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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沟的假嫡女?让京城权贵都跪了!凤挽歌萧绥

我笑明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来如此。”怪不得楚家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此来头。“但是现在安安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若是离开了王府,也没有地方去了,就让她继续留在家中,就当多一个女儿了,挽歌觉得如何?”说到这里的时候,凌苍和凤逐月还在征求凤挽歌的意见。凌安安却是满脸的屈辱,现在自己的去留竟然要征求凤挽歌的意见,凭什么啊。“都听爹娘的。”凤挽歌看的很开,毕竟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还是有感情在的,她理解。“等到你哥哥们回到京城,我们就会为你举办一场宴会,告知所有人你回到了家,我也会上书陛下为你请来封号,你是我的女儿,该你的东西,爹娘都会给你最好的。”长公主和摄政王的女儿,最起码也该是郡主之尊。“哦,对了,娘给你安排了服侍你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人,肯定会照顾好...

主角:凤挽歌萧绥   更新:2025-05-23 2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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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凤挽歌萧绥的其他类型小说《山沟的假嫡女?让京城权贵都跪了!凤挽歌萧绥》,由网络作家“我笑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来如此。”怪不得楚家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此来头。“但是现在安安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若是离开了王府,也没有地方去了,就让她继续留在家中,就当多一个女儿了,挽歌觉得如何?”说到这里的时候,凌苍和凤逐月还在征求凤挽歌的意见。凌安安却是满脸的屈辱,现在自己的去留竟然要征求凤挽歌的意见,凭什么啊。“都听爹娘的。”凤挽歌看的很开,毕竟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还是有感情在的,她理解。“等到你哥哥们回到京城,我们就会为你举办一场宴会,告知所有人你回到了家,我也会上书陛下为你请来封号,你是我的女儿,该你的东西,爹娘都会给你最好的。”长公主和摄政王的女儿,最起码也该是郡主之尊。“哦,对了,娘给你安排了服侍你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人,肯定会照顾好...

《山沟的假嫡女?让京城权贵都跪了!凤挽歌萧绥》精彩片段

“原来如此。”
怪不得楚家人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如此来头。
“但是现在安安的父母家人都不在了,若是离开了王府,也没有地方去了,就让她继续留在家中,就当多一个女儿了,挽歌觉得如何?”
说到这里的时候,凌苍和凤逐月还在征求凤挽歌的意见。
凌安安却是满脸的屈辱,现在自己的去留竟然要征求凤挽歌的意见,凭什么啊。
“都听爹娘的。”
凤挽歌看的很开,毕竟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还是有感情在的,她理解。
“等到你哥哥们回到京城,我们就会为你举办一场宴会,告知所有人你回到了家,我也会上书陛下为你请来封号,你是我的女儿,该你的东西,爹娘都会给你最好的。”
长公主和摄政王的女儿,最起码也该是郡主之尊。
“哦,对了,娘给你安排了服侍你的人,都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人,肯定会照顾好你的。”
凤逐月挥挥手,就有四个十八九岁的女孩上前,相貌周正,宠辱不惊,对着凤挽歌福身拜了一下。
“不用了,爹,娘,我不用人服侍。”
凤挽歌不太喜欢陌生人靠近。
“妹妹,你身份尊贵,若是身边没有人服侍在侧,岂不是让别人看清了我们摄政王府,传出去,别人也会说我们不懂规矩的。”
凌安安终于找到了存在感,对着凤挽歌轻笑开口,凤挽歌皱眉,这人怎么没完了。
“谁敢说我的女儿没有规矩,挽歌,你不用拘束,怎么开心怎么来,一切都有爹娘,若是有人胆敢欺负你,爹娘会帮你教训。”
不过凌苍和凤逐月却是摆手,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女儿,自然是千万宠着的,规矩体统,算个屁!
凌安安闭嘴了,心里更难受,为何凤挽歌回来了,爹娘就一点都不在乎自己了。
难道血缘关系真的比得上他们十几年的感情吗?
“爹,娘,不如我自己寻两个人近身跟随在我的身边。”
说到这里的时候,凤挽歌的脑海中浮现了两个人。
估计她们也都已经赶到京城了吧。
“好,听你的,但是人要可信才行,春回,夏至,秋月,冬灵,就在外面帮忙,省得你院子里忙不过来。”
凤挽歌点头,随后吃了午饭,凌苍和凤逐月就让凤挽歌在自己的房间中好好休息。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上心,凤挽歌庆幸自己有这样的亲生父母。
而凌安安则是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
“郡主,你怎么不高兴啊,王爷和长公主不是说了吗,你还是府中的小姐,他们会和从前一样疼爱你的。”
凌安安的婢女叶儿疑惑的问了一句。
“傻丫头,郡主如今出了这么大的变故,你还问这些话,上一边去,郡主啊,你现在千万不要消沉,不然到时候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另外一个看起来精明些的婢女柳儿,眼珠乱转的说。
“可是我如今该怎么做?爹和娘现在一心都在那个臭丫头身上。”
凌安安很气,自己明明是爹娘唯一的女儿,过着公主都嫉妒的日子,为何现在却平白多出了一个凤挽歌,而且爹娘还对她那么好。
“郡主,你要想一想啊,王爷和长公主都说要给那位请封号了,那你的郡主封号该怎么办,还有你别忘记了,你和太子殿下还有婚约在的,这可是先帝定下的婚事,从前所有人都以为你就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 现在呢,事情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故你可有想过。”
柳儿语气认真的开口,凌安安听到之后,脸色立即苍白下来。
不行,她是未来的太子妃,是摄政王和长公主的亲生女儿,所有女子都因此而羡慕她,巴结她。
要是这一切,自己都没有了,她不敢想象未来会怎样。
“所有人都清楚我和太子殿下有婚约,而且我的规矩教养,琴棋书画,都是被所有人夸赞的,那个凤挽歌什么都不会,爹娘应该不会让她嫁给太子妃的,爹娘是最顾全大局的人。”
若是让一个礼仪规矩不懂,琴棋书画不通的人做太子妃,那才会贻笑大方吧。
“大小姐,长公主让你过去一趟,他们有事情要和你说。”
而正在这个时候,外面有人禀报。
凌安安感到奇怪,天色都这么晚了,娘让自己去做什么,却没注意到,曾经人人都是对自己称呼郡主,如今却称呼大小姐了。
“安安啊,刚才挽歌在,有些话,娘没有说清楚,但是现在娘要先和你说,省得你未来会怨怪娘亲。”
凤逐月拉着凌安安坐下,眼中依旧是疼爱。
“娘亲跟女儿还有什么话不好说啊。”
凌安安亲昵的靠在凤逐月的肩膀上,撒娇一般的说了一句。
看到如今的凌安安,凤逐月也笑着揉揉她的脑袋。
“你这丫头,就会撒娇。”话语还是和以往一样亲昵,凌安安放下了心,看来自己还是爹娘最疼爱的女儿。
随后凤逐月就凝重了眼神,手指轻轻拂了一下凌安安的发丝。
“你是爹娘的女儿,爹娘也会和之前一样疼你,可是你的郡主封号和太子之间的婚事,就都要给挽歌,陛下也已经知道了挽歌回归,所以事情必须要说清楚,不然就是欺君之罪。”
凌安安睁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置信,眼睛瞬间就红了,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
“但是你放心,就算没有了和太子的婚事,爹娘也会给你寻一个身份地位人品都极好的人做夫婿,让你后半生幸福无忧。”
有摄政王和自己长公主的名头,只要他们还认凌安安为女儿,就没有人敢薄待她。
可是凌安安却伤心又愤怒,果然,他们在找到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就忘记自己。
“可是娘亲,我真是喜欢太子哥哥啊,而且皇后娘娘和太子也都认准了我,此时说换人,我怕皇后娘娘和太子不同意。”
凌安安小心中带着执拗的问了一句,陛下皇后还有太子都那么看重自己,他们肯定是不会同意的。
凤逐月听到这里,也有些头疼,她自然是知晓凌安安对太子非常喜欢,若是放在以前自然是皆大欢喜,可放在现在,就不一样了。
亲生女儿和养女在皇家眼中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天家血脉,可是容不得任何混淆的。
“我会和陛下皇后还有太子商量的。”
凤逐月也有些发愁,但是她知道,不管在任何事情上,她都绝对不会委屈凤挽歌。
而在她们聊天的时候,凤挽歌却悄悄换上一身轻便的衣服,然后悄无声息的翻过墙头,离开了摄政王府,七拐八绕的来到一个建造精致的阁楼之上。
在那里,早就有一个对这凤挽歌翘首以盼。

送给凤挽歌的?
