萧绥眼神中的杀机和冷意。

跟在后面的方介也同样冷冷的看了凌安安一眼,主子肯定是不会放过她的。

“是呢是呢,郡主如此美丽潇洒,武功高强,又身份尊贵,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个男子看到都会喜欢的,太子也不会例外。”

柳儿和草儿也都很开心,凌安安日后权势富贵了,她们这些贴身侍女,也能跟着水涨船高。

“说什么呢,不过多日不见太子哥哥,他的风采更胜往昔了。”

凌安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句,脸色也逐渐滚烫起来。

太子还是那么俊朗绝世,风采卓然。

她觉得自己可以放心了,太子看来是喜欢她,这样自己的婚事肯定就不会被抢走。

凤挽歌即便回到了家里,夺得了爹娘的宠爱,可,未来最尊贵的人只能是自己。

“走,我们回家。”

心满意足的对着两个侍女说了一句,就迈着骄傲的步伐离去。

“小姐,这就是你那个便宜姐姐?”

千金坊的门口,刚刚走出来的流雪,有些不确定的问了同样刚走出来的凤挽歌一句。

“是啊,楚家有一个便宜妹妹,摄政王府有一个便宜姐姐,我这个人还真是有姐妹缘分呢。”

凤挽歌勾起唇角,似乎是有些讥讽的说了一句。

这些所谓的姐姐妹妹,可都是将自己当做敌人,真是无语,她到底怎么她们了。

“无所谓,过得开心就在那个家中待着,过得不开心离开就是了,反正小姐无论去哪里,都是让所有人仰望的人,若是有人让小姐不开心了,我就去杀了谁!”

后面拎着东西的千寻,声音冰冷的说了一句,她一切以凤挽歌的意愿为准则。

“千寻,日后我们就是小姐的贴身侍女了,我们就是小姐的脸面,你可不能开口闭口就是打打杀杀了,高门权贵,最讲究规矩了。”

流雪秀雅的面容带着娇憨,面带笑意的说着。

“不用在意旁人,你们依旧做自己,开心就好,万事有我在你们身后兜着。”

流雪和千寻可不是她的侍女,她们是伙伴,从前是,以后也是。

随后凤挽歌就带着两人往摄政王府而去,只是一边走,心中却是一边回想刚才凌安安喊得那人背影。

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

等她回到摄政王府的时候,凌安安已经回来了,此时正一脸讨好的依偎在凤逐月的身边,端茶倒水,熨帖乖巧。

“挽歌回来了,逛得开心吗?”

凤逐月看到凤挽歌,眼神顿时就亮了,顾不上身边的凌安安,直接迎了上去,关切的问着她累不累。

“不累,逛得也很开心,娘亲,这是我自己寻的两个人,流雪,千寻。”

凤挽歌也微微一笑,面对凤逐月,她的态度已经越来越自然了,亲生母亲的关心疼爱,她都清楚,也接受。

“奴婢参见长公主。”

在凤挽歌介绍之后,流雪和千寻对着凤逐月躬身行礼。

看着面前的两个十七八岁的女子,一个清淡,一个娇憨,却不卑不亢,行礼规矩至极,倒是好的。

她的女儿好眼光。

“嗯好,日后你们好好照顾保护你们小姐,本宫绝对不会亏待了你们,可若是你们做出背主的事情,本宫也绝对不会留情。”

说前面一句话的时候,凤逐月还是春风满面,可是说后面一句的时候,就已经是森然冷意,杀机不掩了。

真不愧以战功获封长公主的女子,普天之下,谁能有这样的风采,流雪和千寻在心中想着,却恭敬的答应着。

“好,来人,赏。”

凤逐月满意的点点头,随后就直接让人端出来两百两黄金。

出手可真大方啊,连凤挽歌都是如此想的。

“妹妹,你出门逛了那么久就什么都没买吗,是怕东西太贵了不舍得买,还是怕银子不够,你放心,咱家不缺钱的。”

看着凤逐月对凤挽歌如此上心,一边被冷落的凌安安顿时就不开心了,看着手里空空的主仆三人,眼珠一转,如此说了一句。

这实在讥讽凤挽歌没见过世面吗?

而正在这个时候,管家却走了进来。

“长公主,外面来了好多人,还带着好几个大箱子。”

听闻管家的禀报,房间中的人都很疑惑。

到底是谁来了!


看到玉被人手快一步的拿走了,凤挽歌的眼中顿时就闪出一道寒芒。

是她先看上的!

随着转身,口中也冷冷出声。

“这块玉是我先看上的!”

同时,她也看清楚了抢走自己玉的人。

怎么是他?

看着面前面容俊美的男子,凤挽歌微微眯起了眼睛,寒芒更盛。

好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是你。”

而对面的萧绥在看到凤挽歌的时候,也是一怔。

他今日提前来到珍宝阁,就是为了得到巽风玉。

祖母的病情已经有了好转,巽风玉触手温和,有安心凝神的功效,非常适合祖母。

而且刚才他也庆幸自己快一步得到巽风玉。

可此时看到凤挽歌的时候,忽然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了。

当时在禅光寺的时候,人家出手救了祖母,现在自己却和她抢东西,这事不地道啊。

“凤姑娘,我不是有心的,只是我祖母实在是需要这块玉温养身体。”

萧绥看着凤挽歌的目光,也明白对方肯定有怨气。

“可东西是我先看上的,是你抢的。”

凤挽歌寸步不让,她的祖父也需要这块巽风玉呢。

说完这句话,凤挽歌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几张银票,直接放在了边上一个招待侍者的手中。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