这么多珍贵的东西,价值六七万两银子的东西,竟然是送给凤挽歌的。
凌安安不敢相信,凤挽歌不过就是一个乡下人,哪里会有这样的面子。
“原来陌当家和我家挽歌还认识。”
凤逐月却是很开心,女儿还真是交友广泛。
“可不是吗,当初我因为生意场上的纠葛,被人追杀,在身受重伤的时候,是挽歌姑娘出手相助,救我一命,否则哪里来得我今日,所以今日这些东西都算不上什么,长公主是挽歌姑娘的娘亲,那日后在我千金坊的消费我也都包了。”
陌棠也笑着开口,言语中都是对挽歌的夸奖。
开玩笑,千金坊都是凤挽歌的,自己讨好老大的母亲,老大肯定会开心的。
果然,凤挽歌瞥向她的眼神带着些赞许。
陌棠心中得意,而且他还清楚,只需要对老大的母亲免费就行了,其余人可不行。
“不过挽歌虽然是你的救命恩人,但是我女儿也不是挟恩图报的人,不能让你破费,青庭,给钱。”
凤逐月被陌棠的话逗得很开心,可她却不想占别人的便宜,便让自己的侍女青庭给钱。
青庭直接拿出了八万两的银票要给陌棠。
“长公主客气了,在下来此只是为了报恩,若是收钱,如何算得上报恩。”
千金坊可不缺钱,而且他们无论要不要钱,都不过是左口袋进右口袋。
“既然我娘非要给的话,你就按照成本价收三千两银子好了。”
正在凤逐月还要和陌棠客气给钱的时候,凤挽歌开口了。
“对对对,收一个成本价就可以了,长公主万万不要再客气了,否则世人知道我陌棠如此对待救命恩人,会笑死我的。”
陌棠赶紧顺着凤挽歌的话开口,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
“那好吧。”
凤逐月无奈一笑,她当然知道这些首饰衣服把玩的东西,价值连城,定然是千金坊中最上等的东西。
成本价别说三千两了,就是五万两都不够的。
心中越发为自己女儿有这样大的面子而高兴,放眼京城,就是皇家之人也没有这样的面子。
“既然如此的话,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若是长公主有时间,定要前来千金坊逛逛,陌棠必定恭敬以待。”
之后陌棠在凤逐月赞许,凌安安嫉妒的目光中离去。
老大的亲生母亲看起来是真的疼爱老大,这样他就放心了,也好跟那几个家伙传信说让他们放心,不用特意赶来京城了。
送走了陌棠,凤逐月看着凤挽歌越发骄傲。
看看,这就是她的女儿,太出色了,她想不骄傲都难啊。
“挽歌,这些东西你先用着,过段时间,娘再给你继续准备。”凤挽歌真的想说,够了,她穿不了那么多衣服,今日的事情其实也都是陌棠特意来给她撑场面的。
凌安安手指头都要揪出鲜血了,娘怎么忘记了自己也是她的女儿,为何一心都放在凤挽歌的身上。
“今日是陌当家给你面子才算成本价的,那剩下的这些银子,也该是你的,不必省着,想买什么就买什么,爹娘赚钱就是给你花的。”
说着凤逐月又将青庭手中剩下的七万多两银票塞到了凤挽歌的手中。
此时连流雪和千寻都见识到了她们老大受宠的程度,七万多两银票就这么当做零花钱给老大了,虽然她们老大也不缺这几万两银子,可这也不是一般父母能为女儿做到的。
“不过,这些衣服首饰送来的时候也是刚好,过几日陛下为迎接太后回宫设宴,正好可以穿,你也可以见见陛下太后。”
凤逐月虽然是长公主,却不是皇室公主,与皇室更没有任何的血缘,她是凭借自己的滔天战功,获封大夏第一位异姓公主的。
也是唯一一位有实权的公主,陛下和太后都非常看重。
凌安安没想到这一天这么快就到了。
凤挽歌身份大白,那自己该如何自处。
所谓的乐安郡主,是不是就名存实亡了。
“娘,妹妹还没有去过皇宫,那些规矩礼仪,想必也不懂,不如我这几日教教妹妹,省得到时候妹妹不习惯。”
皇宫,向来都是规矩礼仪最为森严的地方,在家中有爹娘护着,可到了皇宫,凤挽歌如此随性,可就会闹出笑话来了。
“不用了,我都会,娘亲放心就是了。”凤挽歌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凌安安不喜欢她,她自然也不愿意和凌安安相处,自找没趣的事情为何要去做。
“可是妹妹,你这样会.......”凌安安心想,你怎么会这些权贵世家才会的礼仪规矩,可是却被凤逐月摆手打断。
“都听挽歌的,规矩礼仪,我在乎,就存在;我不在乎,就什么也不是。”
凤逐月扬眉,冲着凤挽歌眨眨眼睛,潇洒坦然。
她戎马半生,浴血沙场,凌苍呕心沥血协助帝王治理朝堂,就不能让自己的女儿肆意而活了吗?
凤挽歌看着这样的娘亲,心中的儒慕亲近之情越发多了,她的母亲真好,她真的好喜欢。
等到凤挽歌带着那些珍贵首饰衣服离开之后,凤逐月才转头看向了凌安安。
“安安,明日你也去千金坊或者珍宝阁挑选一些喜欢的衣服参加宴会。”凤逐月知道自己近来关心挽歌比安安的多。
可挽歌受了那么多的苦,这都是自己应该补偿给她的。
何况亲生女儿和养女之间,她分得清楚,也知道孰轻孰重。
凤逐月从来都是一个是非分明的人。
“不用了娘亲,我已经有了很多衣服,我不缺的,而且我自小入宫就好似去自己家一样,不需要特意打扮。”
心中虽然怨恨,可凌安安表面上却做出一副懂事的样子。
“好,安安果然懂事贴心,那宴会上,你多照顾妹妹一些。”
凤逐月温和一笑,对着凌安安说道。
“娘放心,我会照顾好妹妹的。”
凌安安心中则是想着,也许宫宴之上,不懂规矩礼仪的凤挽歌会丢大人,爹娘那个时候还会觉得凤挽歌是骄傲吗?
等到凤逐月离开之后,凌安安回到自己的院子,还是有些担心。
“柳儿,你说宫宴那日我该怎么办,那个时候所有人是不是都会知道我的郡主身份只是鸠占鹊巢。”
她不想失去如今所拥有的一切,也不想成为别人的笑柄。
“郡主,不要着急,就算王爷和长公主疼爱挽歌姑娘多一些,可你只要有太子的喜欢就够了,最好能讨得太后喜欢,陛下皇后还有太子,听说都是对太后言听计从的。”
柳儿思索了一下对着凌安安建议。
“对,没错,太后在外养病多年没有回宫,此次我一定要讨得太后欢心。”凌安安下定了决定,也想着要送什么礼物给太后娘娘,这两日她要先见到太后。
而此时的皇宫中,皇帝和皇后都焦急站在慈宁宫外,萧绥神色冷得生人勿进。
皇帝看着萧绥,愤怒的脸上露出不满,冷声问萧绥:

车厢也是摇摇欲坠,眼看就要散架。
楚夫人和楚明珠看到这里,还有那几麻袋的礼物,脸上的嫌弃就更多了。
“不用了,东西都带回去吧,我们家什么都不缺,挽歌的父母想必该等急了,你们赶紧回去吧。”
楚夫人却是连忙拒绝,这么穷的家庭,送的无非就是鸡鸭蔬菜那些不值钱的东西,若是收下她还嫌不干净呢。
“是啊,姐姐家里情况不怎么好,就不要破费了。”楚明珠嘴角含笑,眼神中都是得意,浓烈的优越感让她心情非常好。
楚家的仆人们眼神中也都露出了轻蔑之色。
“可这是我家老爷夫人精心准备的啊。”
李管事也愣住了,他没想到自己亲手代表老爷夫人送出去的礼物,还会有人拒绝。
“姐姐,日后我们就不在江州了,大哥中了举,我们都要搬去京城了,你就算回到这里也见不到我们的。”
楚明珠语气略微高傲的说着,心中也有些激动,过一段时间,他们就要去京城了,那可是最繁华的地方。
而凤挽歌一辈子估计都要在山沟沟里,更别说见识到京城的繁华了。
“是啊,日后你和我们楚家就没有关系了,也不必见面了。”楚夫人的意思更是表明划清界限的意思。
之后他们一行人就迈着优越高傲的步伐回府。
临走的时候看着李管事手中的麻袋,还有人忍不住笑出来,都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礼物。
“哎,等等...”
李管事还想说话,这些礼物,全部都是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古董,世上难寻的药材,以及江州最繁华的二十间商铺地契,和收成最好的三十处田庄,还有五万两的银票啊。
这些都是老爷夫人的一点心意。
只是看着楚家的背影,李管事有一种,他们想要小姐赶紧离开的错觉。
眉头微微锁起,看来小姐在楚家的事情还需要仔细查一查。
凤挽歌看了一眼楚家大门,以后,她和楚家就彻底一刀两断了。
随后走到马车前,抓住了车厢门,一个用力就扔在了地上,然后拍拍手坐了进去。
这样就清爽多了。
李管事面色一怔,那车厢的门可是乌沉木做的,一百来斤重呢,小姐就轻飘飘的拿起甩出去了,这是娇弱千金能做到的吗?
“这些东西他们不要就算了,我们走吧。”
“哎哎,是。”
李管事看着凤挽歌的清冷孤傲的面容,心中越发感觉好奇。
“我们这不是往山里去的路啊。”马车走了一会儿,挽歌忽然开口了一句。
李管事一愣:“老爷和夫人应该处理好岐山的事情,现在已经回京城了。”
凤挽歌一顿,原来她家在京城,不在山沟沟,父母之所以在山里传出消息,是因为他们在那边有事。
脑海中回想了一下,京城中好像没有姓凤的家族。
不过家在京城也好,刚好自己去京城也见见故人。
“既然去京城的话,那我们先转道去一趟禅光寺吧。”
禅光寺,是他们所在燕国最出名最大的寺庙。
上至达官显贵,下到普通百姓,都常去拜佛求愿。
“您要去拜佛还愿吗?”李管事好奇的问了一句。
“楚家老太爷禅光寺修养身体,我想去和他道个别。”
楚家之中真心对她好的人,就只有楚家祖父了。
可惜楚老爷子身体一直都不好,尤其在得知了自己不是楚家亲生,被楚家人区别对待,更是怒极攻心,楚家人便将他送到了禅光寺休养身体。
李管事则是心中感慨,小姐看着冷清,其实还是一个孝顺的孩子。
“好,那我传信给其余的人,让他们都去禅光寺等着,之后我们从那边一起回京城。”
“好。”
马车行走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停在了禅光寺前。
“李叔,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在这里等着我。”
凤挽歌跳下马车,温声说了一句。
“是,小姐。”
禅光寺后山中一个不大的禅院里,一个头发花白,身体消瘦的老者,躺在床榻上,眉峰皱起,似乎是有什么苦恼。
凤挽歌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昏睡,看起来非常疲累的样子。
这个人也曾经用伟岸高大的身影护在自己身前,可现在却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
“挽歌,你来的刚好,我正想给你传信呢,想要和你说一下你祖父的病。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走进来一个面容清俊的年轻人,一身简单素衣,看到凤挽歌,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但是随即就沉下了脸。
挽歌听闻此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老爷子乃是心肺有损,我虽然日日用银针控制,以药温养,可终究是难以胜天,你该比我清楚,老爷子的病,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我知道,所以这次我是来送药的。”
没等到青年将话给说完,凤挽歌就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粒丸药,抵在楚家老太爷唇边。
丸药入口即化,老爷子只是张开嘴,药物就已经进入肺腑。
“你给老爷子服用的是什么东西?”
青年没有阻止凤挽歌,反而在闻到瓷瓶中药香的时候,好奇的问了一句。
“清玉髓。”凤挽歌随意说了一句,将瓷瓶递给了青年。
然而听到这三个字的青年,却猛然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
“你没开玩笑吧,这是清玉髓,传说中药王谷谷主亲自炼制的奇药,今年只炼制出了三瓶,四国皇族,江湖奇人,都费尽心思想要寻找的清玉髓,根本就不是金钱能衡量出来的好不好。”
如此稀有且不可得的东西,凤挽歌到底是怎么得到的。
这小小的一瓶,说是价值连城都不过分,而且有价无市。

“今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传信回来说太后的身体已经无碍了吗?”
皇帝愤怒的样子,让周围服侍的太监宫女,都吓得低着头,不敢说话。
“陛下,是我的错,我本想去为祖母寻药,谁知道却有人去打扰祖母,害的祖母犯病。”
萧绥面无表情的请罪,心中也是有些自责的。
若不是自己离开,怎么会让凌安安那个小人趁虚而入,将祖母气成这样。
“是谁敢擅闯太后车架?”
太后离开皇宫养病已经十多年了,如今刚回京城就被气得发病,皇帝怎会不愤怒。
“是摄政王府的乐安郡主,强闯车架,对祖母出言不逊。”
此时萧绥对凌安安可是讨厌到了心里。
没有人冒犯了祖母之后,还能安然无恙的。
“安安?”
皇帝和皇后都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着萧绥。
“陛下皇后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叫当值的侍卫嬷嬷问话,儿臣有错 当罚,侍从护卫不力,也当罚,可是凌安安模范祖母,绝对不能轻饶。”
萧绥语气越发漠然,矜贵俊美的脸上也都是狠厉。
“凌苍和逐月就这一个女儿。”皇帝有些犹豫,随后又看向了萧绥。“今安,你准备如何做?”
还是将问题都抛到了自己的身上。
可萧绥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如此女子,不配为太子妃,儿臣要与她退婚,纵然摄政王和凤姑姑怪罪,儿臣也执意如此,另外,按照规矩冒犯太后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
帝后没想到萧绥竟然要退婚,他们沉默不语了,此时影响太大了。
而这个时候,太后房间的门终于打开了。
“太后怎么样了?”
萧绥着急的问道。
“太子殿下放心,太后娘娘无碍了,但是切记日后千万不能让太后如此情绪激动了,她老人家的年纪大了,经不住的。”
太医也没有废话,直接说出了结果,还小心的对着大夏最尊贵的三个人交代了一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帝后也松了一口气,但是想到了太医的话,对凌安安顿时也不满起来。
那个丫头平时看着挺聪明的,为何却做出了这样荒唐放肆的事情。
而萧绥心中却更加痛恨凌安安,想着这件事情绝对不会如此就算了的。
他们都走进去,此时的太后已经睡过去了,但是面色还是有些苍白。
“太医说了,太后服了安神汤会睡得好一些,之后好好将养就没什么问题了。”
太后身边的嬷嬷对着依旧担心的萧绥说了一句。
“陛下,今安,你们都先回去休息吧,今日我在这里守着太后。”
站在皇帝身边的皇后,思索了一下,温婉一笑,对着皇帝和萧绥说道,大夏皇后贤德,此时就能体现出来。
皇帝很满意皇后的做法,正想要同意,却被萧绥给打断了。
“陛下,皇后事物繁忙,定然劳累无比,此时祖母已经无大碍了,若是知道还累得皇后守护在此,会于心不安的。”
萧绥恭敬又认真的劝着,太后身边的嬷嬷也说会尽心尽力的照顾太后。
“也好,今安啊,你出去的这段时间,也累坏了,也尽快回太子府休息一番吧,你祖母最关心的可就是你了。”
皇帝看了萧绥略微疲惫的脸色,有些心疼的叮嘱。
“是。”
又说了几句话,知道太后今晚是不会醒来了,帝后便离开了。
萧绥深深的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眼神莫名。
“我明日来看祖母,你们照顾好她。”
叮嘱了房间中的几个侍女和嬷嬷,萧绥离开了慈宁宫。
太后身边的侍女侍卫都是他安排的人,太后在宫中也不会出事。
“今日当值的所有人,都下去令领三十板子,让他们长长记性,这样的事情绝对不能有第二次。”
一边走,萧绥一边淡淡的说了一句。
跟在身后的方介低声应了一句,嘴角带着苦涩,这三十板子,他也要挨。
“对了主子,明日黑市开市,或许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方介想到了什么似的,又提醒了萧绥一句。
“嗯,明日准备一下。”
萧绥淡淡的吩咐了一句,脑海中忽然又浮现起了凤挽歌清冷绝美的面容。
等到宫宴之后,他就去寻凤挽歌给祖母再诊治。
或许他自己都没想到,他还想再见凤挽歌一面。
第二日,晚间,在摄政王府一片寂静的时候,凤挽歌穿着一身黑袍,带着千寻,无声无息离开。
“小姐,前面就是京城中的黑市了。”
和陌棠会合之后,在陌棠的带领下,去了京郊的一处山中。
一片漆黑中,山脚下出现了两个带着红色面具的人,陌棠带着一块令牌,冲着他们说了几句话,交上了一袋银子。
随后红色面具的人,给了他们几个白色面具,在他们戴上之后,就带着他们走进一处隐秘的山洞中。
在山洞中走了一会,豁然开朗,一个很大的山庄出现在他们的眼前,灯火通明,人来人往。
这就是京城黑市,律法之外的另一方天地。
“老大,这里没有勾陈枝,应该是在随后的拍卖上。”
逛了半个时辰,陌棠低声对着凤挽歌开口。
黑市的规矩她懂,稍微珍贵稀少的东西,会有售卖,可若是极其珍贵难能的东西,就需要拍卖了,价高者得。
“嗯,我们等着。”
凤挽歌今日来此的目的就是勾陈枝,为了祖父的病,她一定要得到。
而在另外一侧,方介还有他的伙伴,南振,也带着白色面具警惕看着四周。
“主子,没有找到勾陈枝,应该晚一些会出现。”
萧绥同样一身黑衣带着白色面具,来这里的人都带着黑市给的面具,毕竟是黑市,都不好光明正大泄露自己的身份。
“今日务必得到勾陈枝。”萧绥的眼神也很坚定。
随后也坐在了属于他们的位置上,一炷香之后,黑市万众瞩目的拍卖就开始了。
勾陈枝,虽然珍贵稀奇,却不是最稀奇,萧绥耐心的等着。
“勾陈枝,百株活一株,极其罕见,是珍贵至极的药物,起价一千两银子。”
起价倒是不高,萧绥点头,方介立即就要喊价。
可他的动作却慢了一分,有人先他一步。
“三千两银子!”
喊价的当然不是别人,正是在凤挽歌示意下的陌棠。
今日他们来此的目的就是勾陈枝,自然不能错过。
“五千两银子。”
距离几个桌子之外的萧绥都不用示意,方介就喊出了五千两银子,反正他们家太子殿下又不缺银子。
本来旁人也有看上这勾陈枝的,可是一上来就加价这么厉害,许多人就暂时放弃,想等等这两个喊价的人接下来如何。
凤挽歌凝眉,看向了喊价的方向,一眼就对上了同样望过来的萧绥。

“姐姐,你真的要离开吗?”
楚府花厅之中,一身华服满头珠翠的楚明珠好似很舍不得问了一句,但眼神却掩藏不住得意。
“我离开不正是你希望的吗?”
对面,容色清冷的楚挽歌,不,此时的她该叫凤挽歌了,目光锐利的瞥了楚明珠一眼。
一个月前,楚明珠拿着楚家家传玉佩,说是楚家嫡女,看着和楚夫人六分像的面容,再加上滴血认亲,证实是楚家嫡女无疑。
亲生女儿回到身边,楚家的所有人都开心至极,而她这个被抱错的假嫡女身份就尴尬了。
一直到了三日前,有人送来信,说挽歌是他们亲生女儿,原本姓凤,还说出她手臂上有三颗小痣证明,言明要迎她回家,今日就会到楚府接人。
“姐姐,一个月后就是范桉哥哥来向我下聘的日子,你真的不留下吃一杯酒吗?毕竟你亲生父母家在山沟沟里,靠打猎为生,吃饭都是问题。”
被凤挽歌的话语堵住,楚明珠却不甘心,便又故意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毕竟范桉哥哥一表人才,出身尊贵,而我却抢了你与她的婚事。”
楚家是江州商户,范家是江州官宦之家。原本和范桉公子有婚约的人是凤挽歌,现在变成了她,可谁叫她才是真千金呢。
而凤挽歌亲生父母的家中还有年迈病重的祖父祖母,和三个光棍哥哥。
这样的家,说不定凤挽歌的父母接她回家,就是为卖了她换钱,给哥哥们娶亲的。
凤挽歌目光落在楚明珠脸上,似乎看出她心里的想法:“范桉这样的废物留给你,挺合适的,我为什么要生气?”
都相处了一段时间,要是还不知道楚明珠是什么人,那就是她脑子有问题了。
“楚挽歌,你竟然敢讥讽明珠是废物,你嘴巴怎么如此毒,她可是你的妹妹。”
楚夫人来到了花厅,听到挽歌的话,立即大怒,指着她怒喝。
“楚夫人,你果然是老了,我不是楚家的亲生女儿,她怎么会是我的妹妹,而且我现在也不姓楚了,你别喊错了。”
凤挽歌淡漠的回应着,看着楚夫人的眼神也没有半点表情。
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楚夫人对她非打即骂。她懂事以来就乖巧知礼,背地里帮楚家成为江州首富,她以为这样,楚夫人的眼里会有她这么个女儿。
结果是自己想多了,不管她做什么楚夫人都看不上她。而楚明珠回来什么都不做,就能得到楚夫人的爱。
血缘真的是太强大了。
“好好好,真是好的很,果然不是亲生的养不熟,怪不得这么多年,你和我一点都不亲近,不愧是粗鄙卑下的猎户女!”
在楚夫人的眼中,凤挽歌除了长得好看,一无是处,却占了她女儿那么多年的富贵日子,就是罪大恶极。
凤挽歌的目光越来越冷,楚家养她,可她也回报,否则楚家怎么会有当前的地位,又怎么会和知府公子有姻亲关系。
“我不欠楚家的,你们也没有教养过我。”凤挽歌声音冷漠,眼神锐利的让楚明珠和楚夫人心中一寒。
“姐姐,你不要再顶撞娘亲了,你快看看,这个金镶玉的镯子是我送你的礼物,留作纪念,你可一定要收下。”
楚明珠打圆场,说着就要将一个镯子往挽歌放在椅子上的包袱中塞去,可是动作太大,包袱中的东西忽然掉落下来。
竟然是一盒子的首饰,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惊讶。
“原来,姐姐都准备好了日后要用的东西,是我想得不周全了。”楚明珠眼底有一丝得意,可却愣愣的说出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
楚夫人却是大怒,语气也都是嘲弄:“好啊,享受我女儿这么多年的富贵,临走了还要偷走了那么多的财物,我要把你送去府衙!”
“娘,没事的,你们别怪姐姐,毕竟姐姐家里有重病的祖父母,还有未曾娶亲的哥哥们,钱财不多,这些首饰就当我们送给她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幸好娘亲将你找回来了。”楚夫人心疼抚了一下楚明珠的脸颊,凤挽歌跟明珠一比,果然就是尘土,如今就她该回污泥之中。
凤挽歌无聊的掀了掀眼皮,这小白莲花也太能演了,只会在这里强调她偷东西吗?
这一个月以来,同样的招式用着都不嫌腻得慌?
楚明珠将地上的那些首饰,连同那个金镶玉的镯子都放在了一个盒子里,交给楚挽歌:“姐姐,你不要赌气,拿着吧,关键时刻钱财才会有用,至于我,爹爹娘亲还有兄长都会给再置办的。”
关心的语气却带着满满的优越,让凤挽歌接过盒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东西,嗯,和人一样,都很低劣。
抬起手,轻轻一甩,盒子里的首饰连同镯子都掉落在外面假山旁的小水池中了。
“我之前说过,我不会带走楚家的一分一毫,我和楚家,一刀两断,若是再听到你们羞辱我以及我的亲生父母,我绝不会再客气。”
说完这句话拿起那个小小的包袱,转身出去,楚夫人在后面却是愤怒至极,大声叫嚣着她的钱也是楚家的。
来到楚府大门口,她就看到了一辆车厢破烂的连车厢门都快掉落的马车,不,应该驴车,或者是牛车。
因为是车前,并排一头驴和一头牛,很是怪异,纵然她见惯风浪,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一个衣衫狼狈破损,脸上脏污的中年男子下了驴车。
男子看到凤挽歌的时候就知道这就是他家小姐了,眉目清华,秀丽如烟,冷静犀利的眸子和夫人真是一模一样。
“见过四小姐,我是家里的管事,您喊我一声李叔就好,老爷和夫人有要事在身,让我前来接您回家,只是路上出了些意外,马匹受损我才换了驴,不过不用担心,其余僚属仆从已经在处理后续,我们在驿站就能换车,不耽误行程的。”
李叔的一句话,却让楚挽歌挑眉。
有管事,有僚属仆从,连这车厢的木料也是千年乌沉木,价值千金。
她的亲生父母家当真像楚家说的那样,是个穷山沟沟的猎户?
正在这个时候,楚家人走出大门,只是看到那辆驴和牛拉的破烂车和乞丐似的李管事时,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姐姐,这就是你家的马车啊?”
楚明珠貌似惊讶的说了一句,不过眼神中却是掩饰不住的傲然得意。
就算是家里穷,好歹也弄一辆像样的车来啊,看来楚挽歌的家中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穷苦。
楚夫人的神色却是止不住的嫌弃。
看来是想要充面子,却没有钱财,只是这般却更加丢人,果真是乡巴佬。
随后又看着乞丐似的李管事,这是挽歌的家人吗?
“想必你们就是我们家小姐的家人吧,我是家中管事,来接我家小姐回去,我家老爷和夫人感激你们照顾养育小姐,特意备上礼物,略表心意。”
李管事没看到楚家人的脸色,赶紧到车厢里拿出准备好的礼物,只是经过了那番意外,礼盒什么的都不太好看了,只好用几个麻袋装起来。
而因为麻袋有些大,拿出来的时候, 碰到了车厢,使劲一扯,门掉了!

对方带着和自己一样的白色面具,但是不知为何凤挽歌却觉得有一分熟悉。
“八千两!”
陌棠看了凤挽歌一眼,也很生气,老大好不容易看上一样东西,竟然有不开眼的人要抢,他们千金坊可不缺钱,今日勾陈枝他们势在必得。
所以也不用凤挽歌吩咐,接着加价。
“一万两!”
感受着萧绥眼眸中带着的寒霜,方介也非常愤怒,在大夏之中,竟然还有人敢跟主子抢东西,继续沉声加价。
“一万五千两!”
“两万两!”
加价一次比一次高的离谱,已经超越东西原本的价值,边上的人目光都放在两方人上,看来今日有热闹看了。
“三万两!”
陌棠狠狠心,直接加了一万两银子,他们千金坊最不缺的就是钱。
方介此时有些犹豫的看了萧绥一眼“主子,要不说出您的身份。”
不管黑市还是白市,谁敢不给大夏太子面子,除非不想干了。
“五万两!”
萧绥却是理都不理方介,沉声说出了一个数字。
五万两!最多一万两银子的勾陈枝,此时出现了这样一个价格,所有人都震惊了,就连黑市的人也都不敢相信。
“老大,他们这明显就是要和我们作对。”
陌棠和千寻都很生气,对方是看出了他们想要勾陈枝,故意抬高价格。
“小姐,要不我去找黑市的负责人,他们不敢不给我们的。”千寻低声建议了一句。
“八万两!”
可凤挽歌却摇头,随即也淡淡喊出了一个数字。
震撼。
所有人都为凤挽歌和萧绥的喊价而感觉到震撼。
先是几千两的加,现在直接几万两的加,这两个人不当钱是钱吗?
此时很多人看着凤挽歌萧绥的目光都带着愤恨和嫉妒了。
听声音还都是年轻人,凭什么他们这么有钱。
败家,太败家了。
老天何其不公,让这两个杀千刀肆意挥霍钱财。
方介和南振对视一眼,不敢说话,他们都感觉到主子好像有些生气了。
好,真是好得很。
透过面具看向凤挽歌,心中的争夺之心也更加强烈了,萧绥不辩喜怒的声音也再次响起。
“十万两。”
....
哗!
十万两,一万两都不值的勾陈枝,此时竟然已经到了十万两的天价。
简直太过离谱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顾不上看别人,看看端坐不动的萧绥,又将目光放在了坦然不变的凤挽歌身上。
都在想,凤挽歌这回该放弃了吧,就是有钱也不带这样花的啊。
陌棠千寻看向凤挽歌,也不敢开口了,而凤挽歌任何动作都没有,眼睛也都没有眨一下。
“十五.....”
听到前面这两个字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两位,可否暂且听在下说一句。”
可是凤挽歌还没说晚,就被一道声音给打断了。
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拍卖高台上,朗声说了一句。
“这是黑市的负责人,越先生。”
面具代表着身份,而且那个人的腰间还挂着一块令牌,众人都认出来了。
凤挽歌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越先生。
萧绥也同样,不过眼神依旧是势在必得。
“黑市有规矩,拍卖的东西若是超过了本身价值的十倍,双方仍旧继续加价,那就需要停止加价,价值按照十倍来算,然后东西...”
说到最后的时候,越先生顿了一下,继续开口:
“能者得之!”
能者得之,这是什么意思。
纵然是黑市,经常有意外的情况发生,可也很少见,很多人都不明白。
凤挽歌是第一次来到黑市,不是很明白。
目光便看向了陌棠。

来人一身黑色袍服,长身玉立,面容如玉如画一般英俊清雅,好似皎皎明月,可偏偏身上那种冰冷骇人的气势,更甚于长相。
“参见公子。”
看到男子,在场的人赶紧行礼,个个恭敬至极,连禅光寺的那几个大师也都如此。
凤挽歌皱眉,这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你说你能救我祖母,那还不动手。”
男子摆手示意其余人免礼,随后就对着凤挽歌沉声说了一句。
“公子,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而已,什么都不懂,若是让她给老夫人医治,万一出了事情可怎么办,您不要听这个小丫头胡说八道。”
陈雪儿听到这个男子竟然让挽歌医治,而且是很相信的样子,便有些不忿的说了一句。
“放肆,你竟敢质疑公子的决定。”
跟在那个公子身后的一个随从,忽然冲着陈雪儿呵斥了一声。
陈雪儿被吓了一跳,也不敢说话了,于是便看向了罪魁祸首,目光好像要杀了凤挽歌一样。
“你让我救人我就要救人吗?”
凤挽歌皱眉瞥了一眼这个如玉如画一般的公子,明明是一身风光霁月,可却带着隐隐的冷厉,好似凤挽歌若是治不好,就立马要将她碎尸万段一样。
“就是,好像说得是我们求人一样。”夏林也很生气,若是这些人知道凤挽歌的医术,还不上赶着求人啊。
那位公子皱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床榻上的老妇人却张开嘴巴,喃喃念了一句。
“别伤害....我安儿....别..”
虚弱的语气却带着害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看起来命悬一线。
“祖母,我在这里,我没事,安儿没事的..”
萧绥(sui)听闻赶紧上前握住了老妇人的手,眉头紧锁,无比担心。
“让开,我来施针。”
看到这一幕,凤挽歌忽然想到了自己的祖父,他也是一直这般护着自己的。
走上前去,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银针,摆在案头。
“其余人退到三丈外,夏林,你来协助我。”
淡淡的说出了这一句,凤挽歌就看着那个男子,也就是萧绥。
“公子,您不要相信这个臭丫头啊,万一她医术不精害了老夫人可怎么办?”
陈雪儿看凤挽歌很不爽,她不想让这个贱人抢走自己的风头。
“闭嘴,若是让你来治的话,老太太的命都要没了。”
这句话是对这陈雪儿说的,但是凤挽歌的眼神却看着慕时安。
若是他不愿意让自己为他祖母医治的话,那老太太出了什么事情的话,那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好,劳烦你了。”
萧绥考虑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越发虚弱的老妇人,还是站起身来,对着凤挽歌点头。
他有一种直觉,这个少女可以帮助祖母渡过难关,而祖母此时也等不及了。
“退至三丈外,夏林,过来。”
随着挽歌的话,所有人看了一眼主动退至三丈外的萧绥,也都跟着退出去。
陈雪儿想要说什么,但是看了萧绥一眼却什么都不敢说。
心中只盼望着凤挽歌这个花架子救人失败,然而承受所有人的怒火。
那个时候,公子也肯定知道自己才是对的。
“公子,秋神医和夏谷主已经快到了,您真的要让她给老夫人医治吗?”
萧绥身边的随从有些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等不及了,祖母连一盏茶的时间都已经等不及了。”
萧绥却摇摇头,语气凝重的开口,他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要相信陈雪儿,要相信面前这个少女。
而凤挽歌那边,夏林帮助老夫人擦了擦脸上的汗,他明白凤挽歌要自己在这里不是协助,主要就是防备别人打扰她施针。
众人只看到容色清丽的少女,面色冷静至极,一拂银针包,指尖就多出了三根银针,她没有一根一根的落下,而是三根银针一起落下。
然后扎在了不同的穴位上。
“她疯了吗?三根银针一起扎下,万一扎得偏了怎么办。”
陈雪儿看到凤挽歌的动作,尖叫了一声,然而却被萧绥狠狠瞪了一眼。
其实萧绥也感觉惊讶,但是他却清楚的看到凤挽歌的手没有一点抖,银针落在穴位上也同样没有抖。
凤挽歌没有理会众人的震惊,继续落针,动作飞快,在还剩下最后五根银针的时候,她竟然全部捏在指尖,手一挥银针竟然飞出分别扎在老人的各处穴道上。
这一手,直接让在场的那些大夫都张大的了嘴巴。
如此神来之手,准确无误的落在穴道上,这得学医多少年才能做到,但是这个丫头明明看起来才十几岁的年纪。
落完针的瞬间,凤挽歌双指并拢,又接连在老人的各处穴道点了点,最后一掌拍在了老人的胸口上。
老太太的口中也瞬间吐出了一口鲜血。
“你在做什么?”
陈雪儿再也忍不住怒喝一声,心中却多出了一些喜色,这个臭丫头果然是不行的。
只是在她正要冲出去的时候,萧绥却一把将她推开,陈雪儿的没有任何防备的摔倒在地上。
“蠢货。”
萧绥沉声说了一句,随后抬头看着凤挽歌的目光却是柔和下来。
因为他看到了老太太在吐出一口鲜血之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苍白的脸色也恢复了一些生机。
凤挽歌看了一眼慕时安,这倒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
手指再次轻轻抚动,扎在老太太身上的银针轻轻颤动,一炷香过去,凤挽歌开始收起银针。
这个老太太的命保住了。
“没事了。”
夏林也随着凤挽歌的这一句话松了一口气,看着凤挽歌的目光越发崇拜。
所有人都很惊讶,这个少女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一个病危之人脱离了危险。
“小怪物,你怎么在这里啊?”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忽然走进来两个老头还有一个光头,看到凤挽歌在这里,很惊讶的问了一句。
“秋神医,你认识这位姑娘?”
萧绥虽然是在问着秋神医,可却看着凤挽歌。
“嘿嘿嘿,有过几面之缘。”
秋神医嘿嘿的笑着说。
“这是千影月华针,楚姑娘,老朽佩服。”
另外一个老头,夏谷主,对着凤挽歌说了一句,这个凤挽歌真是一个天才,古往今来,能有几人学会这套传说中的针法。
“夏谷主过誉了。”
凤挽歌也点头,礼貌而客气。
随后秋神医和夏谷主不用人说,就给老太太把脉,随后对着萧绥点头。
“归心丹本就是奇药,又经过挽歌丫头的一番救治,老夫人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日后好好修养就可以了。”
两位江湖中出名的神医下了定论,那就说明凤挽歌真的是救了老太太的性命。
陈雪儿面色苍白,就想要悄然退出房间。
可是凤挽歌却看到了她的动作。

“夏林,你太吵了。”凤挽歌沉声说了一句,吵醒了祖父怎么办。
名叫青年的夏林,赶紧放轻了声音,拿起瓷瓶仔细观看,眼神中渐渐出现了不忿之色。
“你为楚家老爷子如此不计代价,楚家人却如此对你,真的值得吗?”夏林有些替凤挽歌不值。
挽歌却是目光沉静,眼神坚定“若非祖父,我早已经没了性命,楚家其余人我都不在乎,唯独祖父我必报答。”
“夏林,我已经离开了楚家,我的亲生父母在京城,现在我需要去京城,祖父这边就全部交给你,京城距离禅光寺不远,若这边有什么情况,立即传讯于我,我会赶回来的。”
帮助老爷子掖了掖被子,重新把了脉搏,凤挽歌认真的对夏林交代。
“我早就知道楚家的人没一个好东西,他们也不想想,若不是因为你的缘故,楚家如何能有现在。”夏林恨不得立即去楚家狠狠揍死那一群忘恩负义的人。
“以往之事都罢了,此后我和楚家一刀两断,你只管照顾好我祖父就是了,等我在京城安定下来,若是祖父愿意的话,我就将祖父接去京城。”
这是她的计划,而且她也想要见一见自己的家人是谁。
“放心吧,我与师父如今也是禅光寺的常客,有我们在这里,一切都没问题的。”
夏林对凤挽歌保证,随后就送她离开。
对凤挽歌的态度很是尊重,他出身医药世家,自问天赋也是不错,可是凤挽歌却是他最为佩服之人,见到了凤挽歌,才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他之医术,比之凤挽歌,都没有她的十之一二。
“对了,你家在京城的哪里,姓甚名谁,若是你家不济,我让我爹伸伸援手帮助一下。”夏林很好心的问了一句。
“不用。”家里不济吗?想到了那乌沉木的马车,还有武功不弱的管事,以及另外一批等待的随从,凤挽歌觉得她家应该家境不错。
禅光寺很大,楚老爷子住在比较僻静的一个小院子里。
他们在路过一个侧殿的时候,凤挽歌的肩膀忽然就被人给撞了一下,但是凤挽歌脚步却是没动,反而撞到她的那个人踉跄了好几步。
“你走路没长眼睛啊,撞到人了知不知道,我告诉你,若是耽误了我的正事,我饶不了你。”
一个神色倨傲的年轻女子,立即对着凤挽歌怒喝,言语之中,毫不客气。
“你说谁没长眼睛啊,信不信我将你的这对招子给抠出来。”
凤挽歌没说话,夏林却是受不了,对着那个女子就回击。
“好大的口气,我可是京城回春堂的大夫,此次我正在看诊的病人身份更是尊贵,若是稍有迟疑,你们都要掉脑袋。”陈雪儿不屑的看着凤挽歌和夏林开口,回春堂可是京城最大的药堂。
不过凤挽歌却没看陈雪儿,而是将目光放在侧殿中躺在床榻上的一个面色蜡黄,眼睛紧闭的老妇人身上。
有两个大夫,也有一堆的仆从,甚至还有禅光寺的几个大师,都满脸担心的看着床榻上的老妇人。
“师父,您还犹豫什么,快下针啊,您不来我来,此时将贵人给救醒才是最重要的。”
陈雪儿看到里面的情况,狠狠瞪了一眼凤挽歌夏林两人,就赶紧走了进去,对着其中一个大夫说。
“贵人刚刚服用过归元丹,此时再用明心七针,我不知道对不对啊。”
那个大夫也很犹豫,然而床榻上的老妇人却已经面色蜡黄了。
“明心七针本就是急症救命的针法,我们救人何错之有?”
陈雪儿说着,看样子,还要接过那个年长大夫的金针,自己下手。
“何错之有?此时你若是用了明心七针,就是害人性命。”
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回头,便看到了侧殿门口的凤挽歌。
“你什么意思?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旁边的两位是谁,躺在床上贵人若是出了事情,你全家人的性命都不能抵消,赶紧滚。”
陈雪儿有些恼怒的呵斥了挽歌,说着就要让人将他们赶走。
随后就接过了金针,就要自己下针。
“你们若是此时下针,此人必死,医者当救人,而你就是一个庸医。”凤挽歌眉目清冷,语气不屑。
随后就要离开,她都提醒了,里面的人不领情,她也没办法。
“你说谁是庸医呢,给我站住。”陈雪儿说着就要上前去抓凤挽歌,但是却被夏林给挡住了。
“说你是庸医啊,为了彰显自己的医术,就能随意害人性命了,归元丹已经服用,此时就是要让药力全部发挥,你用了明心七针,就是逼着这个老太太早些见阎王。”
凤挽歌却是毫不畏惧的看着房间内的所有人,眼神锋利非常。
“那你说要如何让药力全部发挥,如何救回老夫人的性命。”其中一个四五十岁的老嬷嬷看着凤挽歌认真的说了一句。
其余的大夫和仆从侍卫也都看向了凤挽歌。
“哼,我看她就是在哗众取宠,区区女子,连医术都不会,怎么会救人,若是她能救人,我给她下跪磕头。”
陈雪儿骄傲惯了,容不得旁人的不屑质疑,自己是女子,偏偏还看不上女子,气得想要扑到凤挽歌面前,不过却被夏林给挡住了。
“我自然能救人,也能保这位老太太无恙,可是我的诊金很高,光凭你下跪磕头怕是请不起我。”清冷的眼神看着陈雪儿好似看废物一样。
“无论你要什么样的报酬,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救回我祖母的性命,但若是我祖母性命有碍,我保证你今日没有性命离开禅光寺。”
而在此时,一个更加冷冽的声音响在众人身后,带起一阵寒彻透骨之感。
凤挽歌皱眉,慢慢回头。

“你站住,刚才你说过的,我要是能救人,你就给我跪下叩首,现在到你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声音清冷,不容质疑。
“是啊,父亲,你可知道刚才这个女人要.....”
夏林赶紧走到了夏谷主的面前,叭叭叭的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众人才知道夏林竟然是夏谷主的儿子。
“真是草菅人命,说你是庸医也没错。”
夏谷主和秋神医听到之后,都义愤填膺的看着陈雪儿怒喝了一句。
同时脸红的还有陈雪儿的师父,以及其他的大夫,毕竟刚才他们就没有看出来。
“师父,救救我...”
陈雪儿也终于有了些害怕之色,因为她也看到了慕时安阴沉的面色。
她的师父,回春堂的堂主,此时也很惭愧和害怕,他们差点就害了贵人,不敢说话。
“我不过是说着玩的,你怎么当真了,真是一点气量都没有?”
陈雪儿看自己的师父不开口,便对着凤挽歌说,还想用道德绑架凤挽歌。
“君子一诺千金,你不践行自己说过的话也没关系,我帮你。”
凤挽歌却是挑眉,随后靠近了陈雪儿几步,一脚踢在了她的膝盖上。
陈雪儿直接跪下,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凤挽歌按着她的头磕在地上。
“好了,君子践诺不就如此吗。”
如此动作,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女子。
“来人,陈雪儿医术不精,心思恶毒,逐出京城,回春堂教徒不严,医德有损,自此闭馆,重修医术医德之后再行开门。”
萧绥看了一眼挽歌,便冷声说了一句。
回春堂的所有大夫都一脸的面如死灰,全都狠狠地瞪着陈雪儿,都怪此人。
却没想到他们自己当时只想着立功拿重额诊金,不顾忌老人之后的安危。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你为何要害我,都是你,你怎么不去死,你这个贱人。”
陈雪儿听到了慕时安对自己的处置,脸上顿时就浮现了浓烈的绝望之色,随后就恶狠狠的看着凤挽歌。
这人羞辱自己就算了,还害得自己被逐出京城,日后再也不是人人敬仰的大夫了。
“啪。”
然而凤挽歌却抬手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你再骂一句试试?”
语气清冷沉静,却有些骇人,陈雪儿被打了一巴掌竟然不敢再说话了。
萧绥挥挥手,就有人上前拉走了陈雪儿还有回春堂的大夫们。
“这是我的贴身玉佩,拿此玉佩,有何要求都能提。”
看着萧绥递过来的那个玉佩,凤挽歌却没有任何犹豫的收下来,这是她应得的。
对着秋神医夏谷主点头之后,就看着房间中的另外一个光头,哦不,是方丈。
“善觉大师,我祖父在此处还请您多加照拂。”
“楚姑娘客气了,老衲定然会好好招待令祖父了。”和凤挽歌曾经对禅光寺的帮助来说,这都不足挂齿。
凤挽歌点头,却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日后我不姓楚了,大师直接称呼我的姓名就好了。”
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对着在场的人点点头,就走了出去。
竟然和禅光寺的方丈还认识,这个小姑娘到底是什么身份?
萧绥在心中喃喃了一句。
而凤挽歌到了禅光寺的大门之前,
李管事的身边已经多出了几十个人,有侍女有侍卫,看到凤挽歌出来之后,全部都恭敬的弯身行礼。
“参见小姐。”
真是好气派啊,连侍女仆从,看起来都比楚家的那些下人们强出不止十筹。
“小姐,我们走吧,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
看着来齐的人和全新气派华贵的马车,和洗漱干净颇有气势的李管事,凤挽歌神色依旧淡淡,嗯了一声之后就上了马车。
李管事其余的侍女侍卫悄无声息的对视了一眼,他们家小姐真的太不一样了,看到如此场面,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出发。”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李管事骑上马,侍女侍卫们各行其事,队伍有序快速的离去。
而路上刚好就和另外一队马车遇上。
“娘亲,这是谁家的人啊,如此气派。”
楚明珠掀开车帘,刚好看到了擦肩而过的车队,侍卫们拿着兵刃威风凛凛,侍女们娉娉袅袅,姿态优雅,手中端着瓜果点心。
和他们侍女家丁加起来不过七八个的车队相比,太过威风,楚明珠的眼中闪出了浓烈的羡慕之色。
“看起来该是官宦之家,亦或世家贵族吧,不然怎能如此气派张扬。”
楚夫人也有些羡慕的说了一句,这样的气派底蕴,楚家这样的商户之家是远远不敢相比的。
“娘亲,我怎么看着那个骑马的人有些熟悉呢。”
看着为首骑马的那个管事,楚明珠的心中却浮现了一丝熟悉之感。
这人身形怎么有些像是来接凤挽歌的那个人。
但是转瞬就给否决了,凤挽歌不过就是一个猎户之女,她此时该回到自己的山沟沟里了,日后和自己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
“好了,不管这些了,我们去看看你祖父吗,你见到你祖父可要好好表现,他的手中可还有不少的田庄铺子呢。”
楚夫人语重心长的对着楚明珠说。
“娘亲,放心,我会好好孝顺祖父的。”
楚明珠眼睛一亮,立即开口,只是她们到了禅光寺的门口却没有别放进去,理由是有贵人在此,今日不容外人进入。
母女两人有些恼怒不甘心,可是看着门口的一众高大侍卫,只能悻悻回去。
另外一边,行了三日马车,凤挽歌一行人也终于赶到了京城。
只是看着面前的宅子,就是她自诩见过不少世面,也不免微微侧目,心中惊讶。
“这就是我的家?”

“范桉,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日后只当陌路,我们没有什么话可以说。”
凤挽歌看着青年,神色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婚事是两家父母定下的,他们也没有什么交集,后来在知道了自己不是楚家的女儿之后,范桉第一时间上门说自己应该娶的人是楚明珠。
凤挽歌对于婚约并没有什么在意,可是范桉却为了讨楚明珠的欢心,竟然污蔑她,说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喜欢他。
“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何必如此见怪,对了,你亲生父母家不是在岐山之中吗,你为何会在京城?”
范桉来表叔家探亲,顺便走动一下看看能不能让父亲调回京城。
没想到却遇到了凤挽歌,看着面前清冷绝美的女子,范桉心中浮起涟漪。
凤挽歌越来越漂亮了,比楚明珠要漂亮的多了,若她是楚家的亲生女儿,也没有被楚家人赶出家门那该有多好。
可惜了,穷山沟里的贫穷猎户之女,给不了他一点助力,更配不上他。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
凤挽歌不想搭理范桉,想要走进珍宝阁之中,范桉却又上前一步拦住。
拳头紧握,凤挽歌想要揍人。
“挽歌,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可是珍宝阁,若是没有千金,在里面根本就买不到东西,我觉得你还是跟我一起进去吧。”
范桉笑得风流潇洒。
凤挽歌肯定是受不了她山沟里的猎户父母,忍受不住那样贫穷的生活,现在来京城应该是讨生活吧。
那若是这样的话,自己不就是有了机会,娶楚明珠为正妻,然后在外面买一个院子养着凤挽歌。
只要是想想,他心中就无比兴奋。
“你想要买什么东西,我给你买。”范桉十足自信,凤挽歌估计来到这里就是想要见识一番的。
他带着凤挽歌在一楼随意逛一逛,就当做是给凤挽歌长了见识。
至于二楼,东西更加珍贵,他不准备带凤挽歌去。
“滚开,我要上三楼。”
凤挽歌一把推开了范桉,冷声说了一句。
看来等会要找机会狠狠的揍范桉一顿。
“挽歌,你别开玩笑了,珍宝阁的三楼向来不对外开放,之招待一些特殊的客人,就算你吹牛,也要先了解一下情况啊。”
范桉感觉到可笑,声音温柔的对着凤挽歌说。
可是语气中的高高在上和傲然,却是在凤挽歌面前完全展示出来了。
只是在他还想要对凤挽歌说教的时候,却有两个人走到凤挽歌的面前,语气客气的开口。
“挽歌姑娘,我家老爷请您上三楼。”
“有劳。”
凤挽歌也不再去看范桉,而是直接随着那两个人上了三楼。
范桉呆呆的看着,三楼的守卫不仅没有任何阻拦,而且还对着他们恭敬行礼。
不由自主的跟上凤挽歌想要上三楼,却被人给拦住了。
“这位客人留步,珍宝阁的三楼不对开放,请你下去。”
看着凤挽歌的背影,范桉的脸上满是羞恼。
“为何他们能过去,我就不行。”
“我等无可奉告,若是客人还要继续闹事的话,那休怪我们不客气了。”
守卫的态度很是强硬。
范桉在江州是知府家的二公子,可是在京城却什么都不是,他不敢在珍宝阁中放肆。
只能恨恨的看着三楼,此时的凤挽歌已经消失不见了。
凤挽歌的亲生父母都是山中猎户,哪里有什么钱,她享受习惯了锦衣玉食。
说不定这次凭借自己的美貌搭上了什么人。
真是一点都不自尊自爱,做出如此有辱门风的事情。
“不行,凤挽歌的事情,我一定要告诉楚兄,让他管教一下自己的妹妹。”
他的心中无比嫉恨,凤挽歌能搭上别的男人,为何就对自己不假辞色呢。
如果能是别人,为何就不能是自己。
凤挽歌却管不到他是怎么想的,直接进入了三楼靠里面的一个大房间。
这个房间中,满是各种兵器,斧钺钩叉,刀枪棍棒,弓箭铠甲,应有尽有,一般人都不知道珍宝阁中竟然还有如此多的兵器。
“挽歌丫头,我等了你好久,你怎么才来啊,我都快伤心死了。”
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头有些怨怪的说了一句,凤挽歌却是轻轻一笑,然后掏出了一叠纸。
“秦老,你要的东西可都在这里了,你还伤不伤心了。”
秦老的嘴角在看到凤挽歌手中的纸张,顿时就露出了大大的笑容,等看清楚纸张上画得是什么东西的时候,笑容就更大了。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最会给人惊喜了,你放心,这次分红多给你一成。”
凤挽歌做事从来都不是白做的,只是替秦老画兵器图,收的钱是最少的,因为这些兵器是用于国家的。
“不用多给,渡口处有几船货物是我的,但是却被人扣住了,说是有违禁品,但我确定,我的货物都是干净的,你想办法解决一下。”
听闻凤挽歌的话,秦老的脸色立即一正。
“你的话我自然是信的,放心,明日你的货物就会被放行。”
秦老这种毫无疑问的信任,凤挽歌心中也是感动不少。
“所以,看在我如此信任你的份上,你再锻造几把兵器给我呗。”
可随后,秦老就有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
“没问题,您老开心就行了,既然话都说完了,那我去那边的房间看一看草药,您老继续看图。”
凤挽歌来到珍宝阁,也有为了楚老太爷寻找药物的因素。
“好好好,你去吧,不用管我。”秦老现在一心都在凤挽歌画的图上。
无奈的摇摇头,凤挽歌转身走了出去,去到了另外一个很大的房间,寻找了好久,在看到一块石头的时候,忽然就停住了脚步。
巽风玉,这东西对祖父大有裨益。
可她在刚准备说话的时候,忽然有一只手更快的拿走了那块玉。
“这块玉,我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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